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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不幫你,只是你恐怕真的要自求多福了。
我收起手機,默默的為他祈禱了下。
“手機?”駱鷹盯著我的手機眼神一亮,嚇的我一哆嗦,還以為他看到了我先前的舉動:“你有他的號碼?”
我吐了口氣,再度撥了小江的號碼,把手機遞給他。
剛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的喊了句:“然!”
語氣興奮,滿懷希望。
隨後他的眼神很快的黯下去,慢慢把手機遠離耳邊,聽筒裡只有女聲不知疲倦的機械的重複:“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掛機。”
於是駱鷹用了至少三個小時的時間蹂躪我的手機,不斷的撥著小江的號碼,直到我的手機因為電量被他耗完自動關機。
想不到駱鷹這個人,堅持起來倒是出奇的固執。當他終於領悟到了他無法打通小江電話的事實,他又恢復了他那張冰冷的死人臉,不吃不喝坐到了公司門口替我當門神。
我好說歹說的勸了一天,他卻只有一句話:“他總會來辦離職手續。”
直到員工紛紛下班,連加班的同事都走了乾淨,他才不甘心的看著我:“我明天再來。”
“……”我這下能回應他的,就只剩下苦笑。
作者有話要說:
☆、命中註定
被駱鷹這麼一拖,我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一推開門,我就看到平日一向精神十足的某人,正在黑漆漆的客廳裡,懨懨的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不過只見到電視螢幕閃個不停,卻沒見到哪個臺能停留超過半分鐘。
“怎麼了?”我開啟燈走過去,看他窩在沙發裡不斷的換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的電視得罪你了?”
這些人,都是商量好的麼?一個個都卯足了勁兒折騰我的東西。
“沒。”遲暮關了電視,扔下遙控器,聲音不復往日的溫潤清澈,反而有那麼一絲軟弱:“我睡覺去了。”
“到底怎麼了?”靠近他就有一股不分明的酒味傳來,我仔細的打量了下他發白的臉:“喝酒了?”
“同事聚餐,喝了點。”
我盯著他不自覺捂上胃的手:“胃又疼了?”
“沒事。”他照例嘴硬死撐。
“沒吃菜?”我幾乎是本能的脫口問。
根據我以前的印象,這傢伙酒量倒是不差,平日也不太嗜酒,但偏偏有個不良習慣:喝酒時不吃東西。
擱一般人也就罷了,可是對他這種胃脆弱到不行的傢伙來說,這就是個致命缺點。
他抬頭看我,眼裡閃過詫異,還是點了點頭以示確認。
“自作自受,活該!”我簡潔利落鏗鏘有力的作了總結陳詞。
“許同學,”他估計是被胃疼折騰的撐不下去,有氣無力的瞪我:“有種叫做同情心的優良品質被你丟到哪裡去了?”
“當禮物打包送給老師了。”我皮笑肉不笑,“遲老師您沒收到?”
他吃癟,悶悶窩回沙發裡,像被欺負的貓。
我看著他的樣子頓時就心情大悅。
在他毫無還擊之力時把快樂建築在他的痛苦之上,當年就是我的樂趣,至今未變。
“起來了,遲老師。”我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拽起身:“回房去。客廳可不是養病的地方,您要是在這有個三長兩短,我以後看電視有陰影了怎麼辦?”
大概是清楚我的地盤我做主的原則,儘管他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心不甘情不願,卻還是老老實實的任我拖著走。
扶他到客房的床上躺好,我幫他拉上被子:“有藥沒?”
他搖搖頭。
意料之內的答案,我聳聳肩,出去灌了個熱水袋丟給他:“疼也得堅持住,務必活著撐到我回來。”
“你去哪兒?”就在我已經在玄關換鞋的時候,某個本該在床上老老實實挺屍的傢伙從房裡探了個腦袋出來。
我沒好氣的掃他一眼:“買藥。”
“哦。”他答的理所當然,“記得把手機開啟,你的電話打不通。”
我這才想起來,拜駱鷹那個冰山門神所賜,我的手機早已自動關機了。
“沒電了。”我晃了晃手機,扔到沙發上:“有事就打急救電話,他們來得肯定比我快。”
接著他的臉上再度浮現出吃癟的表情。
等我心情很好的買了藥回來進房一看,他緊緊閉著眼呼吸沉穩,似乎已經睡下了,只是那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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