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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狠了心,轉頭下樓。
這就是個裹了甜蜜外皮的噩夢,他要是不醒,誰也沒法幫他,這噩夢就得一直做下去。他得醒過來,並且永遠遠離這種噩夢!
出了小區門,打車來到車站,李小居買了票就朝大廳鑽,他的眼睛通紅眼皮微腫眼底下還掛青,渾身冒著都別惹我惹我者死的氣息,一看就是重度失戀人士,車站人很多,可就沒人靠近他,都懂這種人最危險。
他原本想著這一順溜就跑了,從此遠離煩惱安祥快樂,從今往後跟這種毒蘋果白眼狼再也不沾邊,把這段時間的經歷當做一個夢,他還是李小居,活生生喘氣的李小居。
可老天不從人願,他站大廳等車,趙豐錦帶著兩保鏢從門口進來,還沒等他撒腿跑,兩保鏢就一左一右夾住他。
李小居想大喊救命,趙豐錦適時的塞了一塊噴了藥的毛巾到他嘴裡,塞完之後還優雅的對著周圍的人笑著解釋說:“這是家弟,離家出走。”眾人醒悟,原來是離經叛道的小孩子,家裡長兄抓他回去呢。
趙豐錦就是個移動性的貴族標誌,普通人民群眾只會豔羨,又怎會把他想成劫人的壞蛋呢。
趙豐錦抓人抓的可謂十分輕鬆,也不枉他找人盯著白簡和李小居,總算沒有白費他一番心思。
人倒黴都會這樣,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你剛從屎坑裡爬出來,卻發現轉頭掉進大糞坑了,這就是倒黴的絕妙之處,讓你前進不得後退不得,該你倒黴的時候你就得硬受著。
李小居暈乎乎的被趙豐錦抱在懷裡,心裡那個痛恨啊,恨不能突然生出了神力,把趙豐錦這壞蛋給撕了。當然,這僅止於他的幻想,因為這迷藥的分量有點兒重,他暈乎了一天一夜才清醒過來,醒過來就看見趙豐錦那笑的欠扁的臉,氣的差點兒背過氣去。
剛清醒,渾身還沒有多大力氣,李小居幹瞪著眼看著天花板,在腦裡幻想出各種幹掉趙豐錦的方式。
“你放心,我不會碰你,我喜歡兩廂情願。”趙豐錦倒是個安撫的好手,先打消李小居一部分的顧慮。
“你要是喜歡兩廂情願,當初怎麼可能搶杜樂明。”李小居冷哼。
“是他貼上我。”趙豐錦說出事實。
“哼。”李小居哼了一聲,說:“要是你喜歡兩廂情願,就應該把我放了,然後咱們慢慢培養感情。”
趙豐錦笑了,說:“我要是放了你,你肯定跑到天涯海角,絕對不會再被我遇到,我們怎麼培養?”
“用意念就行。”李小居翻了個白眼。
“你說的這些話的意思,莫非你對我有些喜歡?所以願意用意念和我培養感情?”趙豐錦故意歪曲李小居的話。
李小居氣的七竅生煙,閉了嘴,眼睛直盯著趙豐錦,恨不能眼裡射飛刀出來。
“你跟著我絕對比跟著白簡好。”趙豐錦留了句話,挺體貼的幫李小居壓了壓被角,帶著愉快的笑離開了房間。
趙豐錦還真沒折騰李小居,李小居身體能活動之後,在趙豐錦這別墅裡溜達了個遍。趙豐錦那金毛的保鏢在一樓看著,也不說話,李小居看著架勢,估計就是盯他的。
下午,趙豐錦回來了,看見李小居坐一樓客廳看電視,特愉快的和李小居打招呼。李小居送了趙豐錦一個白眼兒,問:“你準備把我一直關在這兒麼?”
“當然不是。”趙豐錦說:“等白簡熱乎勁兒過去,我就帶你出去,我對自己人向來很好,只要你不離開,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
“哼。”李小居哼了一聲。
實際證明,在某些方面,趙豐錦還真是個君子,不僅不動李小居,還好吃好喝伺候著,跟伺候大爺似的。趙豐錦也就只是說話動作有些曖昧,卻從來沒強制李小居去做什麼,李小居安穩的住在客房,除了不能離開,其他一切都挺順心。
可能因為每天忙著和趙豐錦鬥氣鬥嘴,所以沒那麼多時間去想白簡的時候,偶爾想起來,也會自動的把白簡這人在腦袋中遮蔽掉。
感情這個事兒,就跟煮沸的水一樣,一直加溫的話,人就一直在上面滾著,死去活來,如果不加溫了,很容易就能從裡面出來。
不要了的感情就跟丟了的垃圾一樣,偶爾會想念,但是難道還能從垃圾堆裡扒出來?當然不可能。
愛的時候就可勁兒折騰,不愛了,咱就瀟灑一點兒,不拖泥帶水。這世界是現實的,你得吃飽穿暖人身自由,才能有閒情逸致想風花雪月的事情,現在他沒力氣去風花雪月。
“我都在你這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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