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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動作,表情不斷變化扭曲,伸手要阻,卻被陳羽宗用另一隻手壓制住了。
“肌肉緊張,明天只會更難受。”
“……我不!讓我死吧啊啊啊,我這個殘廢已經對人生絕望了,你謀害我也拿不到我的房產……”米緒搖頭淒厲道。
陳羽宗不理他,只把米緒按得生生出了一頭的汗,鬢角的頭髮都溼了,這才緩緩停了手。
米緒咬著被角,雙肩顫抖,脫力憤恨地看著陳羽宗。
“我恨你!”
陳羽宗嗯了聲,返身去拉窗簾:“睡吧。”
“我這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記仇!”米緒還瞪著眼。
“嗯,我知道。”
“等我醒過來,一定找你麻煩!”目光迷離。
“嗯。”
“你等著……”眼皮沉重。
“嗯。”
“……”
陳羽宗待人終於沒了動靜,回頭把他的衣服都收起來,又把房間打掃了一番,進浴室洗了衣服洗了澡,再出來,天徹底黑了。
他走到床邊看了看米緒,床頭開著一盞昏黃的小燈,米緒睡得很沉,呼吸也有點重,臉頰泛出些明媚的紅暈來。
陳羽宗皺起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嘖,還是燒了。
作者有話要說:_(:з」∠)_
☆、第37章 菜菜
米緒最近一段時間行程本來就滿,睡眠不足,昨天給陳羽宗送文稿時一路風吹雨淋,到後來整個人都被澆成了落湯雞才到的科技館,又在哪兒坐了半天才勉強緩過來,接著沒完全休息好,今天卻還抱恙在草場上撒了七圈的歡,這一連串的折騰下來,不病也難。
陳羽宗起先摸他的頭還只是有點熱,但是沒多時過去,這溫度就越來越上來了。
米緒混沌間就覺得自己在蒸桑拿,四肢痠痛猶在,大腿內外側還殘留著剛才被人蹂|躪過的觸感,於是,模糊地被人推醒時,他睜開眼沒好氣道:“爺……不要額外的服務,妞兒去找別的客人伺候吧……”
陳羽宗:“…………”
“起來吃藥。”
米緒:“不吃……小爺才……不需要藥……小爺很強……好嗎……”
陳羽宗:“……”
一手果斷地捏著米緒的嘴巴,直接把藥丟了進去,另一手穿過他的後頸,連著被子把人給託了起來,拿過一邊的水,對著就給灌了下去。
“你敢吐出來弄髒被子……”陳羽宗看著米緒鼓起的腮幫子冷冷道。
這個口氣一出,米緒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熟悉了,喉頭反射性的動了動,皺著眉咕嚕把藥給嚥下去了。
陳羽宗這才抽過紙巾替他把嘴角的水漬擦了。
“很強?你可以試試。”
米緒迷糊著聽見服務小姐走前似乎挑釁地說。
陳羽宗原本打算拿了筆記本到上鋪看書睡覺,誰知才爬上去還沒來得及躺下,往對床一瞄,城草就眉毛一擰,迫不得已又下了床,走過去把某人奔放到被子外的手腳給塞了回去。
然而不到十分鐘——唰,又一起全探出了龜殼。
再塞。
再露。
塞。
露。
城草無奈上下了幾回,最後看著執著暴露自己的人,只能從櫃子裡拿了床被子出來蓋在了米緒的床上,然後將電腦拿到就近的書桌上坐下,當察覺到腦袋上方有動靜時,陳羽宗可以第一時間就探手把對方不安分的手腳給挪回原位。
而這麼一坐,不知不覺就是一晚。
凌晨時分,米緒的體溫一度很高,陳羽宗看著他滿腦袋的汗,沒忍住拿了毛巾來給他擦臉,能瞧得出,米緒很不舒服,高燒讓全身的肌肉更是酸脹,陳羽宗一碰他,米緒就像某種反應靈敏的娃娃一樣直哼哼,但那聲兒很小,聽來反而格外可憐。
陳羽宗心頭一動,低聲問他要不要去醫院,連說了幾遍,米緒才迷糊著睜開眼,也不知道真聽清了沒,總之用了能用的最大的氣力搖頭,更不要回家,只拉著陳羽宗給他擦臉的手臂不鬆勁兒,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
陳羽宗拗不過他,到底還是沒堅持。
好在後半夜大概是藥效發揮作用了,米緒又出了一身的汗,體溫倒是降了下去,天亮時,基本已經正常了。
陳羽宗起身,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腳,出門買了早餐。回來後,看看時間,他拿過米緒的手機,翻出他的通訊錄,撥了個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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