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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小晴百忙之中跑來祝賀,謝錚趁機拉住她說話,打聽王睿的動向。竹小晴很奇怪,就問到底怎麼回事,謝錚就都說了。竹小晴連忙道歉,她還真是不知道這回事。而且這樣的話他就得想辦法幫謝錚防著點王睿。
想了好一會兒,竹小晴說:“這樣,最近公司在迪拜有個專案,我帶隊,我想辦法帶上王睿,讓他離你們遠點,這個專案一開,沒個一年回不來,你們抓緊造娃娃,等你生米煮成熟飯穩定下來了,他也就死了心了。”
謝錚真是拿這個女人沒辦法:“我是同性戀,沒這個功能。造娃娃這事還是你跟你老公去吧。對了,王睿這人太偏執,我看你還是幫他找個男人更好,最好是能壓制他的,不然我老防著也麻煩,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也不想真把他怎麼樣。但是他要傷害阿白,我怕我收不住手,那時候就不好看了。”
竹小晴點頭答應,她公司忙的很,呆了一會兒就走了。等姜白端著單獨給她做的小曲奇餅出來,只看到一角花裙的影子飄遠了。
姜白端著曲奇餅給謝錚吃,宋小琛跳過來搶,周擎天也跑來搶,然後周擎天指著宋小琛吃驚地點點點,翻著眼好一會沒說出話,想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你是上次婚禮那個劉董的公子?”上下打量著宋小琛,宋小琛今天休息,穿了個大白背心,米色七分褲,夾腳拖鞋,頭臉雖然梳洗的乾淨,長的很秀氣,可惜嘴角沾的蛋糕渣滓破壞了美感,再加上這一身穿戴和他一幅痞子樣,跟個市井流氓似的。
周擎天就有點瞧他不起,也明白他那天是裝相了,肯定跟姜白似的,是個市井小民,說完這句就轉身過去不搭理宋小琛了。
宋小琛嗤笑一聲,道不同不相為謀,人家大老闆哪看的上他們這窮的叮噹響的小老百姓呢?所以毫不在意地繼續吃曲奇,臨走還帶了一大包走。
周擎天挑著下巴看了眼那個稀里嘩啦走路沒個形象的身影,對謝錚說:“當心被人吃的賠光了。”
姜白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謝錚手搭在他肩上狠狠捏了一下,說:“關你屁事,你就是來找不痛快的,讓阿白生氣了,你還不快走?”
周擎天皺皺鼻子,夾著一袋子蜂蜜蛋糕往外走,邊摸著肩膀呲牙咧嘴:“你想捏死我?捏死我就沒人幫你了。憑他那幾個窮朋友,還不把店開賠了?”
謝錚皺眉推了他一把:“快走,沒一句話讓人愛聽的,難怪你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第一天八折大酬賓,熱鬧的很,晚上姜白跟謝錚一算賬,竟然還賺了八百塊!
姜白興奮極了,他從來沒賺過錢,這樣的結果真是出乎意料。興奮的又算了三遍,謝錚揉著腦袋求饒:“祖宗,四遍了,別算了,我餓了。”
姜白這才收拾離開,店員們早就走了,現在都晚上9點多了。兩個人都很累,只好在小區門口的小飯店吃了飯才回去。
初戰告捷,姜白興奮的半宿沒睡好,洗澡睡到床上還在算賬,忽然覺得好像算錯了,立刻又起來算,謝錚快瘋了,只好緊緊抱住他不讓他起來,然後把人揉到懷裡親了個昏天黑地,姜白這才忘了這件事。
謝錚很想馬上大做一場,可是姜白這幾天都要在店裡忙,怕他身體不方便,所以一直都忍著沒做,只好在別的地方佔點便宜,把姜白上上下下都親遍了,只要是衣服能蓋住的地方,一個一個紅痕都蓋章似的蓋嚴了。姜白也沒辦法,攔不住啊!
幾天以後竹小晴打了電話過來,說事情辦妥,她馬上帶著王睿走,讓謝錚不用送了,回來給她抱抱他們的白胖兒子就行了。謝錚氣的哭笑不得,謝了她幾句說回來請她吃飯就掛了。
緊接著王睿就打電話過來,質問是不是謝錚搞鬼,讓他被竹小晴安插|進出國的團隊裡了,這一出去就是一年兩年,就這麼心虛怕他搗亂嗎?有這會兒心虛,早幹嘛了?
謝錚一句話都沒說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鬆了口氣,總算把這瘟神送走了。
轉天中午,姜白正在店裡忙,圍裙兜裡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是姜媽,“阿白啊,媽讓趙勁給你捎了點東西去,你想著接啊。”姜白應了,又問了父母身體,姜媽說很好,讓他別惦記。姜媽又問他店子開的怎麼樣,姜白說已經開業了,生意不錯,等生意穩定了就接爸媽過來住一住。
姜媽含著眼淚笑,兒子終於有點希望了,都是託謝錚的福啊!老兩口對謝錚奉若神明,恨不得做牛做馬報答。
趙勁果然來了,是下午快6點才來的。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姜白看了看,還是上次那輛帕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