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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藥費我已經付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61 繼續虐心~
罵也罵過了,鬧也鬧過了,什麼話都說盡了。長痛不如短痛,也只有和他斷了關係。以免糾纏不清。
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這麼做的。雖然他告別大山,來到安平縣,但從沒忘記過自己的兒子。好不容易見了面,卻不料是這樣的結局。
他心中難受,才有了這般無情的提議。既然話已出口,自然是覆水難收。何況那人最需要的不是愛,而是時間。只有時間才能讓他知道自身的好歹。
見識過他的脾氣,所以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儘量顯得和氣。不管對方是什麼反應,他都不會妥協。剛折騰了一番,料他也沒力氣再折騰下去。
“不要走!”他轉身,沒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男人顫抖的嗓音。雖然顫抖,但還是很硬氣的。類似那種軟軟的命令。
嵐廷旭沒有停下腳步。他雖然掰回一局,但是還不夠。既要徹底斷了他的妄念,又不能真的一走了之。這個度,實在難以把握。
“別走……”那倨傲著不肯低頭的嗓音,在他一步一步走遠的時候,終於透出了深深的哀求。嵐廷旭心軟了,但步子邁得更狠。哪知耳邊傳來很大一聲響動,那人怕是在激動之下摔到地上去了,他不想害他,堅持往外走。
“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
莫鎮宇不但主動認錯,聲音裡竟還帶了哭腔。嵐廷旭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這不是他的風格,他就是死也不會這般示弱。他難以相信他那股狠勁會不脛而走。
嵐廷旭硬是沒有回頭。一旦回頭,便前功盡棄。莫鎮宇之前的傷也就白受了。既然兩人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最好都不要軟弱,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不到黃河心不死麼?
“爸!”
這一聲呼喚,讓他心赫然開朗,嵐廷旭知道,自己贏了。他等的就是這個字,不管他是怒也好痛也好可憐也罷,自己都不予理睬,不動於衷。除非他在這場戰爭中投降,心甘情願地做他的手下敗將。什麼都可以將就他,但原則上的東西不能讓。
“我沒走。只是叫醫生。”嵐廷旭放鬆繃緊的神經,出去了。
趴在地上的莫鎮宇無比懊惱。他狠狠地錘著地,只覺得心痛難當。
當他叫那聲‘爸’時,他真想撕爛自己的嘴。他怎麼可以這麼脆弱,就像一個被無緣無故打了卻又害怕被拋棄而選擇妥協的小孩子。
可他又真的很怕他不理他,和他徹底斷絕關係。他從來不依靠誰,但是他的心,只有和那人貼得很近很近,才能跳動下去。他從來都是運籌帷幄,沒有處理不了的難題,可是在剛才,他完全無計可施。只得自己踐踏了自己的真心,只得自己埋沒了自己的深情。
想到這,不由扣心自問,他為什麼要放棄之前居高臨下的姿態?為什麼不把他一直玩弄下去?為什麼要丟了本來能夠掌控的大局?要丟開面具,剖出心,以最不防備的姿勢去承受最兇猛的打擊?他腦子壞了,是不是?偏偏要在感情上動真格的!他曾經不是那麼明智嗎?不輕易付出,不隨便動情,收放自如,牢牢地把控著自己。是不是自持久了,就想賭一把了?就想搏命?就厭倦了那種不慍不火的逢場作戲和虛情假意?
等他回過神,自己已經回到了床上。弄髒的被單換掉了,扯破的血袋也掛上了新的。
嵐廷旭站在床前,看著他,默默無語。
剛才那一陣,莫鎮宇彷彿耗盡了所有的氣力。他艱難地抬起眼,想看又不願看他,輸掉的事實讓他心懷怨氣,但是他又捨不得讓對方離開視線。
“還想喝碗湯嗎?”嵐廷旭想緩和下氣氛,轉移下他的注意力。
莫鎮宇搖了搖頭。他皺著眉,抿緊了嘴唇,眼睛有些病態的溼潤。頭髮亂糟糟的,衣服上全是灰塵,看上去委屈又狼狽。
殊不知,他這個樣子,是博不來同情的,反倒是有些可愛。就連他自己也懷疑是不是時光倒流,不然怎如小時候一樣,處於絕對的劣勢。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那麼不怒自威,高不可攀。
這樣一想,更覺得氣憤。但是氣憤不過是一種形式,那人留下來就是他最大的奢侈,為此他耗盡了所有的精力,如今哪裡還有氣力去維持沒有一點效用的氣憤。
“不要離開我。”失血過度,漸漸讓他昏昏欲睡。但莫鎮宇固執地不肯閉上眼,他不放心,生怕自己睡著了,那人就不在了,會違背自己的諾言。“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