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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除了周陽以外,還有兩個穿西服的中年男子,熊樂覺得雖然沒有在電視上見到過,但估計也是政府官員之類,其他的人就都是國家隊的隊員了,作為一個鐵桿兒球迷,他都能叫上他們的名字來。
國家隊的隊員們雖然風光無限,在球場上更是唯我獨尊,但是他們都會把周陽放在最高的位置,主教練這一職位可是不能隨便得罪的,只有跟他的關係處好,主力的位置才能保得住。所以這些人對周陽父子永遠都是客客氣氣,隨叫隨到的。今天突然看到周語蓬帶來一個男孩,還請他坐在正席,顯然關係和態度都很不一般,自然也對他恭敬三分。
酒席間熱熱鬧鬧,周陽和兩位不知是官員還是老總的中年男人談話,其他這些年輕的大小夥子們就各自談笑。周語蓬當然是中心人物,但是因為聽力的逐漸下降,他和大家說笑的次數也是越來越少,圍著一張大圓桌,眾人知道這已超出了周語蓬的聽覺範圍。
這樣一來,一心想要巴結周語蓬的人,都轉向了熊樂。
你在哪上班,你喜歡什麼等等,大家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不亦樂乎,漸漸地熊樂就沒有了剛開始那樣的緊張感,發現原來自己崇拜的這些明星,也只不過是普通的大男孩罷了,於是他也越來越放鬆。
“語蓬。”熊樂桌下的手偷偷地拉拉他的袖子。
“怎了?”
“他們要和我喝酒。”熊樂小聲的說。
“嗯?”
“他們要和我喝酒。”沒辦法,熊樂只好將聲音提高了一些。
“沒關係呀,想喝就喝,不用問我。”
周語蓬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至少大家都聽見了,弄得熊樂的耳根一片紅,當然這也不能怪他,他因為聽力的原因,不太能很合理的控制自己的音量。
隊員們都樂了,更加揣測他二人的關係。熊樂低下頭,不再好意思看別人的眼睛,覺得自己真是糗大了,連能不能喝酒都要和別人協商,這尊嚴可是掃了地。
不管能不能怪周語蓬,他心裡還是有點小生氣,便舉了杯可大家大喝特喝起來。
☆、第 7 章
熊樂極少飲酒,也從沒見過這樣的包裝下的酒瓶裡裝著的是怎樣的酒,所以他喝醉了。隊員們也沒有想到看起來活波健談的熊樂這麼不勝酒力,所以在周語蓬生氣的時候,他們雖然覺得心虛,但是還覺得有些無辜。
“你們沒看見他臉上還有傷嗎?”周語蓬左手的指甲深深地嵌進了手心——他一心情糟糕時,就會出現的動作。眾人都是滿臉的歉意,打算駕車將熊樂送回。
“你們開車?你們沒喝酒?自己酒駕不要緊,別把別人的性命搭上!”
周語蓬以前也不是這樣輕易和別人撕破臉的,可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看見熊樂跟灘泥一樣趴在椅子上就無比心疼,也不管自己說話的輕重。
周陽過來說:“你吳叔叔要送我回酒店,你和你的朋友就坐我的車吧。”
周語蓬將熊樂架起,聽他嘴裡嗚嗚嘟嘟的也不知道說著什麼,就是偶爾叫一聲語蓬,甚是清晰。他不敢帶著熊樂坐周陽的車,擔心熊樂路上會亂說話。
最後周語蓬決定打車帶他回到自己所在的酒店,這一路拖拖拉拉將他拖到樓下,熊樂一路上幾乎是不省人事的,還在依依呀呀的說著什麼,周語蓬和他上了計程車,另外的一些隊員放心不下,都開著車跟在後邊。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周語蓬用一隻眼睛幾乎什麼也看不見,很久沒有在晚上出門的他極為不適應,只好把安全感放在迷迷糊糊的熊樂身上,可是不爭氣的熊樂在車上不斷作嘔,弄得司機不斷皺眉頭。好容易到了酒店門口,周語蓬取出錢包拿現金給司機,卻才想起這樣的光線下自己什麼也看不到,只好把錢包伸到熊樂面前,說道:“快給師傅拿錢。”熊樂看也沒看,抓起錢包就丟到了司機的懷裡,周語蓬很是尷尬,只好請司機自己在錢包中取錢。
周語蓬好容易把熊樂弄下了計程車,站在酒店門前的臺階上吹著冷風。隨即趕到的楊一柯等人幫著周語蓬將熊樂抬進了房間。其他人雖然沒醉,但也喝了不少酒,頭昏腦脹。周語蓬對他們下了逐客令,剛送走他們,熊樂就哇哇的吐了一地,無奈的周語蓬趕快過去幫他拍拍後背,就在這當上,熊樂又不住作嘔,吐了周語蓬一身。
周語蓬捏緊了鼻子,實在受不了這酒味,費了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