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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坎坷,也會生氣會憋屈,只是被他隱匿的極深。
如果不是自己有一雙火眼金睛,如何窺破這位內斂少年悶騷的心?
米緒自得地坐下,一邊吃著甜膩可口的蛋糕,一邊悄悄吐槽著對方的明知故犯。
明明自己說過內衣褲不能放在課桌上的!現在又把我的擺在那麼顯眼的位置是想做啥?
原諒你!
用完早中餐,米緒回了學校,氣象臺說颱風這不算直接登陸,只是和U市擦肩而過,今天雖然風依舊有些大,不過雨已經不下了,下午第一 節是體育課,時近六月中下旬,已經到了這學期的末尾,大概還有一兩週的時間其他大課就要開始期末考了,而體育總比其他科目都要早一些完結課時,所以這節正趕上長跑測驗,不多不少,三千米。
這是U大的傳統,要成績也要體格,不管啥專業的,大一上來長跑必測,男生三千,女生一千五。
社工專業和社會學的都在,米緒一見面條兒,兩人就用視線在空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交鋒,火花爆得滋滋響。
片刻後,龐智斐收回燒焦的視線,淡淡道:“奪妻之恨不可忘,但無奈我向來心胸寬廣豁達海量,你不仁,我卻不能不義,我深思一夜輾轉難眠,終於不忍那瑣碎小事幹擾了你我之間深厚的感情,於是,此前恩怨,便讓風都將之吹化了去吧。”說完,瀟灑地甩了甩袖子,負手邁步走遠。
一邊兒做著熱身的金剛吃驚的問米緒:“你也用裸|照當抵押還債了?”
米緒狐疑地看著龐智斐離去的背影,莫名道:“什麼裸|照?”
頓了下又道:“你為什麼要用‘也’字?”
金剛一怔,急忙閉嘴。
米緒不依不饒地看著他。
金剛紅著臉,無奈扭捏道:“那時候不是手頭緊嘛,又不小心被龐智斐捉了短處,所以……”
米緒瞭然,表情扭曲,默默轉身打算找個地方冷靜下。
剛把屁股捱上花壇,葛媽就小跑著過來了:“大米,你不上嗎?”
米緒揮了揮膀子:“我剛吃過飯,等消化消化,下兩批再上。”
葛媽看著他:“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不行就下回體育課再說吧。”
“沒有的事兒,我好著呢,”米緒把胸脯拍得砰砰響,“只是昨天到今天睡太多了點,等我調整下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越往後測,人越少,牛壯壯越盯得緊不給過,早測早超生。”
葛媽想著也對,於是和金剛他們先上了。
米緒在下面看著他們累死累活,忽的一拍腦袋,想到件大事兒!難怪昨天睡前總覺得忘了什麼,原來是和喬曉陽約好了要去圖書館還書的,竟然完全被他拋到了腦後。米緒忙拿出手機,沒有資訊,也沒有電話,米緒試了試給68001撥了個電話過去,能通。既然能通,這情形就好像不太妙了。
琢磨了下,米緒給喬曉陽發了個道歉過去。
——對不起啊,昨天有點事兒耽誤了,你書應該沒還吧?
想了想,又覺得這語氣太肯定了,米媽說過,和女生說話,要充滿誠意和禮貌,且要夾雜讚揚和褒獎。
於是又發了一條過去。
——如果還了,請當我沒有說過,在臺風天還如此勇猛穿梭,身體底子真棒!
等了一會兒,沒見喬曉陽回覆,那頭牛壯壯喊最後一撥人了,米緒只有站起身,轉了轉僵硬的四肢,捲了衣袖褲管,打算大幹一場。
葛媽、麵條兒他們下了戰場,血條已經全部見底,全死到花壇裡暫時沒有了生命跡象,只有金剛,平日裡熱衷於健身,難得還有一口氣在,對米緒象徵地擺了擺手,繼而用完了最後一口血。
一聲哨響,米緒跟著先輩們的節奏踏上了作死的路。
……
陳羽宗去了視覺傳達專業找林又轅,對方正在給大一的學生上建築設計方面的課,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條條框框的理論知識太過枯燥乏味,教室裡死氣沉沉一片,林老師丟出去的問題得不到幾個回覆,只有他自問自答地努力將一堂課勉強搞定了。
陳羽宗在轉角處等了一會兒,等大部分學生都離開了,他才進了教室,林又轅看見他出現不由有些意外。
林老師年紀很輕,應該是碩博連讀還沒畢業就留校了,做老師也沒幾年,比陳羽宗大不了幾歲,兩人也算是亦師亦友的關係,他當然知道陳羽宗因為形象的問題,不僅在U大,在隔壁幾個大學也很受歡迎,不過當事人對這種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