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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嗎,他來應聘的時候,連個證明身份的都沒有,要不是他說自己是大山出來的,是捉蛇的好手,我才不讓他在這兒打工。結果後來沒做幾天,他就被蛇咬了,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想錢想瘋了才來敲詐我。我不給他錢,他就用混混那套來威脅我,我被逼無奈,只得賠了些錢,如果他再糾纏不清,我真要報案了。”
嵐廷旭若有所思地問:“你怎麼知道他是故意的呢?”
龍老闆憤憤地說:“雖然這看著危險,如果你掌握了技巧,是非常之輕鬆的。他教了我這兒不少新手,他們到現在都沒出過問題,他卻反而出了紕漏,這不是故意的又是什麼?如果差錢就明說,我借他就是了,何必做出這種不光彩的事呢!”
他來本是為他打抱不平,沒想到居然另有隱情,他想反駁他說,莫鎮宇才不會做那種事,但是那幾天自己住院,那人很可能為了醫藥費……一時間,他住了嘴。
莫鎮宇明明說沒花多少錢,難道這也是騙他的?為了知曉真相,他再度去了趟醫院,雖然他發誓這輩子都不踏入那個蒙羞的地方,但這誓言如今已抵不過他心中的急切。結果他去了收費處一查,頓時熱淚盈眶,心變得又酸又軟。這又是何苦?他造孽憑什麼他抵罪?
☆、74 H~
回去後,嵐廷旭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一看見他殘廢的手指心裡就難受,沒了食指做什麼都不方便,更重要的是,那是他對他的虧欠,他打掉了兩人的孩子,本就害了一條人命,卻還要他來還債,而不管自己做錯什麼他都從不責怪,只一味替他承擔,他的愛包容得太多,也犧牲得太多,卻裝作若無其事,恨不得把責任全全包攬。
晚上吃過飯,嵐廷旭一把抓住走向廚房的男人:“我來洗碗,你歇著。”
莫鎮宇笑:“我才丟了工作,沒有一分收入,哪好意思吃閒飯呢?理應做做家務什麼的。”
嵐廷旭搖頭:“聽我的,去客廳看電視。我一會兒就弄好了。”
莫鎮宇覺得奇怪,但對方執意如此,他也只有去看電視了。
嵐廷旭洗好碗,便回到客廳,出乎意料的是,電視開著,那人卻睡著了,如果只是兼職,怎麼會累成這副樣子?他明白,他又在騙他,雖然是善意的欺騙,但仍是叫他恨透了!
“要睡上床睡。”縱然恨,但心中的憐無疑要更多一些,這憐讓他這個不知何為溫柔的人,也突然變得柔情似水。他很自私,為了躲避亂倫的罪名,他甚至可以眼睜睜地看著他自殘,讓地上到處都灑滿了他的血。就算改變了主意,也沒改變實質,他一直在尋找和他攤牌的機會,好結束這場畸戀。他不斷欺騙著他,明明把他當兒子看卻要做出情人的姿態。他現在真的是很後悔,如果愛就好好愛一回,何必那麼虛假,弄得別人難受,也讓自己受那可笑的委屈。
他想通了很多次,唯獨這一次是真正想通了。既然人家毫不保留地愛他,他若是虛與委蛇便是禽獸不如的表現。他開始沒拒絕,那麼一輩子都得尊從最初的意願。不管後果如何,都必須視死如歸。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悔,真是卑鄙得很。
“好吧……”莫鎮宇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就往臥室走去,嵐廷旭跟在後面,不著痕跡地關了電視。那人或許是困得很了,頭一沾枕頭就閉上了眼,在睡去的前一刻似乎想起什麼,便撐起身在他嘴上偷了個吻。
可不料,只是隨意的一吻,兩人就分不開了,主要是嵐廷旭不松嘴,他大感意外的同時,下意識地將這個吻越加越深。嵐廷旭險些透不過氣,也居然沒把他推開,求歡的意思非常明顯。莫鎮宇一下就來了勁,瞌睡蟲不翼而飛,翻身就將他壓住,一隻手替他解開衣服,一隻手摸向他的大腿。
嵐廷旭的臉微微發紅,這是他沒由來的第一次主動,哪知一主動便引火自焚,今晚鐵定是要把身子交出去的了。想到這兒,又羞愧又興奮,他首次發現,自己竟然渴望著男人,就算他是性冷淡,對於他的撫摸依然能體會到刺激感。這說明什麼,已經很明白。
那隻手在大腿上撫摸了一圈,然後伸到底褲外,隔著底褲揉弄他的花穴,嵐廷旭喘息著,不由自主地挺著腰桿,看他一副情難自禁的樣子,莫鎮宇再也忍耐不住,兩指在他花蒂上揉弄了幾下,差不多有些溼了,便拿出抽屜的避孕套,套在勃起的分身上,大概是怕一個避孕套承受不起歡愛的強度,又在上面套了一層。嵐廷旭看得發愣,再次為男人的周到而感動。
自從身體恢復以後,兩人就沒有過真正的性愛,那個地方敏感得無以倫比,碰兩下就溼了,再加上對方色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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