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心裡卻還是疼惜的。
“這是什麼?”風雅人從一邊的地上撿起一個塑膠袋,裡面是一種叫不出名字的花。
“不認識,是小鬼的東西嗎?”季將看了一眼說。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些花應該就是小可愛上山來的原因。”梵青看著懷中臉色略顯蒼白的小孩,苦笑道。
“那就帶上吧,等他醒了再說。”風雅人嘆了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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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飛機上,梵青把單耳平放在一塊毛毯上,並幫他**,季將用溼毛巾給他稍微清洗傷口,風雅人拿出醫藥箱給他上藥,就這樣折騰了一會兒,小孩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過來。
“青、將、雅人······”看到熟悉的人,小孩鼻子一酸,又開始掉眼淚了,好不委屈。
“痛不痛?”風雅人問。
“嗯······”
“現在知道痛了,誰讓你一個人在晚上上山的?”季將惡聲惡氣地道。
“小耳朵是因為······”突然想起了什麼,小孩急的要坐起身,被梵青按住——
“要做什麼?”
“花······我的花······”小孩哭喪著臉。
“是這個嗎?”季將拿出那個塑膠袋。
小孩眼睛發亮,連忙伸手要去拿,被季將閃過了,“先上藥。”
“哦。”不甘願地應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還是死死盯著那個塑膠袋。
“說吧,要這些花做什麼?”風雅人看到小孩很緊張那些花,奇怪地問。
“有了這些花就可以見阿越了。”小孩又突然叫起來,“啊!好像不夠十朵哎!”
“不夠十朵又怎樣?”梵青看著小孩的臉白了又白。
“快回去!要採夠十朵的!”不夠十朵就見不了阿越了。
“好了好了,我們剛才見旁邊還有一些這樣的花就幫你隨便採了幾捧,你看,夠了吧?”幸好聽老哥的話以防萬一多摘了些,季將把那些花給單耳看。
“呼——”小孩長長地吁了口氣,身體剛放鬆下來不久又叫起來,“現在幾點了?”
“怎麼一驚一乍的?”梵青有些頭痛。
“幾點了幾點了?”單耳搖著梵青的手。
“九點不到。”風雅人回答。
鬆口氣,“還好,趕得及回阿越家。”
“回阿越家做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去醫院讓醫生好好看看你的傷。”季將捏捏小孩的鼻子。
“我們現在是去醫院嗎?”小孩眨眨眼。
“是啊,在過十幾分鍾就到醫院了,你再等等。”風雅人安撫他。
“那離阿越家有多遠?”
“已經很遠了,阿越家是在郊外,這裡已經是市區了。”梵青拍拍他的腦袋,“乖乖躺一會兒,先處理傷口等好了以後我們一起陪你去阿越家。”
“不行的!一定要在中午之前回去的!”小孩很緊張。
“為什麼?”今天小傢伙的舉動太奇怪了。
“因為如果不在中午之前拿著這些花回去就見不到阿越了!”小孩急得大叫。
“誰說的?”風雅人問。
“阿越的爺爺。”
“又是那個老爺子?”季將很不滿。
“他是騙你的。”梵青看著他道。
“我不管!一定要回去的······”在這時候小孩突然任性起來了。
“······”
“······”
“算了,回去吧。”梵青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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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一大早,樓安雅去叫單耳起床吃早餐,結果發現房間內空無一人,被窩也是冷的,小孩的揹包也不見了,連忙著急地跑去告訴在客廳等待的唐婉月,唐婉月忙叫人去尋找,但是翻遍了整個南門大宅都不見人影。
“找不到人了,萬一被阿越知道我們把人給弄丟了怎麼辦?”樓安雅拉著丈夫的手,很是不安。
“怎麼睡一晚就不見了呢?”唐婉月轉向守門老人,“昨晚有沒有人出去啊?”
“有沒有人出去我不知道,只是昨晚······”偷偷看了眼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南門明麟——昨晚半夜太司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找他聊了會天。
唐婉月當然發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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