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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這家夥居然抱著一塊巧克力,胖胖的身子騷勁十足地快速聳動,嘴裡不住浪叫。一會兒是男人的喘息聲,一會兒是女人的淫叫聲,其中還夾雜著英文,兩者配合得天衣無縫,動作也是惟妙惟肖,莫鎮宇口瞪目呆足足有五秒鍾。
一個畜生是如何練就了一副絕世叫床本領?就是日本AV界的明星怕也是自嘆不如。莫鎮宇圍著它走了一圈,然後湊過去觀摩它的表演,心裡連連驚歎,不愧為神鳥,神到這種地步確實難得。那鸚鵡毫不害羞,越是被人看著,越是來勁,那塊巧克力都快日破了,它才停下來,抖抖羽毛,回到站架上覓食去了。
過了一個時辰後,小東回來了,一看見主子就打趣道:“老大,你的臉怎麼這麼黑啊?誰不知好歹,把你得罪了?”
莫鎮宇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冷的:“我說過,不準帶女人回家,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沒有啊!”那人辯解道,“我早就和那些婊子說拜拜了。平日沒事就看看書,玩玩鸚鵡。”
“是嗎?”莫鎮宇一臉懷疑,不高興地說:“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騙我,你最近才打了一炮吧,而且炮友還是個洋妞,你以為我不知道?”
“老大,你怎麼知道?不會在屋裡裝了攝像頭吧?”好奇促使他不再隱瞞下去,而是迫切想知道答案。
“是鸚鵡告訴我的。”莫鎮宇指了指那隻鳥。
“不會吧。”小東一臉不信,“它的智商固然高,但也沒高到會告狀的地步。”
“信不信由你。”莫鎮宇冷冷丟下一句,便站起來往自己房間走去,“記住,下不為例,否則看我不閹了你!”
然而沒過兩天,莫鎮宇又撞見那隻鸚鵡寂寞又悶騷的表演。
更為奇特的是,這次它發出的聲音不是一男一女,而是兩把不同的男聲,其中一個是性感的低吼和喘息,另外一個是可憐巴巴的嗚咽和啜泣。
不是狗男女在打炮,而是狗男男在搞基。
莫鎮宇立馬撥了個電話:“小東,你上來一下。”
以為有什麼好事,那人興沖沖跑上來,結果就看見了鸚鵡叫床的這一幕。他震驚了,朝那鳥瞪著一雙死魚眼,不,是死牛眼。
莫鎮宇點起一根菸,好整以暇地說:“小東同志,沒想到你愛好如此廣泛,不但喜歡搞女人,還喜歡被男人搞,看,你的聲音被這臺鸚鵡牌錄音機給錄下來了,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小東撇著嘴,眼圈一點點地紅了,他一個字沒說,就奔下了樓,多半是跳河去了。
接著他打電話叫了段明泉。
段明泉還是老樣子,不苟言笑,西裝革履,外表看上去比他更像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闆,誰會
料到他會對一個男人有著非分之想,和一腔的柔情。
“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怎麼會把小東吃了?那家夥如此沒有節操,你又不是不知道。”
段明泉楞了一下,大概沒料到他會知曉。但片刻後,表情便恢復如常,坦白從寬地實話實說了:“兔子也知道這棵草很難吃,可誰叫兔子就看中了這棵草呢?”
這還是第一次見他說話如此含蓄,莫鎮宇心中大奇,於是揶揄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看中窩邊草。浪子回頭金不換,換一根草好不好?”
換個人一定會被莫同志的打油詩給弄得捧腹大笑,可惜段明泉不但是個面癱,還是個不懂情趣的直腸子:“老闆,什麼事都好,就這事不好。既然生米煮成了熟飯,我就要對他負責。任何一段感情,都不能半途而廢。”
莫鎮宇差點噴了出來。他沒好氣地說:“所謂的負責到底,你是指在床上,還是指照顧他一輩子?”
“兩者都是。”段明泉毫不忌諱地答道。
“好吧。你可以下去了。”莫鎮宇長呼一口氣,“你們兩個要怎樣我都沒有意見,但是那個的時候最好去賓館。”他指了指外面那隻鳥,“我的鸚鵡很純潔,你們別把它教壞了。家裡的壞孩子已經夠多的了,知道嗎?”
作家的話:
嵐嵐是千年浪一回啊,所以說上一章你們最好多看一遍~~呵呵~~~我稍微改了一下的~~~~從昨下午一直睡到今天上午,我噴了~~~~
☆、53
話說陸政山正在咖啡廳泡一個身材火辣的女教師,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電話是樂來居大堂經理打來的:“老闆,你趕緊回來!餐館被封了!”
他哪裡還有泡妞的心情,趕忙開車往東晴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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