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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無其事輕鬆自在,直到球提起他的感情問題時,他的臉色才猛的黯然下來。
我試圖用最自然的方式表達關心,他卻只是笑著拿話帶過,似乎那點兒小矛盾,只是兩口子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的夫妻情趣。
我也只有住了聲。
我這麼個外人,也沒有置喙的餘地。
他看上去過的很不錯,那就夠了。
我喝了口酒,把微妙的失落不著痕跡的掩蓋。
很好,我們就這樣,也很好。
反正曾經的年少輕狂,也終究是回不去了。
幾個大男人在一塊兒閒扯,球很快就耐不住寂寞,沒多久就對著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躍躍欲試。
我們自是相互調侃一番,球卻脫口而出一個讓我震驚的事實——
許岸喜歡的是同性。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覺得滿滿的嘲諷。
同性?許岸喜歡的是同性?
那麼我當初的踟躇不前,我的重重顧慮,我的不辭而別,都算什麼?
我愣愣的盯著許岸,都不知他在說些什麼,直到他面色尷尬的轉身離開,我才反應過來,匆匆追上前去。
十年前他單身一人時我錯過了機會,現在他有了相愛的伴侶,已經不再有我插足的餘地。
但哪怕我們之間不再有愛情的可能,我也不想就這麼與他成為陌路。
一點也不想。
正待向他解釋,眼角的餘光裡,我卻突然看到,大廳東南方向的一群似乎玩的很HIGH的年輕人。
坐在他們中間的男人,就那麼在一片歡呼聲中很隨意的親吻他旁邊那個女孩兒的嘴唇,姿態嫻熟的讓你覺得他已經把這個動作做過了無數遍。
那個男人,不是林遠還能是誰?
我突然就覺得可笑起來。
以為自己尋得良人準備籌辦婚事的田靜,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有這樣的行為。
我在衝上前替天行道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兩個選擇中糾結了片刻,還是轉向身後的許岸。
人自有緣分,他們的事,我沒資格、也無權干涉太多。
何況以林遠這種囂張的玩法,田靜也遲早會知道,不需要我太過掛心。
奇怪的是,許岸的臉色卻在此時難看的要命,一動不動的盯著林遠的方向。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向林遠,又眼睜睜的看著他倆繞過我並肩出了會所。
怎麼想都有些不對勁,我思索片刻,還是果斷的追了出去。
因為距離遠的緣故,他們剛開始的對話我聽的並不分明,直到最後,許岸突然連續兩拳打向林遠,失控的吼聲清晰的傳來:“我們這幾年,你都當成了什麼?!好玩嗎?”
我一下就理解了他們的關係。
林遠一貫那副端正斯文的模樣,連被打都不忘失去的風度,突然就變的可恨且刺眼起來,以至於我覺得他的臉上滿滿的寫著欠揍倆字。
我衝過去,從背後攔腰抱住許岸制止他的動作,然後向林遠結結實實補了一拳。
他再這麼衝動下去,萬一林遠這位林氏集團的太子爺被打出個什麼好歹,真要追究起責任來他恐怕難以與之抗衡。
還不如由我來。
與先前面對許岸只躲避不還手不同,林遠見到是我,眼神突然變的狠厲起來,如同看到幾輩子的宿敵一般。
想來對於我這個田靜前男友的身份,他也是頗為耿耿於懷。
回去的路上,許岸已經顯得若無其事,甚至還頗有興致的跟我們打著哈哈。
沒心沒肺的小球還在那裡嘰嘰喳喳,我卻戒備的盯著許岸的一舉一動。
憑我的瞭解,他絕對不會是表面的這般平靜。
看他顯然在努力剋制情緒的模樣,於是我提議三人去前方的酒吧再喝幾杯。
希望酒精這東西對他還有用。
幸好在這一點上他沒有太大變化,幾杯酒下肚後他顯得神志不清起來,只是同印象裡他醉酒後的昏昏欲睡喃喃唸叨不同,現在他明顯要比之前狂野許多,居然罵罵咧咧的砸起了酒瓶。
我上前阻攔,結果被他一把揪住了衣領,防備的瞪著我:“你……你是誰?”
我無奈的自報家門:“遲暮。”
“遲……暮……遲暮!我記得你!”他眯起眼睛看了我半天,又重複了兩遍。
就在我受寵若驚他的記憶裡還有我這號人物時,他接著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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