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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天任呢?我聽說你和天任成了朋友。他對你好嗎?”
季劫微微仰頭,用手指撐著下巴,看外面的風景,說:“——就,那樣吧。”
季媽媽十分明白季劫的小性子,笑了:“哦?哪樣啊?”
“……就,還湊合。”
“哈哈。”季媽媽笑,放心了。能讓她大兒子都說出還湊合,那管天任照顧他不可謂不用心。
季劫覺得好,那就行了。
果不其然,過了兩天楊懷瑾就被家裡放出來,允許他和季劫出來玩。
因為楊懷瑾被放出來後已經是傍晚,沒吃晚飯,兩人就到一家名叫私蒙軒的高檔餐廳用餐。那餐廳面積大,沒有大廳,都是包間。餐廳設計很有雅趣,通往包間的道路用竹子和瀑布泉水分開,彼此*性極強,但佔得面積太大,能容納的客人不多。
這裡的包間提前預定都很難,但季劫跟季文成一起來這裡吃過很多次飯,工作人員是認識季劫的,因此很快就安排好了位置。
楊懷瑾說想吃日式料理。私蒙軒的日料很出色,食材新鮮,最重要的是……
“坐在榻榻米上比較方便說話,”楊懷瑾笑盈盈的,“而且旁邊會有美女跪在旁邊給你夾菜,啊~”
楊懷瑾這人看起來周正端莊、文文靜靜的,實際上滿嘴跑火車,不遇到大事兒就不會認真起來。季劫都習慣他這幅德行了,說:“那行吧。”
吃飯過程中,季劫收到來自管天任的電話。
這兩天管天任每天都在七點鐘給他打電話,一般都是季劫吃完飯的時候,非常準時,風雨無阻。
所以當管天任問季劫在幹什麼,季劫回答在吃飯的時候,管天任愣了一下。
“你在吃什麼?”
季劫吃東西不記名,瞥了眼剛剛給他剝殼的女服務員,問:“這是什麼?”
女服務員十分溫柔,先用日語講了幾句,季劫不耐煩的:“說人話。”
“……”服務員應該是新來的,沒遇到過這麼不給面子的客人。
楊懷瑾趕緊解圍:“海鮮。你就說你在吃海鮮唄,廢什麼話。”
季劫‘嗯’的一聲,跟管天任如實說:“吃海鮮。”
管天任笑:“我聽到啦。……要是我跟你一起去就好了。我能幫你剝殼。”
季劫沒吭聲,也沒說這裡有服務員給他佈菜、去殼。哪個服務員都比不上管天任用心、周詳。
楊懷瑾放下筷子,問:“誰啊?你那個小跟班?”
“……嗯。”季劫回了他一句,然後跟管天任說,“我在跟楊八槍吃飯。”
楊懷瑾一下子就崩潰了,說:“你叫我小名就算了,我忍。但你不能隨便用我的小名兒跟別人介紹我啊!我叫楊懷瑾你他媽是不是都忘了?圓圓?!”
季劫一下子怒了:“你不許喊我那個名字。”
“那你幹嘛喊我?”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
說著說著就變成季劫跟楊懷瑾吵架了。其實也不是吵架,就是逗著玩,管天任聽了幾句,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能這樣和季劫開玩笑的楊懷瑾不滿,但能聽聽季劫的聲音,也挺好的。
管天任趁著他們激烈爭嘴的空隙,問:
“……什麼是圓圓?季劫?”
“……”季劫對著楊懷瑾做出了一個威脅的毆打手勢,說,“沒什麼。我先吃飯,晚點給你打。”
對季劫來說,晚點打就是要結束通話的藉口,實際上不會再打。這倒不是針對管天任。要是楊懷瑾,季劫也是說掛就掛,不會客氣。
客氣什麼的,都是留給外人的。比如季文成那些為了權勢的酒肉朋友。
“……”管天任很是捨不得,就說,“等等。季劫,今天早晨我去學校拿成績,我可以把你的成績告訴季叔叔嗎?”
“他打電話問你了?”
“沒有,我提前問問你。”
“……告訴唄,反正他都知道。”季劫想了想,喝一口飲料,問,“我考的怎麼樣?”
管天任溫溫和和的回答,在季劫問成績的時候,楊懷瑾就湊了過來,聽管天任報分。季劫對他也沒什麼隱瞞,開啟擴音器讓他聽。但後來覺得不太好,因為管天任事無鉅細,把各科老師的點評都念了一遍,十分詳細,季劫都有點不自在,說:“……行了,你別說了。”
“嗯?啊,好。”管天任說,“你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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