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我並不討厭這頭髮,不討厭身上的衣服,還有這些圍繞著我的蕾絲。它們讓我成為一個平凡人。是的,平凡,而且安全。”
拉斐希爾怎麼可能是一個平凡的人呢?他生來就是一個天般美麗的人啊!聖渥拉爾想拉起他的手說些什麼,但拉斐希爾更快的握住了聖渥拉爾的手,並拍拍他的手背。
“如果你確認自己在戀愛,而你認為這個人值得你去愛,就運用你內在的魔力吧,聖渥拉爾。你有一顆很美好的心,你尊重簡單純樸的東西,那些骯髒的東西永遠碰不到你,這就是你的魔力。”
至於自己……這樣的心,這樣的思想,能去愛嗎?
5
自從那晚和拉斐希爾談過後,聖渥拉爾開始很自然而然的過起了想念傑普達的日子。他有了心上人,儘管對方是男人,但總會想和對方有所互動。這天,寒流和大雪還沒有來到倫敦上空,皇家歌劇院正上演一場由法國邀請來的歌劇表演。
票是由傑普達交給埃格特的,這是一個融入權貴階層,感受高雅文化涵養的好機會。墨洛溫父子三人穿過裝飾得美輪美奐、金碧輝煌的樓梯,走在直通貴賓席的道路上,兩邊牆上掛著數幅名家的畫作,和一進門就親眼見到的壁畫是相互呼應。
進入三人一包間的特等包廂,拉斐希爾在高階的皮質座椅上坐定,而埃格特決定到隔壁的包廂向赫曼奇家族的主人們打招呼。聖渥拉爾跟著父親一起站在隔壁的包廂前,他必須深撥出一口氣,才能暫時減緩劇烈的心跳,他覺得自己就像懷揣著尋找堅定信念的少年,戰戰兢兢的開啟一道未知而神秘的大門,那裡面也許裝滿密密麻麻的美妙故事——
“是誰啊!”
怎麼會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如此傲慢浮躁?聖渥拉爾向包廂內看去——
凱拉曼有些意外的看著門口站著的一對父子,“原來是墨洛溫先生你們。沒想到竟然在歌劇院裡看見你們,真讓我感到意外。”
“對不起,我們立即離開!”
傑普達原想站起來打招呼,但埃格特很快慌張的走了出去。聖渥拉爾沒有離開,冷冷看著凱拉曼粘在傑普達手臂上的手,還有傑普達有些不耐煩推開她的手的舉動。不管為什麼傑普達能長時間容忍凱拉曼這樣一廂情願的行為,但聖渥拉爾絕不會錯看的是,凱拉曼眼中的全部算盤都打在了傑普達身上。這一點令他感到很——不——爽!
不滿的瞪了眼傑普達的執意生疏,凱拉曼微顰了眉頭看向拉斐希爾,仍努力要維持禮貌:“你的父親已經回包廂去了。雖然我並不清楚你們怎麼會有興趣來看歌劇,但你為什麼不回到自己的包廂去呢?”
怎麼?暴發戶就不能來歌劇院看歌劇嗎?“喔,這包廂是你包下的?”
“不是,但我已經說了,你正造成我們的困擾。” 凱拉曼忍耐著脾氣的提醒。她顯然極端不適應在她觀念中等之下的無禮,但卻又不得不在傑普達面前維持風度。
我欠你啊?!聖渥拉爾在心底冷哼。
“我個人比較有好奇知道你怎麼有資格讓我離開。”
凱拉曼終於認清眼前這個個性強悍表情冷酷又一身刺的男孩根本無禮到連客套也不懂,簡直粗魯得讓人難堪。她深吸一口氣:
“你心裡明白你和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你對我充滿敵意,因為你害怕自己的不足被比較了出來。但其實你不需要這麼想的,因為我們並不是你苦苦奉承或狂言打擊就能高攀的人,不如務實的低頭學好你的本事,再來發揮你的能力來讓我們刮目相看。”這種暴發戶她見多了。
“但目前看來打算高攀的人是你。凱拉曼小姐,你的手攀得是多麼高!它幾乎要到赫曼奇先生堅硬的胸膛了。或者,你該吩咐劇院裡的侍應們將包廂裡的真皮椅子換成柔軟的睡床?你看起來似乎習慣趴在男人的身上。”論口舌戰,他聖渥拉爾豈是等閒之輩?
她看著他,同時又看向傑普達,像是等待著傑普達挺身而出為她辯護。可傑普達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微微笑的看著聖渥拉爾臉上繽紛的神態,絲毫沒看見她的怨毒,他看著聖渥拉爾的表情,就像火一樣燃燒著她的心。
“我不會和你這種人一般見識,因為我不需要為你的自卑負責。我過去雷納德那邊,傑普達,你該看清楚你和他之間的差距,並不是任何禮貌都能得到應有的回禮。”冷嘲一聲,她轉身走出包廂。
等她離開了包廂,拉斐希爾才不屑的在傑普達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你怎麼會忍受和這種女人走在一起?她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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