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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金寶啊,立馬把姿勢換成蛙泳,用了全力攆了上去。
男人喜歡上男人就是這點好,不存在誰必須照顧誰,不存在誰要讓著誰,兩個人一樣能熬能玩能打,夠直爽夠膽識,相互競爭又相互扶持,就連最無聊的小遊戲都能玩的非常盡興。
倆人游到對岸,光著屁股蛋子坐在紛揚的葦草裡仰望藍色的天空,閒的要命,偶爾還問為什麼到了秋天天就變高了這種白痴問題。
這是秋蟬還能鳴叫的最後時節,再過不久,冬日白雪茫茫,草木枯萎,花朵凋零;青蛙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蛇在泥土中被凍成了一根硬邦邦的棍子;天空再也看不到燕子的蹤跡;湖面也會結冰;野兔穿上厚厚的皮毛昏頭昏腦的撞到了樹上。到那時不知道金寶跟徐彬還在什麼地方,離別還是在一起,真心還是假意。未來之事不可預知,也不重要,現狀就是兩個人在一起,裸裎相對沒有嫌惡也沒有算計。
徐彬拿手遮住射在眼睛裡的太陽光,語氣有些漫不經心,“金元寶。”
“別老喊我名字,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徐彬似笑非笑的回過頭,手指貼上金寶的臉龐,順著他的五官細細勾勒,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細膩的面板口感不錯,像是果凍。
金寶的神情有些迷茫,被徐彬全身抱住,沿著脖頸一路細細密密的吻下,滿身的口水,像是重新洗了個澡。
“別——我肚子不舒服,不想——做……我們□吧。”
徐彬抬起頭看了看他,歪歪頭:“我肚子舒服。”
金寶別過頭,“我的寶貝不是攪屎棍。”
徐彬噗嗤笑出來,“我都不嫌你的尿壺騷,你還嫌我。”頓了頓又問,“真的不要啊?”
金寶胳膊蓋在自己眼皮上,看見身上的男人背後流瀉的陽光,藍天白雲下裸赤的男人純真而赤誠,綠色的眼睛如冰過的水果,水潤而笑意盈盈。
“那你自己去洗,洗乾淨點,別漏下什麼東西。”
徐彬掐掐金寶的臉,轉身又跳下了水。
金寶有點恍神,盯著水裡洗洗搓搓的身體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我對他有感覺嗎?我是同性戀嗎?
徐彬渾身溼漉漉的上岸,對著正在恍神的金寶親了一口,雙手一張,十分悲壯躺在地上就擺了個大字:“e on!來吧,狠狠蹂躪我吧。”
面對這具很美的男體,金寶不清楚自己有沒有慾望,他趴在徐彬身上,大部分原因還是覺得新鮮。
就把徐彬當成個女人,金寶閉著眼睛自我想象了半天,低下頭又改變了主意,只親了親徐彬的耳垂,輕輕咬了咬,再磨一磨,徐彬抖了一抖。再捏捏徐彬胸前的紅豆,徐彬咬著牙沒吭聲。金寶又把人家翻過來研究了研究有些紅腫的後。穴,臉有些紅。
徐彬終於忍不住:“操!你有完沒完!究竟還要不要做!”
金寶解釋著:“我不是那什麼,先做點前戲,讓你適應適應,你看我舔你耳朵你都反應了。”
徐彬搓搓耳朵,“我剛從水裡出來,冷的要死,你個熱乎乎的大舌頭舔上來我能不反應嘛!……少來那些有的沒的狗屁前戲,是男人你就直接插。進來。”
金寶當然是男人,一拍人家的屁股蛋子,“趴好,屁股撅起來。”
“你還是從正面來吧。”徐彬躺著,自然分開雙腿。
輪到金寶瞪眼,讓他跟徐彬面對面?中間夾著徐彬那根硬邦邦的棍子?那還能反應嘛!
“還是用背面吧。”金寶說,起碼從背面還能想象一下,想象徐彬是個又香又軟又美的女人。
“操!我不想用背面!”
金寶有心說不做了,可對上徐彬那雙眼又有點說不出口,最後心一橫,心說不就操個把男人嗎,是個爺們都會,他就不信自己過不去這道坎。
折個身往手裡吐了口唾沫,搓了搓自己半硬的那根,抵住了徐彬的**。
徐彬哆嗦了一下,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疼你就說。”金寶記得他第一次被徐彬插的時候,那種疼真是要了親命了,事後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那麼小的地方竟然能容納進去徐彬。
金寶做好了失敗的準備,心想如果插不進去,就給徐彬口。交吧,竟然一下子插入到底。
徐彬沒出血,只渾身光打哆嗦。
金寶肯定他不是第一次被上了,而是第N次。金寶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聽說同性戀之間都是相互交換角色的,徐彬斷袖斷了這麼多年,自然不可能沒被別人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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