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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蘇幼言的頭髮,左眼旁邊到額間有條約4厘米長的淡褐色細長傷疤在雪白的臉上格外顯眼。蘇幼言閉上眼。
“喲,真想讓人知道原來校長的女兒是個醜女,怪不得一直披著頭髮,原來是想遮住這玩意兒,真噁心,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臉蛋了,支理還沒看到吧?如果讓他看到你這醜八怪,你怕他也會嚇到吧。”秋水拿出手機對準蘇幼言的臉拍了張照。
蘇幼言冷冷的盯著秋水:“完了嗎?”
“真不帶勁,夾著尾巴給我滾吧。”
蘇幼言從始至終沒有表情,靜靜的走出洗手間。
柯布:
食堂只有柯佈一個人先到了還真是稀奇,他在學生裡看了看,確定其他人並沒有來,今天全體人員都有事??平時吧,嫌那群畜牲太吵,等到沒有畜牲在時,柯布倒覺得有些彆扭。迎面來的人撞到柯布的肩膀,柯布回過頭時人已經不在了,他聳聳肩去打好飯菜找到位置坐下來。不遠處一個女生髮出懊惱的叫聲:“我的錢不見了!”旁邊她的男朋友安慰:“是不是沒帶出來?”
“不可能啊,剛吃飯時還有呢,難道在這裡被人偷了,太過份了,在學校裡還有人偷錢。”
“你再好好找找。”
“找了好幾回了,就是沒有。”
“我剛好像看到這個人拿你錢了。”一個戴著帽子的男生指著柯布,柯布莫名其妙,抬起頭確定帽子男指的是自己後才反應過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拿了?”
食堂有很多學生,大家開始聚過來看熱鬧。
“想不承認嗎,我就看到是你了。”
“我沒做,你讓我承認什麼?”柯布平緩的說道。
那對情侶開始用懷疑的神色看著柯布,又一個男人在人群裡出聲了:“我也看見了,就是那小子拿的,他是和我們一個班的,手腳一直不乾不淨,我們教室裡也常有些小東西不見。”柯布看不到人只聽得見聲音,周圍人的目光越來越奇怪,柯布覺得有些不秒。
“搜身!在學校裡也有小偷讓我們怎麼安心上課,如果你是清白的就讓我們搜身。”帽子男叫著激勵著學生們,周圍開始躁動。
“我憑什麼得讓你搜。”
幾個身負正義感的學生主動站出來抓住柯布,柯布掙扎,卻被拉扯著,帽子男翻開柯布的褲包,幾百塊錢和一個髮夾掉出來,女生驚呼:“那是我的髮夾還有我的錢,果然是你。”
帽子男表情可謂義憤填膺,湊近柯布的耳邊小聲說:“這就是你爸媽離婚的原因吧,有個手腳這麼不乾淨的兒子,連你爸媽都不想要的爛貨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幹什麼。”
“你他媽說什麼?!”柯布想掙脫開手上前揍帽子男卻被抓住了手臂:“偷了東西被揭穿還想打人,給我老實點,把他送到教導主任那裡!”大家蜂擁著,柯布不免在混亂中捱了些拳頭,他被帶到了教導主任辦公室,主任一臉嚴肅的看著柯布:“你能和我解釋這麼回事嗎?”
“不能,我什麼都沒做?”
“那麼多人親眼看見錢從你褲包裡掉出來,你還不承認?難不成那麼多人一起冤枉你。”
“我沒那麼說,只是被其中一、兩個設計害了。”
“誰會這麼做,你說出名字來。”
“不知道。”
“別人沒事找你麻煩?學校雖然在一些地方上對你們的管制不嚴,但是絕對不會容許偷竊這種犯罪行為,你再找藉口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如果你承認,看在你是初犯計個大過就行了。”
“你要我這輩子背上小偷這個罪名?不可能的。”
“那我只好請你的父母來了。”教導主任翻開校生手冊開始找柯布的資訊,柯布突然臉色蒼白,咬住嘴唇,叫父母來?他不想,不願意,既然他們都已經離婚再把他們叫來,他們只會指責對方沒有做好父母的責任,他受夠了,父母在自己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吵架,結婚後吵,離婚後也吵,柯布在爭吵中無法藏身,身體撕裂,柯布心理很明白,如果爸媽知道這件事,只會吵得更厲害,他不想成為包袱,成為爸爸的包袱,成為媽媽的包袱。
“等等,”柯布叫住教導主任,艱難的說出口:“錢是我偷的。”
這是第一次組隊的校內涼亭,柯布看著面前的一群人,胸口發悶,髮絲髒髒的周欣合在幫楚浩宇和應修傑處理傷口,楚浩宇的手上和身體上都是紅腫的小包,應修傑的雙手還在微微顫抖,公誅衣衫不整,雖然蘇幼言看不出來有受什麼傷,但柯布知道蘇幼言的臉色比平時更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