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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布,你真奇怪,被打的明明是我吧,你卻護著她,你喜歡她嗎,夥同一起欺負只是個外人的我,支理哥哥,朵拉這次很乖,沒動手,只是想和幼言聊聊,她卻打我,是不是因為我來打擾你們在一起。”
柯布盯著支理,所有人都盯著支理,那張臉要用什麼表情面對眼前的一切,支理的臉看不到表情,看不透眼神,蘇幼言盯著自己的手,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那是如同柯布一樣的感情,無法解釋,無法在支理面前說朵拉的壞話,說出來這樣只是在逼支理。
支理盯了蘇幼言一眼,然後對著朵拉說:“我送你回去。”朵拉很聽話的從桌上跳下來:“好。”朵拉走到門口時,轉過臉露出了笑臉,柯布不寒而慄。
“幼言,沒事吧?”
“真失策啊,竟然出手了,竟然當著支理的面打了朵拉,會被他討厭吧?”原來蘇幼言也有這種表情,悲傷的表情。柯布第一次看到,支理是幼言的寄託,美好的縮影,她依附著支理得以生存,如今,她讓她一直守護的支理為難了,柯布安慰般的把書推到蘇幼言面前:“果然還是個女孩子,也有脆弱的時候呢。別瞎想了,他怎麼可能會討厭你。”離開蘇幼言,柯布追出去,朵拉就住在學校邊的小鎮上,要說清楚,要對朵拉說清楚,幼言保護了自己,不該的,這麼丟臉的事,明明知道朵拉是個危險的人。
他剛跑到校門口,支理迎面而來,抬起頭看到柯布,一個在樓梯上一個在樓梯下,柯布想說什麼,關於朵拉的事說不出口,還能說什麼,柯布一步步走下樓梯,支理站在那裡,他在想什麼?柯布不清楚,即使認識支理這麼多年,還是無法觸透他深不可測的內心,柯布走到最後一個臺階,無法與之命名的情緒堵塞著氣管:“明明不想變成這樣,明明不想讓你為難,明明想和朵拉好好相處,不要怪幼言。”
支理把柯布拉入懷裡,這樣的高度下巴剛好抵到支理的肩膀:“別說了,柯布,別說了。”只是簡單的話語,卻滲透到了柯布的情緒,他用力抱住支理。終於在支理懷裡,柯布平靜下來,柯布抬起頭:“幼言還在教室裡。”
“恩。乖乖回寢室。”
“我知道了。”與支理分開,胸口的溫暖殘存著,在寒冷的空氣裡維持,支理來到教室,蘇幼言抬起頭:“抱歉。”除了道歉,蘇幼言想不出其他話。支理把手放在蘇幼言頭上,輕聲說了一句:“委屈你了。”蘇幼言錯愕的看著支理,支理露骨的調侃:“你是在哭嗎?”
“別自戀了,誰會對著你這種小孩子哭。”
柯布撒謊了,向支理撒謊,他並沒有回教室,想找朵拉,還沒等到他去找,朵拉竟然回來了,揹著手輕盈的踱步:“這不是柯布嗎,在這裡做什麼?”
“我才想問你回來做什麼?”
朵拉聳聳肩:“睡不著就回來了,看你的樣子像是有話要對我說吧。”
“夠了吧,朵拉,已經夠了吧,和支理在一起的不是幼言,是我。不要再找她麻煩了,你愛對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對於柯布說的話,朵拉並不感到驚訝:“我知道哦,你以為我會蠢到連這種事都區別不出來嗎?”
“你知道?那你為什麼會對幼言。”
“為什麼?她太接近支理哥哥了,不管是帶著什麼感情,都不行哦,誰都不行哦,更何況那個醜八怪。”
“不要這麼說幼言。”
“你喜歡支理哥哥的事,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們在一起時就知道了,真是不知恥啊,明明是個男人,竟然還敢做談情說愛的事,真噁心,我要把支理哥哥從這種噁心的事裡拯救出來,當我高中從天橋看到支理哥哥和你在樓頂看你的眼神時,那麼寵溺的眼神,我就發誓,只有你,柯布,只有你,我要把你徹底的毀掉。”那個眼神又出來,如此憎恨,柯布忍不住胃痙攣起來,這個如同惡夢般的眼神,她是說真的,她會用盡一切手段把自己毀掉。
“那你想怎麼做?又自殺?”
“自殺?”朵拉從鼻腔裡發出冷笑:“那種深度的傷口你真以為會死掉,還是你覺得我真打算死掉?”朵拉再次貼近柯布的耳邊,寒冷的語氣刺痛柯布的耳膜:“我是,故意的哦。”
柯布不要置信的瞪大眼睛:“為什麼,只是讓支理無法再責罵你嗎?”
“我怎麼可能為這種淺薄的理由,故意說出那種話,故意跑到國外去療養,讓他明白我會自殺,會變成那樣都是他的責任,都是他的錯。我啊,要讓支理哥哥揹負對我的愧疚一輩子,一輩子都無法忘記我,無法將我抹去。”朵拉咧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