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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熊樂說,“上次在杭州,我要離開時你也是這樣拉住了我,告訴我周語蓬根本沒有愛過我,我只是你的替代品而已,而今天你又來跟我說,我是他很重要的人,以至於他無法面對我。你到底想怎樣?把所有的人都變成自己的棋子,想怎樣控制就怎樣控制?”
盧子君嘆了一口長氣,道:“我對不起他,也對不起你,我這輩子就這樣了,你也看到了,所有的懲罰都加到了我女兒身上,我會默默承受的。
“小芸到底怎麼了?”
“小芸一出生腎就有問題,三五天就會發燒,如果最後沒有腎源的話……她也不會活得太久……”提到女兒的病,盧子君溼了眼睛。
熊樂也不好再說,強行壓住了火兒,隨便安慰了盧子君一句,然後囑咐他幫周語蓬打點一下,會盡快過來接人。
為了周語蓬的到來,熊樂還是下了一番功夫去準備,以前的房子不能再住了,他擔心周語蓬會發現,又為了以後能更好的照顧他,熊樂把房子租在了公司後邊的住宅區中,是兩室兩廳,每月要三千元,比以前那個小一居要多了兩倍,但是熊樂已經不再在乎這些問題,幾年來攢的錢足夠熊樂與周語蓬的兩人生活開銷了,他必須要給周語蓬最好的生活。
楊一柯知道周語蓬將過來合住,幫熊樂包了所有裝修的費用,熊樂欣然接受,為了周語蓬,他早就不再是當年那個連被別人贈予汽車都覺得尊嚴掃地的人了,只要能讓周語蓬過得好,無論誰的幫助,他都接受,無論什麼樣的事情,他都會去做。
楊一柯幫助熊樂把新房子用最快的速度進行了裝修,周語蓬和熊樂一人一間,熊樂還把那張舊床搬了進來,時間久了,無論人或物,都是會產生感情的,他還在浴室裡安置了防滑墊,經過了一番精心的佈置,楊一柯開著車陪伴熊樂到了盧子君家接人。
再次坐在周語蓬的身邊,熊樂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那是如此不真實,更是不敢想象的,盧子君搬出周語蓬的所有行囊,其實只用一個雙肩包就全部裝下了,大部分都是藥物,還有幾件衣服罷了。盧子君對熊樂將一些要注意的小細節時,周語蓬端坐在沙發上,筆直的腰桿並不靠在沙發上,他一直都是目不轉睛,也可以說是神情呆滯,就連那種盲人們無法避免的側耳聚神的動作都沒有,身邊所發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而且,他好像也不想知道。
“怎麼樣,跟他說好了嗎?”楊一柯有些擔心,總覺得這個方法不妥。
盧子君道:“都說好了,我告訴他我們要搬家了,叫他有個心理準備。”他向周語蓬望了一眼,繼續對熊樂說道:“馬上該走了,你跟他說吧。”
看著那樣一張陌生的臉,熊樂有些侷促不安,這真的是心心念唸的人嗎?為什麼他身上的一切都與曾經格格不入,也許他已經強迫自己忘掉了所有的過去,才會變得這樣空白,也好,讓大家都從頭開始吧。
“我們要搬去新家了。”熊樂將字寫在了他裸、露的鎖骨處。
盧子君道:“你可以把字寫在他的大臂上,這兩個禮拜我一直帶他去扎針灸,可以刺激周身的神經,說不定能夠提高他身體對外界的敏感度。”
熊樂瞥了他一眼,問:“只做了兩週?”
“是我不好,”盧子君低下了頭,“如果當初我剛才杭州接他來一起住的時候就及時求醫,說不定他的觸感也不至於消失到四肢,小芸她時常生病,所以,我也沒有太多的功夫照顧他。我……希望你跟他住在一起以後,還能帶他去做這個針灸,堅持下來,說不定身體會有轉機……”
“當然會!”熊樂不滿的打斷了他。
“這醫生是我讀博時候的校友,專攻針灸理療,我把地址寫給你,至於治療費用,你就別管了吧,到時候我和他協商。”
熊樂靠在沙發上,翹著腿,那眼睛斜睨他,並不說好也不說不好,然後就轉過頭望著周語蓬,希望他至少能給一個回應。
過了良久,周語蓬終於開口了,這是分別多年以後熊樂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只見他喉結震動,張了張那一直都緊閉的嘴唇,突出的音卻是渾然不清的。
“他說什麼?”熊樂急的差點站了起來。
盧子君趕忙說:“他在問小芸和潔子呢。”然後他不緊不慢的在周語蓬的右臂上劃拉字,寫到:“她們兩個不搬,以後就只有我們兩個住在一起。”
周語蓬不再開口,但是剛才的那一句話卻狠狠地砸在了熊樂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