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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地問道:“有沒有事,受傷沒?”
他顫抖的不成樣子的手很快被人捉住,何寄安依舊平穩冷靜的聲音適時傳進耳內:“我沒事,你呢?”
嚴黎這才伸手去摸自己被擦破了的耳朵,一片溼熱,卻覺不出痛來。他渾渾噩噩的被何寄安拉起來,又被推進車裡,好一會兒才恢復正常,看著自己滿手猩紅,咬牙切齒道:“他們也太過分。”
何寄安反而笑了起來,湊上去用舌舔乾淨不多的血漬,然後才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嚴黎就呆呆的看著他足足好幾秒,才一把將人按得斜靠在車座上,惡狠狠的吻住。
他現在,已經無法失去這個人了。
40。
隨行保鏢有一半被撥出去追查狙擊手,剩下的一半依舊跟車護送何寄安回到寧園。嚴黎見他連遇兩次暗殺都氣定神閒,也就稍微平和了些,本想回自己房間清洗,卻被何寄安拉著手到了他的房內。
迎接他們進門的管家和傭人們自然是垂首斂容當作沒看到,但是嚴黎的臉還是忍不住燒紅起來,被何大少推進浴室開始剝衣服才反應過來,稍微掙扎了一下低聲道:“我自己來,你先出去。”
何寄安便挑著眉毛看他,似笑非笑,一手先解開自己的領口,把上衣脫下來扔在地上,然後光著上身走過去,把人壓制在冰涼的瓷磚牆上,一腿插進嚴黎兩腿之間,輕聲道:“再說一遍。”
嚴黎便從善如流的快速又說了一遍:“請你幫我洗。”
何寄安就輕輕勾起唇角微笑起來,低頭給了他一個輕吻,然後從頭到腳都給扒光。
嚴黎感覺回到了小時候,在武館被師傅折磨一通後,回到家還要被大他兩歲的何寄安強迫著洗澡上藥。他那時候很吃了一些苦,身上傷就沒斷過,因此每天晚上的酷刑之一就是被何寄安逼進浴室,洗乾淨之後躺在床上擦藥酒,化瘀血,常常被揉得又哭又叫,可憐巴巴的大叫“饒了我”、“不要了”之類的話。普通瘀傷倒還好,有幾次關節淤氣才是讓那時候還是個半大孩子的嚴黎生不如死,最疼的時候拉著何寄安的手哭求他別按了,卻還是被強硬的拉開手,往往按完之後半個小時還心有餘悸,眼淚就沒斷過。
這時候他被何寄安翻過身,雙手撐在瓷磚上,後穴裡兩根不屬於自己的手指輕輕攪動,然後就感覺到體內已經接近凝固的精液慢慢滑落,弄得敏感的大腿根部一陣麻癢。
嚴黎咬著嘴唇忍耐,直到何寄安說出“行了”這兩個字才大大出了一口氣。
他才放鬆沒幾秒,就聽到浴缸那邊的水聲響起,大概除錯了一番之後,何家安便說了一句:“躺到浴缸裡去。”
嚴黎簡直懷疑他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竟像擺弄小孩子一樣的擺弄他,便不滿的看了何寄安一眼,卻還是聽話的跨進浴缸裡躺好,雙手都搭在浴缸邊緣,一副等人伺候的樣子。
何大少此時心情顯然不錯,竟然笑著在嚴黎額上親了好幾下,還誇他“好乖”,弄得嚴黎一個成年人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來。
何寄安也在浴缸邊上脫掉剩下的衣物,露出白皙精悍的身體。嚴黎因為是躺著的體位,稍微抬頭就看到他那根形狀色澤都很完美的巨物竟又勃起了,他便撤開視線不好意思再看,坐起身來給何寄安讓出位置。
何寄安也跨進浴缸,跟嚴黎呈對坐的姿勢,然後把人雙腿拉開,擱在自己腰間環住,又把他上半身扶起來,捏著下巴就對著嘴深吻。
嚴黎張了嘴含住他的舌,也用手扶在他後腦處,十根手指都插進發間,輕輕地按捏。
兩人唇舌交接,互相追逐,舌尖相抵互相舔弄。嚴黎驟然放鬆下來,倦意上湧,慢慢就被動起來,被何寄安含著舌尖輕咬一下,又被抵到喉嚨口重重舔弄擠壓,產生窒息一樣的快感。
他發現何寄安老是喜歡這樣霸道彰顯佔有慾的吻法,堅持了一會兒實在承受不住才拉著他的頭髮,暗示他稍微放鬆點。
何寄安便又在他唇上點了兩下,這才撤離。
一吻完畢,嚴黎已經有些氣喘,長時間的疲倦洶湧而上,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整個人都被何寄安抱在懷裡,雙腿也夾著對方的腰,昏昏欲睡。
何寄安見狀,便把人輕輕托住,放平之後擠了點浴液為他清洗。等到把人洗乾淨,看到嚴黎胸前一邊乳粒明顯腫脹不少,便又按捺不住,低頭把另一邊含進嘴裡,吸弄舔舐起來。
嚴黎頭下枕著厚厚的乾毛巾,被熱氣燻得渾身都很舒適,又有一雙手極懂他心意,在身體各處滑動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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