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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痛苦無奈的表情,道:“這樣吧,三個月,你陪我三個月。我保證三個月後無論怎樣,都不會再為難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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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老友重逢 。。。
孫建軍坐在寬大的老闆椅裡;一隻手撐著腦袋;歪趴在辦公桌上;問道:“他什麼背景?”
“挺複雜。”吳稚攤開記錄本;“我和羅哥剛剛溝透過,陳先生表面是建華公司的董事長;其實那都是幌子,還有好幾個大型的私企都是他的;只不過法人都寫的是別人,他只幕後,從不露臉。陳先生和省裡關係很不一般;盤根錯節的。還有部隊上的關係,他的大舅子剛剛調來S城軍區,軍銜也不小。”
孫建軍皺著眉頭:“我和他沒拼?”
吳稚搖搖頭,實話實說:“沒拼。”
“羅哥幫忙也不行?”
吳稚猶豫了一下,道:“夠嗆。而且說實話孫哥,陳先生家大業大,羅哥也犯不上為了你得罪他,頂多出面調停一下。“
“狗屁!什麼家大業大。”孫建軍站起來揹著手來回走了好幾步,“他什麼出身我不知道?哼!”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吳稚勸得苦口婆心的,“這麼說吧,他要是真想弄垮咱這家小公司,輕而易舉,不用別的,今天這家來查明天那家來檢再斷你幾條生意線,咱就全玩完。你和他同學一場,就算那時候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這麼多年了,他無非要爭口氣。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孫哥你就服個軟,出面請他吃頓飯,陪個罪。這一筆揭過去,他對孫哥日後幫助一定大大地。”
“唉——”孫建軍嘆氣,瞧了瞧這個手下得力干將,欲言又止,他和陳紀衡的關係,說不出口啊。他一擺手:“行了,我再想想,沒什麼事你回家休息休息吧,給大家都放個假,就說是公司福利,和十一黃金週合併一起多放幾天,出去散散心。”
“哦……好的孫哥。”吳稚聽說放假,一點愉悅的心情也沒有,他隱隱覺得事情不一般,但的確無法可想。他們這家公司規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表面上全靠吳稚統籌管理,其實根子還是在孫建軍這裡,靠他和ZF部門的關係日進斗金。市場銷售份額固然也有,但相比之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他張張口,想說點什麼,終究還是一點頭,道:“那我出去做事了。”
孫建軍仰靠在老闆椅上,沉悶地吸了根菸,實在坐不住,披上外套起身出門。
眼見便是旅遊和消費旺季,商家的廣告遍地都是,霓虹燈五顏六色,映得人眼花繚亂,主要幹道兩旁全是大紅燈籠,氣氛好比過年。
孫建軍開著車,不願意回家,又無處可去,想了想開車到展覽館附近,去了一家酒吧。
這是一家清吧,名字叫“回憶”。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空氣中飄蕩著薩克斯悠揚而又略帶哀傷的曲調。孫建軍心情低落,隨意點了一杯瑪格麗特,清談的酸味混著幾分苦澀在舌尖百轉千回。
正喝著,忽聽旁邊有人試探著叫他:“孫……建軍?”
孫建軍一偏頭,那人穿著淡紫色條紋襯衫,袖子隨意挽到手肘,額前垂落的碎髮帶著幾分瀟灑,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孫建軍只覺得眼熟,微微一怔,認真地又上下打量幾眼。
那人笑道:“好久不見,不認識了?”
孫建軍猛地張開口,一指他,道:“田草!”
田草笑出聲,一伸手:“你還好吧。”
“還好還好。”孫建軍伸手相握,下頜一點身邊的椅子,“一起喝兩杯。”
田草猶豫一下,道:“好啊,我請你。”
“你怎麼樣?畢業以後就再沒見了。”
“挺好的,你呢?看樣子混得不錯。”
“接我老爸的公司,也就那麼回事。”孫建軍隨意地道,“你做什麼呢?啊,有一天在XX酒店好像見到你來著。”
“是麼?也有可能。”田草回憶一番,道,“好像我是去哪兒了,陪個客戶。我現在搞推銷跑業務,總得出去應酬。”
三五分鐘之後,彼此近況打聽清楚,又沒什麼好說的了,沉默下來,只一口一口喝酒。半晌田草低聲道:“你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變。”
“呵呵。”孫建軍下意識抹一把麵皮,笑道,“還是有點老了。咱們十多年不見面,上大學後同學聚會,你也總不來。”
田草一笑,不介面。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下去不少酒,田草仍是那副模樣,一喝酒臉就紅,眼裡水汽氤氳,眉梢彷彿畫了眼影,帶著那麼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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