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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居鬱悶的甩上大門,站門口半天,恨的是咬牙切齒,然後又開始後怕,怕這事兒早有一天會被白簡知道,雖然這並不是他主動。
越想越心虛,李小居蹲電話旁邊,想給白簡撥個電話,但又怕白簡聽出什麼端倪來,他鬱悶的撓了撓腦袋,有些萎靡的坐在了沙發上。
剛寫好的故事大綱還在茶几上擺著呢,他也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趣,收拾了一下,放到書房的抽屜裡,然後耷拉著腦袋又坐沙發上去了,過會兒換了個姿勢,改成側躺,又過會兒,改成了抱著抱枕蜷縮。
抱著抱枕縮成個球,心裡依舊很虛,最終頂不住心慌,李小居還是撥了白簡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白簡才接了起來,沒聽見白簡說話,先聽見小提琴的聲音。
李小居不喜歡小提琴,他覺得只要是拉的樂器都跟拉鋸子似的,聽了耳朵疼,他是丁點兒音樂細胞都沒有。
“白,白簡,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李小居一緊張,結巴了一下。
“今晚有事,大概會很晚,你不用等我,先睡吧。”
“哦,那你主意安全。”李小居吶吶的囑咐。
“嗯,沒事兒我就掛了,早點睡。”
“哦。”
這通電話十分短暫,只是李小居越發的不安了起來,這小提琴聲音,應該實在法國餐廳,剛才白簡說話的時候,有人在和服務員說話,那聲音,特像杜樂明的。想起剛才趙豐錦的話,李小居的心‘咯噔’一沉,趙豐錦說的莫非是真的?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紮根在心裡,特別難根除,稍微有點兒細雨微風它就會發芽,讓人再也無法安寧。
李小居一直在剋制自己懷疑的念頭,可是忍不住的就朝歪裡想,白簡和杜樂明為什麼要一起吃飯啊?談生意?可能是。可為什麼要很晚回來呢?難道真的有總統套房?不可能不可能。
他死盯著電話,很想再給白簡撥個電話過去,可是又怕打擾到他,盯了大半天,也沒勇氣拿起電話撥過去。
洗洗刷刷,撲上床,卷著被子拱進去,跟個蠶蛹似的。他閉著眼睛想睡覺,可是睡不著,滿腦子都是趙豐錦的話還有和白簡通話時對面傳來的杜樂明的聲音。
鬱悶的用枕頭把耳朵堵上,李小居在心裡唸叨著:我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想,我不能聽趙豐錦的話堅決不能聽,我得相信白簡!
“我得信白簡。”李小居猛的睜開眼睛,特堅定的對著天花板說了一句,跟發誓似的。
在這個世界上,白簡是他最親近的人,他為什麼不信白簡反而要信無關的人呢?這樣不對也不好。李小居開始懊悔,為自己對白簡的不信任,懊悔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的亂想。
‘呼’長呼了一口氣,李小居閉上眼睛,催眠自己:睡覺睡覺睡覺。
越是想睡,越睡不著,折騰了很久,李小居也沒絲毫睡意。也不知道幾點了,應該是半夜了吧,李小居正想著白簡什麼時候回來呢,大門‘咔嚓’一聲響了,李小居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嘿,白簡終於回來了。李小居心裡瞬間就開了朵愉快的小花,他把被子鋪開,躺好,等著白簡進來。
臥室門被開啟,悉悉索索的聲音響了一陣,白簡進了被窩,李小居順勢歪過身體,直接拱進白簡的懷裡。
他鬆弛了神經,想要睡覺,心裡卻突然涼了。白簡睡覺之前必定要洗澡,即使半夜回來,也從不鬆懈,可今天沒洗就進了被窩。白簡身上有股香味兒,不是早晨噴的略帶菸草味的香水,而是沐浴露的味道,雖然清淡,可在被窩中味道卻特別清晰。
李小居不敢往深裡想了,怕想的和趙豐錦說的一樣。
不能亂懷疑,不該亂懷疑,或許,或許白簡吃飯的時候灑了酒在身上,所以去酒店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肯定是這樣,李小居強迫自己相信。
很想親口問問啊,李小居張了張嘴,卻沒敢出聲。這事兒很難開口,如果是他亂懷疑,這會引起白簡的厭煩,如果是真的,那…白簡會怎麼做呢?李小居這心,就跟火燎的似的,又疼又酸,他今晚本來就難入睡,這一來,更睡不著了。
整整一上午,李小居都喪著一張臉,昨天那要寫本小說的激情早就沒有了,光一心糾結白簡去了。惆悵了一上午,頭都疼了,李小居拿個蘋果,咔嚓咔嚓的啃。要是這樣下去,他肯定會心理扭曲,指不定哪天就會變成第二個毒蘋果。
不行,得問問,不,不能問,問還是不問啊?李小居又陷進了糾結的深淵。
“叮鈴鈴”門鈴的響聲特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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