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眼神一亮,伸手在空氣裡扇了扇,不無得意的衝著我笑:“好大的醋酸味。”
對於他這種相當自信的行為,我不屑的予以了直接忽略。
“許岸,”他想了想,又低聲道:“你對林遠……”
我打斷他:“那已經是個路人甲了。”
他抬起頭相當有理的控訴:“可你那天還不是抱了他!”
“哪天?”我仔細的用我有限的腦細胞回憶了半天,也沒搜尋到相關記憶。
“你趕我走那天。”他生怕我否認似的,還在那振振有詞的補充目擊證人:“那天下午小靜也看到了。”
我頓時覺得頭頂上有幾隻烏鴉呱呱叫著飛過。
“我那叫抱他?!”我覺得我腦門都在冒火,撲過去固定住他的身體,開始用力撕扯他的衣服:“這才叫抱人好不好!”
媽的,趁他沒防備,索性先入為主做了再說。這傢伙定力十足,我可真快憋不住了。
遲暮先是呆了下,隨即揚起一個相當明媚的笑來,結果很不幸的閃到了我的眼。
於是他理所當然的趁著我盯著他的笑容愣神之際,果斷的抱住我翻了個身,和我調換了位置。
……不帶這麼使美男計的!敵人實在太狡猾啊!是我太輕敵啊!
被他大力的頂撞弄的幾乎精神恍惚的時候,我還在欲哭無淚的想著這個問題。
雖然我們不是第一次進行肉體上的溝通,但卻是第一次,讓我體會到那種讓人幾乎溺斃的快感。
不止身體,還有心理。
做愛做愛,有做有愛。直到今天我才覺得,這個詞終於變的完整。
“許岸。”事後他壓在我身上,認真的與我對視:“其實我不是同性戀。”
“我知道啊。”我異常理解的看著他:“你是雙性戀嘛。”
“我……”他一下就被我堵的明顯語塞,“我之前沒有跟男人在一起過。”
……你不也沒跟女人在一起過?
我在心裡默默鄙視了他一下,然後仔細的打量著我自己:“那是我長的太像女人?還是你把我當成女人了?”
“不是,”他頓了頓,“除了你。”
哎,這傢伙,想表個白還這麼繞彎子,悶的真不可愛。
“我懂我懂。”我翻了個白眼,“你不就是想說,你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所以只好自動彎了對不對?”
看他立刻漲紅了臉,我在心裡頭樂的一塌糊塗。
作為一個資深老流氓,調戲他我還是很感興趣。
更何況誰讓我命苦,自作自受看上了這麼個嘴硬的要死的傢伙,也只能這麼自己找找樂子。
好半天遲暮臉色終於恢復平靜,很認真的說了個“嗯”字。
這下輪到我差點摔下沙發。
作者有話要說:
☆、挑撥離間(完結倒計時4)
為了避免小江與我的過度親近,把遲暮送來給我當法語老師。我想這對於駱鷹來說,大概會是他追妻以來做下的最後悔的決定。
從那日後,遲暮來我公司的次數就變得頻繁,很多時候我在辦公室忙到天昏地暗時,總能遠遠的看到無事可做只是為了等我一起回家的遲暮和被迫加班的小江在那裡有說有笑。
小江一向都是那冷冰冰的模樣,儘管與我共事了不少年,都也算不上十分熱絡,反倒是和遲暮投緣的很。
所以我常常能看到副總辦公室裡,另一張佈滿了不甘與失落的臉。
我想小江與遲暮那談笑風生的親熱場景,應該是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當然我每次看到他那似乎腸子都悔青的表情,就幸災樂禍的覺得大快人心。
遲暮在與人的距離掌控上一向頗有分寸,會對著駱鷹的敵意視而不見,毫無疑問,他是故意的。
嘿嘿嘿,落伊克,這才叫養虎為患呢。
但是事實證明,我低估了駱鷹先生的報復心和破壞力。
兩個月後,一張法國某家排名不錯的商學院的offer,被駱鷹送到了我的辦公桌上。
興奮僅是一瞬,然後小球那天的話突然在我耳邊響起:“你把人家掰彎了,然後自己掉頭就跑國外逍遙快活去了,像話麼?”
先前的欣喜一掃而光,我的心情突然就沉重起來。
雖然遲暮一直不曾跟我說過什麼,但從他很少回他父母家和每次回去後都眉頭緊皺的情況來看,毫無疑問,他應該獨自承受了不少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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