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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簡把李小居抱到床上放好,給李小居擦乾淨身體,吹乾了頭髮,又拿出李小居以前的衣服,幫李小居穿上。李小居全程十分配合,笑的沒心沒肺,跟得了失心瘋似的。
“一會兒還得脫,何必這麼麻煩。”李小居跟個小無賴似的。
白簡拉著李小居站起來,讓李小居坐到餐桌那裡,他摸摸李小居的頭,然後轉身進了廚房。
李小居站廚房門口,看白簡做飯。白簡手法很不純熟,切的菜大小不一粗細不均,白簡卻挺樂在其中。油下鍋,菜扔進去,噼裡啪啦一堆亂濺,白簡躲的有點兒狼狽,卻很堅持的將菜炒了出來。
菜終究沒端上桌,被白簡給炒糊了,白簡把菜倒了,撥電話要了外賣,又惹來李小居的譏笑。
白簡很認真的看著李小居,說:“我說過,要把所有的對不起都還給你,以後咱們住一起,我來做飯。”
李小居說:“你愛做就做,我明天開始就要出去找工作,一旦找到,我就走。”
白簡說:“小居,我是認真的。”
李小居挑了眉毛,笑了,說:“你當我說假話?我比你還認真。”
上床的時候,李小居脫光了衣服,伸展了身體,笑著看向白簡。
白簡慢悠悠的脫了衣服,躺到李小居身邊,他已然興奮,卻壓制著。
李小居一個翻身,壓到白簡身上,說:“何必假惺惺的,你找我回來還不是為了這個?我住你一晚上,用身體來還,銀貨兩訖,誰也不欠誰。”
“小居,你故意誤解我,你就能開心麼?這次騙你的不是我,你何必拿我發洩。”白簡緊緊握住李小居的兩隻手腕,不讓李小居亂動。
李小居笑了,說:“我是真的想要報答你收留之恩。”
白簡把李小居從身上扯下來,緊緊鎖進懷裡,他說:“給我們一個機會吧,小居。”
李小居不吭聲了,彷彿睡熟了一般,呼吸都輕淺不可聞。
“我這回兒說的是真的,你怎麼就不信了呢。”白簡喃喃自語。
睡到半截,白簡突然驚醒,一摸旁邊,床單冰涼,人沒了。白簡急了,蹦起來就要朝外竄,竄了兩步,突然念頭一轉,輕手輕腳的走向陽臺,果然,李小居蹲在陽臺那裡,正遙看月亮呢。
短袖衫也不好好穿著,披在頸背那裡,褲子也沒好好穿,捆在腰上,屁股下面坐著抱枕,那樣兒,又傻又好笑。
白簡就站屋裡盯著李小居傻樣兒看,越看越樂。
李小居盤腿在陽臺上坐著,雙手朝上放在膝蓋上,跟個吸取月亮精華的狐仙似的。他嘴輕輕動著,似乎在哼著歌,陽臺門關的緊,聽不大清楚。白簡輕輕將陽臺門拉開一道小縫兒,耳朵朝細縫那裡貼近,李小居哼的歌很耳熟,白簡想了想,一時間想不起歌名。
聽了一會兒,白簡突然想起來了,這歌挺流行的,是莫文蔚的電臺情歌,火的那會兒大街小巷天天放。李小居哼的挺陶醉,就是調兒不大準。
過了回兒,李小居又換了塊歌哼,白簡就站在原地聽著,也不閒累。哼了好長一會兒,李小居不出聲了,嘴唇卻依舊在動著,鼻子也輕微抽著,他緊緊閉了眼睛,等待這激動的情緒過去,隨後,破碎走音的歌又從他嘴裡冒了出來。
白簡拉開陽臺門,走到李小居旁邊坐下,他看到李小居的臉,以及那臉上泛著的水光。
“練功,這是汗。”李小居扯過背上的短衫,將臉擦乾淨,然後呲著八顆牙對著白簡笑。
白簡覺得心裡疼的慌,他想讓李小居哭出來喊出來,而不是這樣無所謂般的笑,這樣的笑,讓他覺得格外揪心。
李小居把短衫扯下來,扔腳前,兩腿伸直,搭在短衫上。
白簡說:“你心裡難過,就發洩出來,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多體貼的白簡呀,這人是白簡麼?怎麼跟換了靈魂似的。
李小居瞥了白簡一眼,勾著嘴角,表情似笑非笑的,說:“我為什麼要發洩,我挺快樂的。”
白簡說:“你快樂為什麼掉淚?”
李小居說:“樂的唄,高興大了都掉淚,莫非你以前沒見過,今天便宜你,讓你見識了一次。”
“回去睡吧,大半夜的,我不想浪費精神陪你嘮嗑。”李小居站起來,提著抱枕進了臥室。白簡撿起李小居遺留的短衫,也跟著進了臥室。
“你需要睡前活動一下麼?來個中場?”李小居問白簡,他沒蓋被子,光溜溜仰躺在床上,年輕而潔白的身軀吸引著白簡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