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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交給剛才那個小警官了!”司徒夜月說,“在陸警官你回來之前,他就拿著照片下山說要送回警局的,怎麼沒碰上?”
陸警官撓撓頭,“沒碰上啊。”說完趕緊打電話回去,問有同事回去了沒有。
“咦奇怪了,還沒到麼?”
“可能還在半道上吧。”司徒夜月溫柔地一笑,“我去給你們拿剛煮好的栗子,很甜喏。”
看著她的背影,沉夏和希聲交換了一下眼神。
“陸警官,你還沒把DNA報告其實是捏造的事實告訴她和許斑吧?”希聲問。
陸儘管一摸腦袋,“我還真忘了,不過他們知不知道已經沒所謂了吧。”
“這個嘛,可不一定……”沉夏拿起他的筆,刷刷刷寫下一行字,陸警官看了頓時眉頭緊蹙。
幾個人吃罷了晚飯,司徒夜月作為幫兇也還是要接受審訊和拘禁的,陸警官讓她拿上幾件衣服和日用品,也不上手銬了,要把她帶回警局。
之所以現在才帶她下山,原本是打算讓她領路搜搜山上看有沒有地方可以囚禁人的,但可惜沒找到。司徒夜月表現的很配合,轉身進了屋,說要換衣服和上個廁所,讓陸警官稍等二十分鐘。
關上門鎖好,司徒夜月立刻進了衛生間,脫下了上衣,露出了自己豐滿的胸部。然而她一把拉下一邊的胸罩,呈現在鏡子裡的有一個是矽膠□,原來她右側的□被切除了,如今這這裡僅有的只是一個徒有其表的填充物。
司徒夜月從這一側裡掏出一樣東西,正是艾恩教授的密碼鎖。
馬上要去警察局被拘禁,難保東西再放在這裡不會被發現了,她必須轉移,並放在一個不會被警察知道的地方,等到她出獄之後再拿回來。
放在哪裡好呢?
司徒夜月在屋子裡看了一圈,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心裡煩悶,就抬腳踢了踢床下的那個大箱子,壓低了聲音,語調兇狠地問:“怎麼,你還不肯說?等我走了……再沒人給你送飯,你覺得自己還能活多久”
大箱子震動了一下,底下發生嗚嗚的響聲。
“如果你肯說了,我還會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執意不肯……那好啊,就試試看,我們姐妹倆誰的運氣更好!願意說了,就敲三下!”司徒夜月笑得陰冷,等了許久,卻還聽不見動靜,她氣憤地喊了一聲“你夠狠!”隨後走到窗臺邊,看了看下面的河流,忽然靈光一閃。
陸警官在門外不安地等待,不停地看手錶,沉夏和希聲氣定神閒地坐在一邊,示意他不要太緊張,沒關係的。
果然剛剛二十分鐘,司徒夜月拿著東西走出了門,“不好意思我太慢了”說著要拿起鑰匙鎖門。
沉夏快步上前,把門給抵住,笑問:“這門可不能鎖……鎖了,那可就是一條人命。”
希聲緊跟著走上來,把門推開,兩人在屋裡仔細尋找起來。沒放過一個角落,幾乎把屋裡都看穿了,卻沒發現他藏密碼鎖的地方。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司徒夜月剛要上前,被陸警官拉住,冰涼的手銬瞬時拷在手腕上,“真精彩啊,幕後真兇小姐。”
就在司徒夜月訝異之時,希聲在窗邊看了看,把大帆布一根垂落到水中的繩索給提溜了上來,在繩索頂端看到了一個包裹得嚴實的幾層塑膠袋,解開來一看,揚起了嘴角:“密碼鎖終於找到了……夜月小姐可真是會藏,讓我費了這麼長時間才發現。”
“你,你們……”司徒夜月的眸子當下黯淡下去,手掌滲出了冷汗。
沉夏拿著密碼鎖到她面前,蹙眉搖了搖頭,“何必呢,為了錢?還是心裡的不甘和怨恨……司徒夜月,她是你的妹妹啊……”
司徒夜月閉了閉眼,自知大勢已去,冷笑了幾聲,喊道:“對,她是妹妹,但她不過是爸媽撿來的妹妹!她明明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卻那麼走運,從小得到的寵愛比我多,關注比我多,就連上大學,爸媽都是讓她上,不讓我上!憑什麼,憑什麼都可以得到一切……如果不是為了救她,沒有護著她,我爸媽在車禍中本來不會死的!都是她,自從她來了我家,就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
“所以……你也要奪走他的一切?許斑、財產,還有艾恩教授?”
就在他們傍晚起床後不久,沉夏收到了家悅傳來的郵件,知道了她的經歷,自然也就明白了司徒夜月的殺人動機。因此他對陸警官寫了簡單的計劃,讓他表明要帶她下山,逼迫她轉移密碼鎖。
至於為什麼會知道她把密碼鎖藏在了身上,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