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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酬謝喜茜,他離婚這件事情已經辦妥,只差財產分配,可喜茜依舊不冷不熱,李小居這件事情正好給他個接近喜茜的理由。
李小居也有意撮合陸敏男和喜茜,聽陸敏男這麼說,立馬一口答應下來。
上班時候李小居偷了個懶,他從彩樂後門出去,準備到海邊去溜達溜達,享受享受夜晚的海風。他這經理就只是掛了個頭銜而已,什麼事情都有別人處理,整天無所事事,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所以他覺得很無聊,並且因此感到些許沮喪。
十字路口有兩個女人在燒紙,邊燒邊哭,嚶嚶悽悽的聲音盪漾在這少人無車的海邊,十分陰森。繞著這兩個女人走過去,李小居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燒紙的灰燼打著小旋風起來一人多高,其狀十分詭異驚的他心裡亂跳,像是塞進去了一面小鼓。
加快腳步到了沙灘,找了看不見那兩個女人的地方坐下,李小居雙手合十對著墨色的大海喃喃自語:“對不起對不起,莫怪莫怪,我只是出來散心的路人。”心裡唸了無數句的阿彌陀佛,又看了眼站身後五步遠的金毛,李小居的心才慢慢安穩下來。
漸漸,他的注意力被大海與天空的景色吸引,海盡頭點點燈光,宛若天河,星羅棋佈。白色光點居多,紅色藍色黃色摻雜其中,很是炫目迷人。天空星色閃耀,像是天鵝絨上鑲嵌的細鑽,亦璀璨奪目。
“你過來坐著啊,你站著我累。”李小居看了會兒美景,讚歎著天高海闊,轉身看見金毛還站在那裡,就招呼著金毛坐下。
金毛在原地坐下,李小居撇撇嘴,知道沒法讓金毛坐到身邊,只能作罷。
海風細膩帶著淡淡鹹腥,吹的李小居心頭越來越開闊。這段時間的沉悶,隨著細膩的海風絲絲消散,看這海闊天高,心中湧上幾許的豪情,越來越闊亮。
“你一輩子都做保鏢嗎?你工資多少?應該挺多的吧。你以前幹什麼?難道從小就訓練當保鏢?其實也不錯,起碼身體很好,打架也不會輸,也沒人敢惹你。”李小居轉過頭和金毛閒聊。
金毛不出聲,遙望著大海。
“你能聽懂我的話吧?你跟我說一句唄,我到現在就聽見你說過三四句話,還都是跟趙豐錦說的。”金毛越不出聲,李小居越是想和他說句話。
說了半天,李小居說的口乾舌燥,金毛依然巍峨不動,跟座石雕似的。
李小居拍拍屁股站起來,特別無奈的說:“我服了,你可真厲害。”
吹了半天的海風,衣服都有些潮溼,李小居率先走向了堤岸,他也沒跟金毛打招呼,反正金毛總會跟上來,而且絕對會保持三步到五步的距離。
海邊離彩樂並不遠,李小居讓司機先回去,他悠閒的溜達著朝回走。十字路口燒紙的兩個女人已經離開,只剩下還未被風吹走的點點紙灰,在風的撩撥下輕舞著。李小居掃了眼紙灰,心裡略微有些感傷。生死真是無常,死後燒了紙又有什麼用呢,活著時候盡興享受才好,死後再做任何事情都是虛的。
過了佈滿酒吧的弄巷,穿過停車場,再經過一條巷子就能到彩樂。這條巷子還沒拆,大概因為有些歷史紀念價值,所以一直儲存著。雖然儲存可並沒有進行修葺保養,在風的吹拂下,總會有些詭異的聲響發出,尤其是在夜晚,二樓的視窗總像是有人站在那裡朝外張望,偶爾還會有一閃而過的微光,讓人毛骨悚然,久而久之,就很少有人敢從這裡走。
如果沒有金毛,李小居也不敢走這條路,可今晚他突然有了探險一樣的興致,單單就撿了這條路來走。
前段時間,趙豐錦和他散步時,曾帶他走過這裡兩次。那兩次都是白天,整條街卻只有他兩個人,荒涼而詭秘,卻讓他念念不忘,也許因為趙豐錦講的那個洋人姑娘和中國商人的故事,也許因為那些詭異的傳言。
“我跟你講個故事,那天你離得遠,沒聽見,今天我講給你聽。”李小居放慢了腳步,忽然起了講故事的興致。
“這裡曾經住過一個漂亮的洋人姑娘,碧綠的大眼睛……”李小居渲染了洋人姑娘的美貌,想把趙豐錦說的這個故事講的更動人一些。
他剛講了幾句話,忽然安靜下來,側頭細細傾聽,剛才他似乎聽見有人在呼救。聽了一會兒,他覺得大約是自己聽錯了,便要繼續朝下講,可忽然又聽到一聲驚叫,旋而又無聲無息,隨後,又傳來一身沉悶的呼救,分明是嘴被捂住後發出的聲音。李小居一愣,歪頭皺了眉,隨後快走幾步,衝向右前方半開的一處門房。他猛然推開殘破的門房,看見門後黑暗角落有兩個烏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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