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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晃去,閔天翔從窗外看出去,差點沒給嚇傻,這哪裡還是計程車的速度,都他媽|的快比得上賽車了,景物都快看不清楚了。
“操。”等到車子左右晃過了,閔天翔才坐起身子,這一聲咒罵還沒消音,計程車徒然騰空,‘騰騰騰騰’的沿著階梯開了下去,這梯子可是整個東城最斜的梯子了。
兩分鐘時間不到,車子猛地一個剎車,好在閔天翔抓得緊,這一剎車,他不過是被甩到了座椅之間,沒被甩出窗外。
“這位老大,你要到的地方到了。”年輕司機嘻嘻笑著伸手要錢。
閔天翔吞了吞口水,狼狽的從座椅間起來,開啟車門,搖晃著扶住了路燈,心道:“娘嘞,這他媽是在拍《TAXI》嗎?”
一走進那傢俬人醫院,閔天翔就看見水鳥,還有額頭包著紗布的劉浩宇。
“老大……啊,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額頭上的傷還沒好呢,這又添新傷了?你遇襲了?誰他媽這麼想死不好意思開口。”水鳥撓起自己的衣袖,惡狠狠的說。
劉浩宇本來想下床,被閔天翔用眼神阻止,劉浩宇面上有些愧疚,說道:“老大,我沒有把那些小弟帶出來,媽|的,顧局長那賤|人說不敢放,還把老子也抓了進去,後來飛鷹那幫小子幾個幾個的進來,分別關進了我們幾個監禁室。”
“然後你們就被打成這樣了?”閔天翔冷著聲音問。劉浩宇點頭又道:“那些飛鷹的小弟都是雷老大直屬小弟,很能打,而且我們的人都被分開了,他們抓進來的人又多,我們根本打不過。”
閔天翔看著劉浩宇身上的傷,良久說道:“好了,沒事了……顧局長是吧?雷老大是吧?他既然這麼狠了,我也沒必要裝聖母了,老子現在還就不想顧什麼恩情了,水鳥。”
水鳥:“老大。”
“召集齊所有的兄弟,明天晚上八點名到風小區那個公園,誰都不許遲到,老子們把西區搶過來,說起來這西區打下來還有老子一份功勞呢,憑什麼給雷老大,不僅西區不給,老子什麼都不會給,想要老子的命,沒那麼容易。”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三人都是一驚,水鳥更是後退了一步,想著隨時去抓住那個暖水瓶。
“日,怎麼是你?”閔天翔
推門進來的居然是把計程車當飛車開的年輕司機,那司機伸出手:“老大,你還沒給我車費,雖然這段路程我只花了兩分鐘不到,但是……上車就是三元。”
閔天翔把手伸進褲兜,摸了會轉頭看水鳥:“給他三塊錢。”
“你怎麼連三塊錢都沒有?”那司機驚叫道:“你身上穿的可是傑克瓊斯的T恤啊,傑克瓊斯啊我|靠,不可能三塊錢都沒有吧。”
水鳥看了一眼閔天翔身上的爛T恤:“老大我沒錢。”
“幹。” 閔天翔伸手把衣服一脫,扔給司機,說道:“這什麼衣服你喜歡,當是車費成不?”
年輕司機傻傻的接過衣服,雙眼正閃著光亮,險些刺傷水鳥浩宇二人。
閔天翔低頭一看,不得了,因為那場打架後出現的血紋身現在還沒有消退,精壯的上身腹部到胸前是一條栩栩如生的紅龍,那紅龍猙獰的臉龐上竟然看起來像是痛苦無比的樣子,然後看著害怕中,卻又想要知道為何它會這幅表情。
司機雙眼亮光越來越刺眼,從傻轉變到興奮,繞過閔天翔來到身後,果然見閔天翔身後一個戴著斗篷紅眼的惡魔用手抓著紅龍的腰部,那龍的腹部都像是被捏扁了似的,流出的鮮血像是絲線纏在那惡魔的手臂上。
“我不要衣服了,不要錢了……我,我……要摸摸。”年輕司機吸了吸口水,猥瑣地伸出了手。這身材,這紋身,不摸一把對不起祖宗,司機心想。
“摸你|媽個頭啊,你叫什麼名字?”閔天翔被他眼裡的光芒閃得眼睛痛,立馬後退了好幾步,罵道。
“等我想一會啊……唔。”司機眨著大眼睛想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閔天翔等得不耐煩,吼道:“你他媽到底有沒有名字啊?”
“有啊,好幾個呢,我這不是在想真實的那個告訴你嗎,如果你覺得不想知道真實的,你叫我飛羊羊吧。”
“……我要真名。”
“楊高高,怎麼樣,是不是非常高階的名字?”
本是躺著的劉浩宇一下子從床上坐起,顫抖著手指著楊高高:“你,你,你是那個……那個賽車手……那個楊高高?”
楊高高一副吃驚的表情:“我有這麼出名?”
水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