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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居一隻手在鍵盤上瞎按著,眼睛盯著電腦上的日曆,問趙豐錦:“我這裡八月十五開業,那天你能過來嗎?”
趙豐錦沉吟了一會兒,說:“應該可以。”
李小居手指在回車鍵上輕輕敲打著,舔了舔嘴唇,說:“餐廳名字定好了,叫錦居,名字是我起的,白恆不願意,他想叫白居,白居多難聽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說白居易呢,我…”
還沒說完呢,趙豐錦那邊匆匆說了句以後再打電話,就匆匆把電話掛上了。盯著手裡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李小居皺了眉毛,又撇撇嘴,心裡很不痛快。
李小居接到電話的剎那就把白簡給忽略了,一門心思放在電話對面的趙豐錦身上,可還沒說上幾句話呢,電話竟然就掛了,他激動的小心情瞬間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呲’一聲癟了下去。
就好像大晴天的下了場雨,淋的他稀里嘩啦的,渾身粘乎乎的特別不爽。
抬眼看向還坐在沙發那兒的白簡,李小居說:“我今天心情不怎麼樣,沒法笑臉迎客,咱們的話題下次再接著聊。”
白簡對著李小居扯了個笑臉,這笑很勉強,比哭還難看一些。他的黑眼球像是籠了一層灰塵,特別暗澀。他一直坐在這裡,卻被忽視成了空氣,任誰也受不了這種滋味。
“那我先走了。”白簡聲音也有些澀。
李小居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心裡在想著,為什麼趙豐錦急匆匆的掛了電話,難道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趙豐錦那裡確實出了大問題,當初趙豐錦跟蘇家訂的協議是,如果離婚,蘇家將會得到趙家一半的家產,不是趙豐錦一半的家產,而是整個趙家一半的家產。因為家產這個問題,趙豐錦的父親和親戚們堅決不同意趙豐錦離婚,蘇娜娜也不願意,她剛結婚就離婚,傳出去豈不是毀了她精心建立的名聲。趙豐錦也不是吃素的,自然想盡辦法應對,那邊鬧的不可開交,趙豐錦去哪兒都有人跟著,實在不方便和李小居聯絡。
李小居很想打電話去問問,他也希望自己家大勢大能幫上趙豐錦的忙,可這些都是空想,他只能任思想天馬行空,而人呢,卻依舊在原地等著。
反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不走,我不變,只等你來。
眼看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離中秋還剩五天,期間李小居接了趙豐錦兩個電話,每次都是匆匆說上幾句話就掛。李小居既為趙豐錦擔心,又為餐廳即將開業感到激動緊張,導致他這幾天一直睡不好,幸虧啟用了白恆的良方…安眠藥,才能一覺悶頭到天亮。
白簡幾乎每天都來,那眼神要麼脈脈含情要麼苦澀深沉,把他自己整的像個大情聖似的,迷倒了餐廳裡不少年輕女服務員。
想見的人見不到,不想見的人成天見面,李小居也挺難受的,他又不能趕白簡走,也不好意思說狠話。不說狠話,白簡那表情都跟受了內傷似的,要是說了狠話,說不定就走火入魔五內俱焚了。
趁著下午太陽光不那麼凜冽,李小居頂了個帽子出門到處溜達。街邊多了不少算命的大爺大媽,跟站崗放哨似的,十步一大仙,百步一大神,個個都神機妙算的樣子。
李小居一時好奇,在離餐廳不遠的一個長鬍子老大爺攤位前站了幾秒鐘,他也就是走走停停的瞎溜達,沒別的意思,壓根不想算命。可長鬍子老大爺眼中精光一閃,瞬間出聲叫住李小居這個有緣人,說:“小夥子,你我是有緣人,我給你算算,不準不要錢,準了你就給錢,給多給少無所謂,主要是咱們有緣分。”
李小居不信這玩意兒,但是閒來無事,算算就算算,他拉過馬紮坐下,瞪著長鬍子老大爺。
老大爺擼了擼鬍子,眼中又是精光一閃,對李小居說:“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我幫你掐指算算。”
現代化算命還掐指麼?李小居有點兒想笑。他把自己的名字出生年月日報給老大爺,等著老大爺神算。
老大爺掐著指頭嘴裡嗡嗡嗡唸唸有詞,過會兒,特別神秘的說:“一切我都知道了。”
“什麼?”李小居挺好奇的。
老大爺用眼神示意李小居看向旁邊盆裡的人民幣,李小居領會,從兜裡拿了錢出來,抽了張十塊的放進盆裡,然後等著老大爺發話。
老大爺不大滿意李小居給的錢數,但還是神秘的開了金口,說:“你是富貴之命,小時候經歷苦難,成年之後會得到八方來助,修成正果。你父母緣薄,兄弟不親,而且你命犯桃花,今年你有場桃花劫,只要度過桃花劫,以後你就會一輩子平安,享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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