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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散著長髮有點為難地埋下頭去略微觸碰了一下,最後還是側開臉說裴裴我們別這樣好不好?我感覺很糟糕……他才如同被雷擊中一樣一邊匆忙抱著對方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你說這些,一邊慌張地壓下腦子裡那些對於肖冷的臆想。
某些覺悟彷彿也就是從那一個瞬間驟然開始。
雖然似乎有些晚了,但他不得不承認,他生命中太多的第一次都已經被肖冷打上了印記——第一次溼吻,第一次上床,第一次有關天長地久的想法,以及第一次……所謂牽絆的心情。
他開始有些想要見到肖冷,週末回家的時間也逐漸多了起來,總是隱隱地期盼著能夠撞上對方。然而,肖冷的大學生活似乎異常忙碌,雖然廣州距離深圳不過一個小時的高鐵車程,對方也總是能有諸般藉口耗在校舍裡。
這樣耗了一段時間,孟裴打著兩個爸爸的幌子,發過幾條簡訊過去,彆彆扭扭地問說爸爸問你什麼時候回來。肖冷的簡訊卻總是回得異常簡短,往往只有語焉不詳地幾個字〃最近忙,過段時間〃。
孟裴開始變得越來越煩躁,床第之間最初的新鮮感過去之後,就連做愛也變得有些心不在焉。女孩很敏感的覺察到了他的異常,但孟裴除了唸書宿舍打球和樂團活動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和異性接觸的行徑,女孩也只能不時抱怨幾聲孟裴不夠溫柔而已。
大一快要結束的時候,孟裴所在的樂團接洽了一個全省範圍內的公益活動,從深圳開始,趕著週末的時間,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巡演。巡演的最後一站設在廣州會展中心,這似乎為他見肖冷設定了一個光面堂皇的理由。孟裴提前兩個星期就把電話打了過去,說我給你留了票,你到時候要不要來,肖冷想了一下說還有誰在,孟裴愣了愣說還會有我學校裡的一些朋友。肖冷笑著說那到時候再看吧,我儘量,然後也沒再多說什麼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廣州站活動的當天,因為是巡演的最後一場,現場聲勢格外耗大。開場前孟裴給肖冷發了幾條簡訊過去說你到了的話給我電話我把門票給你送出去,然而,一直到表演結束,他的電話都始終沒有響起。
孟裴心裡憋著一肚子火,表演直接彈錯了好幾個音,下臺之後不顧同團隊友的詢問,直接一個電話回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好一陣,卻始終沒有人接聽。孟裴有些不安,乾脆和隊友打了個招呼說在廣州還有點事,今天就不回深圳了,繼而直接打了個車,從會展中心直接殺向了H大學。
他是第一次來到肖冷的學校,並不太熟悉其中的環境,只能一邊問著人,一邊摸索著找到了肖冷的宿舍。宿舍裡幾個男孩正在打遊戲,忽然間看到一身朋克打扮的陌生男孩指名道姓要找肖冷,到都有些面面相覷。隔了半晌,才有人指了指他身後:〃肖冷今天都不在宿舍,對面宿舍的遲健和他挺熟的,不然你問問他?〃
遲健難得回一次宿舍,此刻正在電話裡和人調情,一邊嗯嗯啊啊的應付著電話裡的小相好,一邊聽著孟裴說明來意,上下打量了好幾眼,覺察著對方滿臉不高興的樣子,倒是來了興趣,很快掛了手裡的電話,湊上前去:〃你是肖冷的朋友?怎麼以前沒見過〃
孟裴耐著性子:〃我是他弟,我不在廣州。〃
遲健有些懷疑的樣子:〃沒聽說他有個弟弟啊,長得也不怎麼像……是表弟還是堂弟啊?你叫肖什麼來著〃
孟裴對於對方的八卦精神實在有些受不了,口氣也生硬了起來:〃我不是他堂弟也不是表弟,我不姓肖,他沒說過就算了。我就找他問兩句話,他到底在不在?〃
遲健瞭然於心的哦~了一聲,重新把孟裴從上倒下打量了一下。
自從肖冷正式在圈子裡廝混開始,因為他的引薦,大家都知道這個男孩大概和H大學脫不了關係,因此也會陸陸續續地有些人找上門來。
這個圈子裡,兩個男人在一起行跡親密甚至相處同居總是有些太過引人側目,所以哥哥弟弟這種稱謂也就成了圈裡人心照不宣的一個幌子。只是肖冷向來表現薄情,也很少與人保持長時間的關係,忽然之間冒出了這麼個所謂的弟弟,到也不由得遲健好奇,
他心思轉了幾下,沒有摸清孟裴的來意,看對方不太好惹的樣子,也怕真的鬧起事來給肖冷帶來些不必要的麻煩。想了想,他上前幾步衝著孟裴笑笑:〃肖冷晚上有點事,手機暫時也打不通,你看宿舍也快熄燈了,我們這也不好留外人,不然我先陪你到學校門口找個地方坐坐,他回來了再說?〃
孟裴看了看錶,心想這個時間點上也只能這樣了,於是點了點頭,跟在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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