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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時節。
經歷了冬的嚴寒,春天這種溫暖的氣候總讓人覺得格外美好。
於是許多人就像先前被寒冷凍僵現在終於融化開竅了一樣,爭先恐後的籌謀起人生大事。
我看著行事曆,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
本月即將參加的第五場婚禮。
我不甘心的拍了拍癟癟的口袋。
只有支出沒有收入,怎麼想都是件讓人不愉快的事兒。
晚上我一回到家,某個恐怕是最近閒到蛋疼,以至於開始天天研究廚藝以求把賢良淑德的品質發揚光大的傢伙就貼心的端上了晚飯,一副求表揚的口氣:“新品。”
我忽略他那點炫耀的小心思,吃完了飯若有所思的盯著他:“遲暮。”
“嗯?”他喝了口湯,不解的抬眼。
我認真的提議:“我們也結個婚吧。”
然後他立即被嗆住了。
“怎麼?”我不滿:“跟著我覺得委屈了?”
“委不委屈都木已成舟了。”他費力的把湯全部嚥下去,揚起他手上的戒指對著我:“許先生,如果我沒記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媽的,無賴。
“收起你的爪子。”我揮開他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好看的不像男人的手,痛苦萬分的發洩:“下週五我又要參加員工的婚禮,只出不進真不划算啊!”
“挺好。”他淺淺的笑:“下週六我也有場婚禮要參加。”
“同事?”我多嘴的隨口問了句。
他頓了頓:“小靜。”
這下被嗆住的輪到了我。
我努力把自己的臉擺成嚴肅狀:“遲先生。”
“嗯?”他不在意的應了聲。
我誠懇的向他表達我的同情之意,順便默默為我們今天沒有燭光晚餐以至於我一時找不到蠟燭惋惜了一把:“請節哀。”
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本來不想去,但……”
我善解人意的堵他的話:“但想想好歹是曾經的最愛,總要親眼看到人家幸福你才能安心是不是?”
他明顯被噁心了一把:“許岸,我建議你和落伊克保持距離。”
駱鷹當年離開法國後就一直賴在我的公司不走,以求無時無刻的巴著小江不放。看在他總算對公司經濟有點兒貢獻的份上,我自然也很厚道的與他合作至今。
只是最近這傢伙不知是搭錯了哪根筋還是被小江給刺激了,居然不遺餘力的看起了各式各樣的言情劇愛情電影說要努力融入東方文化。
這樣帶來的後果是每次閒聊時他總會得意洋洋的炫耀他新領會的愛情觀,不時還對著小江說點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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