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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貿公司交易。
敲定這一單,嚴黎才覺得稍微放心,想起何寄凡最近的動作,卻又尤為不安。上次何寄安受襲,已經證明何寄凡實力不凡,這次兩人要在A國的軍火生意上一爭高下,不傷筋動骨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他回H城時正好是週末,何寄祥已經缺席週末聚餐多次,這次卻主動邀了嚴黎同去,他便不好拒絕,只得應下。
他還是先回了寧園,何寄安這一連多日都不曾外出,只在書房看書。見嚴黎回來,這才懶洋洋的起身,先討了個吻才回房換衫,之後便同坐一輛車去往主宅。
何寄安的背傷已經好得差不多,臉色也好看許多,加之最近修身養性,便顯得眉目平和氣度雍容,跟何寄凡那種奔波勞碌之下的志得意滿相比,嚴黎當然只看得到前者。
何老太爺身體看來更差了些,畢竟是將滿八十的老人家了,一頓飯吃下來,竟然中間擱了三次筷子。只是因為老爺子食量還好,嚴黎就猜想應當只是時疾,好好調養一陣也就沒有大礙。
飯後老爺子回房休息,其他人也都散去,只有何寄安、何寄祥兄弟還遵著老規矩,坐在客廳飲茶。
何寄凡親自扶了何老太爺回房,下了樓就看到何寄安跟嚴黎並肩坐在一起,正咬著耳朵說話。嚴黎本來就是個從未斷過笑意的人,但跟何寄安在一塊的時候,臉上微笑雖然只是淡淡的,卻偏多出幾分雋永之感來。
心裡有了這種想法,他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等到坐定,正好在嚴黎對面,一眼就看到對方喉結處尚未完全褪去的痂痕,於是目光更冷。
何寄祥用眼角都看到他的表情,於是譏笑一聲道:“三弟,你孝順完啦?”
嚴黎聞言就不再跟何寄安說話,眼風掃到何寄凡,卻沒給個正眼,心說這傢伙又去裝孝子賢孫,簡直能做影帝。
整個何家上下,除了第二代已經年歲漸長手無實權,誰人不想上位?都巴不得秦始皇快點殯天,到時候才好上臺表演一番呢。
何寄安依舊氣定神閒的吃茶,直到續了三次杯,茶葉都沒什麼味道了才站起身來,俯身對嚴黎輕聲說:“我們走罷。”
嚴黎就把手裡的茶杯放下,對何寄祥笑著道別,又對何寄凡點點頭,方才走了。
何寄祥見何寄凡一雙眼睛只盯著那二人的背影看,就又嗤笑一聲,打趣兒道:“三弟,什麼東西那麼好看?”
何三少便把眼神收回來,默默地抿口茶水,沒有答話。
何二少笑得更暢快:“趕緊把那心思收好,若是被爺爺發現,你可不是大哥,只怕連A國都回不去啦。”他笑著說完,又低聲補充一句,“再說,就算沒有大哥,也輪不到你,當我是吃乾飯的?”
他說這話時,臉上雖然在笑,眼神卻沉得可怕。何寄祥在道上混了十幾年,手裡也欠下不少人命,若真發性,誰也攔不住他。
何寄凡還是充耳不聞,垂著眼睛擱下杯子,淡淡應了句:“二哥,我先走了,你慢慢品茶。”
因為上次名豪地下停車場的爆炸事件,這段時日何寄安出門都是特別小心防範,座駕也換成改裝過的軍用越野車,除了一個在何家開了三十多年車的老司機,就只有何寄安和嚴黎兩個人坐在後座。
嚴黎經過長途飛行已經十分疲倦,撐著吃過晚飯,一坐進寬敞的後座就開始犯困,眼睛都要睜不開。何寄安跟他並肩而坐,見他雙目微合,就露出個淺笑來,把人攬進懷裡,低頭吻住那兩片紅潤的嘴唇,一手又摸到嚴黎腰間,去扯他的襯衫。
嚴黎雖有些迷糊,卻還是掀了掀眼皮子,發現對方毫無停手之意,便放鬆身體隨他去了。
何寄安早吩咐前後車隊隔上一段距離,交代司機慢慢開,便伸手按下隔離窗。
嚴黎被他噙著而後一塊嫩肉不住研磨,十分酥麻,剛笑著推了推,就被何寄安一把抓住手腕,然手用力一拉,整個人翻了個身,成了面對面,跨坐在何大少身上的姿勢。方才坐定,何寄安又鍥而不捨的追吻,嚴黎便只能被他含著唇舌,雙臂用力抱著他肩臂,微微向後仰身,承受這人不同尋常的熱情。
他的襯衫早被拉開,帶著薄繭的修長雙手在衣下順著肌理滑動,引來一陣又一陣不受控制的戰慄。胸前一粒凸起被捉住,然後不輕不重的捻了幾下,嚴黎順著這節奏弓起了腰,又往後仰了些,好在何寄安手勁大,一手摟著他的腰,將人抱得穩穩的。
夏日衣衫輕薄,何寄安沿著脖頸一路親下去,也不解開襯衫領口,在鎖骨處印了兩個吻,便直接把另一個無人問津的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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