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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他都快被自己繞糊塗了,不過說來說去他也看明白了,要是不想良心不安,這個坎必須過,尊嚴必須暫時放下。
嘆了口氣,心裡還是很糾結,要不要這麼偉大?而且在他看來的巨大犧牲對那位不知情的謝頂大叔來說根本是微不足道的,或許仍然會感激他,但是絕對不會理解他到底犧牲了多大代價。
林子寒看著方寺邵,眼睛閃爍不定,方寺邵知道他在心裡掙扎,他很享受這種過程。
看著一頭野獸屈服比看著人類為了利益而諂媚更有趣,因為人類太聰明瞭,他們的諂媚相對自己的利益來說並不損失什麼,但是野獸不同,它丟失的是自己引以為傲的東西。
林子寒攥了攥拳頭,抬眼盯著方寺邵道:“求……你了。”聲音細弱蚊蠅。
“什麼?”方寺邵是真沒聽見,要不是看林子寒嘴型在動他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在說話。
“你!!”林子寒臉紅脖子粗的怒視對方,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什麼你,快點說,別磨唧。”方寺邵心裡憋笑,臉上卻板著一張臉。
林子寒磨牙,對方寺邵的恨意又多了一分,腦中幻想把方寺邵凌遲了一萬遍啊一萬遍。
不過還是鼓起勇氣對方寺邵字正腔圓的義正言辭的說道:“求、你、了!”
方寺邵聽的一楞,這特麼是求人?怎麼聽著像:“首、長、好!”
方寺邵扶額,如果繼續挑剔下去恐怕又會上演揭逆鱗了戲碼,有了上次的“經驗”,他也不敢把林子寒逼的太過分,適可而止吧。
“叫那個老闆過來,我跟他談。”說完方寺邵轉過身去。
林子寒先是一愣,隨後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脖子,這個傢伙居然沒耍他,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謝頂大叔知道方寺邵居然願意和他談,差點喜極而泣,連忙握住林子寒的手,好像終於遇到了紅軍一樣感動。
林子寒不由得鬆了口氣,微笑著看著方寺邵和謝頂大叔交談,心想好在這尊嚴賣的還有點價值,否則真是一升血都不夠他吐的。
方寺邵看見林子寒微笑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就翹了起來,而看見眼前的極品翡翠的時候都沒有讓他露出這樣的笑容。
林子寒自然是不知道他這個面子有多少價值,唯獨那個謝頂大叔這輩子是記住這份恩情了,對這個大叔來說林子寒是他的貴人,沒有林子寒,方寺邵根本不可能跟他談交易的事,而沒有這筆交易,他在香港的高階翡翠市場就要被擠壓出局了。
事後方寺邵很奇怪的問了林子寒,不計回報的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出賣自己的尊嚴究竟是圖什麼。
林子寒一臉認真的反問他,你覺得我這麼做很丟人?
方寺邵被問的一愣,隨即一想,恍然。
所謂放下尊嚴不過是相對而言,對方寺邵來說,林子寒放低了人格,失去了尊嚴,但是對那位謝頂大叔來說,林子寒贏得了他畢生的尊重和感激,最後結果是,方寺邵也絲毫不覺得林子寒失去了尊嚴,反而對其敬佩三分。
到頭來林子寒什麼尊嚴也沒丟,反而贏得了兩份的尊重和一份感激。
方寺邵不由得笑了,所謂傻人有傻福,但是傻人的標準是誰訂的?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到是更多一些,但是聰明人得到什麼了?
方寺邵越想越覺得好笑,自己就是那個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傻瓜,林子寒這個傢伙真是不知不覺就能給他帶來個驚喜呢……
事後,分石頭的時候朱閱選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方寺邵的,雖然方寺邵現在手頭的現金不夠全額支付1250萬歐元,不過對於好料子來說回籠資金的速度根本不用擔心,只要他有好料子,預定做手鐲,蛋面的人會接踵而至,光是定金就完全綽綽有餘了。
方寺邵沒有等到公盤結束之後才走,對他來說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在眾多競買玉商還在掙扎的時候,方寺邵和林子寒已經坐飛機啟程飛往緬北最大的城市密支那。
從密支那行車42公里,來到傳說中最早發現翡翠的地方——勐拱,勐拱地處伊洛瓦底江沖積平原上,古時的勐拱是一個驛站和玉石集散地,並不產翡翠,而方寺邵的目的地連林子寒都猜到了——去帕敢礦區。
一路顛簸,從勐拱離帕敢還有100多公里,江東瑜從密支那開始就派人來接方寺邵了,林子寒一見司機穿著緬甸軍裝,他沒想到居然是一個軍人來接車,而且軍銜不低,已經達到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