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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也只能充個沒聽見的。
“因為這些鈔票都是監獄裡的死刑犯印刷的,上面都是死人氣,你摸的太多了。”
金寶立刻反駁,“那北京印鈔廠,上海印鈔廠是怎麼回事?難道人家掛著牌子沒事開著玩的?再說我這才摸了多少錢,你不比我摸得多。”不照樣呼風喚雨,威風八面,哪有半點衰的樣子。
“喲,你還挺懂,不會是葉青青告訴你的吧。”
“不是。”金寶不愛跟他談葉青青的事,可徐彬就老愛提起她。低頭繼續拿錢對燈光照,這是葉青青教給他的,只要在光下觀察毛爺爺的頭髮,真鈔上的頭髮根根清晰,不會是一縷一縷的,而且每一根都是一筆完成,線條很流暢,假錢就相反。
“你要寄錢就快,我們明天下午回去。”徐彬漫不經心的說,即使他看過了金寶貌似清白的檔案,他還是沒有放鬆對金寶的警惕,直到剛才看了他的信,徐彬轉念想,也許金寶來溯城的目的就是單純為了用當地的郵戳,為了偽造一封他在溯城打工的信呢。
兩個人都沒穿衣服,也沒洗澡,就蓋著一床薄薄的空調被,空氣中都是□之後的氣息,徐彬扔了煙之後這種氣味更明顯。
金寶胃裡不舒服,匆匆把錢收起來又去了洗手間,用沐浴露擦到身上掩蓋,等他洗乾淨出來時徐彬已經不在了,他從來都是幹完金寶就走,留也不會留抽三支菸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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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第二天一早,金寶一大早就起來去寄信,銀行八點才開門,金寶怕趕不上徐彬下去的飛機,就提前去了半個小時。
徐彬聽著房門咔的一聲合上,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拿起墨鏡遮住泛紅的雙眼。
楊浩並沒有徐彬想象中的虛弱,徐彬去的時候,他正坐在浴室裡的小板凳為自己清洗。
徐彬知道他不願讓徐彬看見他的身體,就坐在沙發等他。半晌,聽見浴室裡碰的一聲。徐彬站起來敲了敲門,“楊浩?你怎麼樣?”
“沒事,不小心沾了水。”楊浩倒大大方方開啟了門,倚在門框,臉色白的像一張紙。
“回幫的事不急,你別勉強。”
楊浩點點頭,被徐彬半拖半拉進沙發,坐下的時候還是感覺到被壓迫的傷口一陣刺痛。不過比起被紀唯吊著的時候不知道好多少倍了。
“你什麼時候回去?還是不要老向我這裡跑,被人發現就不好了。”楊浩冷淡的提醒著徐彬。
徐彬沉吟了一下,開口,“金寶嗎?他不在,我才出來。”說完不自覺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楊浩,不知道楊浩有沒有查清金寶的來歷。
“金寶嗎?他沒有危險。”楊浩歪著頭,想了想又說,“不過也不要放鬆。”
徐彬聞言冷笑了一聲,“恩,不會放過他。”不管金寶有沒有危險,只要是他跟徐夫人扯上了關係,就不會無辜。不用楊浩說,徐彬也不會對他放鬆警惕,因為除了楊浩,徐彬不會相信任何人。
“我今天下午回幫,你身體不好,多在這裡修養一段時間吧。”徐彬開口,在面對活生生的楊浩時,才開始後怕,要是有一天楊浩不在了,他該怎麼辦?
楊浩搖搖頭,“不。”忽然站起身來面向視窗,“我失蹤的日子,徐夫人身邊應該有了代替我的人了吧?”
徐彬點頭,“所以說,早一天回去晚一天回去也沒什麼關係了,你還是在溯城修養一段時間。”到了徐夫人身邊,就必須像個被抽的陀螺一樣整天轉個不停,徐彬站在楊浩身後,吃喝玩樂,冷眼旁觀,看他轉了四年。
楊浩忽然回頭盯住了徐彬,看著他的眼睛,神情有些古怪,“這可不像你說的話——徐彬,我跟了你十幾年了吧?”
“十三年。”徐彬站起來,也走到窗邊,與他並肩而立。楊浩要跟他說重要事情的時候,要不就是直視他的眼睛,要不就是將整個背部留給徐彬。
“對,我從十五歲就開始跟著你在道上混,一條道走了十幾年——你還記不記得我們離開英國時發過的誓?”
“怎麼可能會忘。”徐彬頓了一下,“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不出人頭地不回英國。”
兩人相視一笑,楊浩狡黠的眨眼,“徐彬,你最近可是變了不少。”
“什麼?”
“優柔寡斷。”楊浩眸子中的最後一點笑意退散,挺直腰身站在徐彬身邊,“那個金寶,在你身邊快兩個月了吧?”
徐彬面色不變,語調如常:“我現在還不能殺他,而且你也說過他沒什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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