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只是翻了個身摟住我,然後繼續呼呼大睡。
只是大概是因為發燒的關係,他那表情明顯並不安穩。
然後我糾結了一下是乾脆讓他直接就這麼去死還是不計前嫌的照顧他那精力透支的身體。
算了,好不容易等回來的傢伙,死了可就白等了。
我自我安慰了半天,然後認命的起身去清理身後,當然不忘順便詛咒一下這個吃飽了二話不說拍拍屁股倒頭就睡的混蛋。
洗了澡出來,我草草幫他擦了身體,喂他吃了退燒藥,再幫他額頭敷上冷毛巾降溫。
這傢伙現在唯一的好處就是格外聽話順從,任由我翻來覆去的折騰也沒力氣抗拒。
所以我心情大好的吃了不少豆腐,順便惡劣的掐了他幾把以報復平日裡我受到的欺凌。
一切妥帖之後,我在他身邊關燈躺下,在黑暗裡發了一會呆。
依靠的溫暖身體,帶來一絲安心的氣息。
雖然遲暮什麼也沒說,雖然我一個字也沒有問。
但是我想,他也許,是已經做了他的選擇。
因為旁邊躺了位病患的關係,這一覺並不踏實,直到後半夜他的燒慢慢退下,我才勉強睡的安穩些。
直至天明,迷迷糊糊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我睜開眼看看他,也跟著坐起身來:“醒了?”
“嗯。”遲暮靠到我身上,聲音有點啞:“我昨天……後來睡著了?”
“是啊,昨兒燒的還蠻嚴重的。”我摸摸他的額頭,正常穩定的溫度讓我勾起嘴角:“現在挺好,燒退了。”
“你笑什麼?”他皺眉,一臉戒備。
切,小人心思。
“我在為我的粗暴反省。”我仔細的打量著他不太好的氣色,笑眯眯的應,又悲天憫人的揉了揉他蓬亂的頭髮:“是不是我昨兒太不憐香惜玉了,所以把你給辦發燒了?”
“你……”他的臉憋的幾乎發紫,最後一把掀了被子,鴕鳥似的鑽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自以為是
下班時分,我接到了小球的電話。
看到螢幕上閃著熟悉的名字時我才想起,我已經把這位仁兄丟在了冷宮許久。
我接通手機,英明武斷的把聽筒遠離耳邊,果不其然,裡頭傳來熟悉的扯著嗓子的大呼小叫:
“我說許岸!你看看你他媽有多久沒想到我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還跟以前一樣,有了你家美人就把兄弟扔一邊了是吧?!”
我心虛的不吭聲,一直聽著他發洩完了怒氣才賠笑:“你在哪?我這就過來還不行嘛?”
“你仔細想想你還欠了我什麼!”他不依不饒:“是哪個說要跟我喝酒陪我物色目標的?”
“我請你喝酒!”
果斷堅定的五個字,讓小球立刻滿意下來,定了地址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想了想,又把在家休養的遲暮給喊了出來。
小球是我們最好的兄弟,雖然素愛拿我倆開玩笑,卻一直不知我與遲暮的情況,現在也許……是時候該告訴他了。
否則保不定這酷愛八卦的傢伙以後知道了實情要怎麼鬧呢。
數月未去的début de soir 倒是一點沒變,反而比之前更熱鬧了些,可見這裡的老闆經營之善。
吧檯邊我找到了東張西望的小球,小球見到我就笑的一副賊兮兮的模樣:“你怎麼一個人來的?”
我心裡不由咯噔一下。
難道小球已經知道了我和遲暮的現狀?
“我說裘少,”我打了個響指,示意服務生送來瓶酒,“那您覺得,我該跟誰一起啊?”
“當然是林遠啊!”小球理所當然的答。
我聽到這個名字噗的笑出聲,拍拍他的肩膀:“你怎麼想到他的?你見過我吃回頭草的嗎?”
“你以為你像哥那樣萬花叢中過啊?你過去那些年有吃回頭草的機會麼?”小球衝我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談起自己的花心還能得瑟成這樣的,大概只有面前這位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傢伙了。
真是,這麼個風流成性的種,也不知道以後有什麼人能製得住他。
“拉倒。”我推了他一把:“好好兒的提林遠做什麼?”
“你昨兒不是和他見面了嘛?”小球聳聳肩:“我說許岸,你有啥事可不能瞞哥啊,哥可是你的貼心人啊。”
我打了個寒顫,不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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