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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
人家話說到這份上,孫建軍罵都沒法罵,只好客客氣氣安慰幾句。心裡直犯嘀咕,誰呢,後門這麼硬?跟吳稚研究半天也沒個結果,乾脆給羅赫打電話。
羅赫聽到訊息還挺吃驚,說,沒事,我去問問。
不等羅赫問出結果,孫建軍一出招標公司的門,那位被雨點砸中的公司代表大步流星迎上來,老遠就伸出手,笑容滿面:“孫總吧,你好你好,敝姓成,成滿。”邊說邊遞過來一張名片。
孫建軍接過瞧一眼,皮笑肉不笑地伸手回握:“幸會幸會,恭喜恭喜。”
“呵呵。”成滿年紀不到三十歲,個頭不高,看上去很是精明強幹,道,“孫總,我們老總想請您吃頓便飯,不知有沒有時間?”
孫建軍眉梢一挑:“你們老總是……”
“呵呵,孫總去了就知道了,跟您是老同學。飯店已經訂好了,就在前面,這邊請。”
孫建軍尋思一會,對吳稚道:“你先回公司去安排一下,我看看怎麼回事。”
吳稚點點頭,開車走了。孫建軍由成滿引著步行到飯店門口。成滿嘴皮子挺溜,為人風趣,對孫建軍也很恭敬。孫建軍幾次有心要問問對方和XX長的關係,想想還是算了吧,反正一會能見真佛,再說這種事,人家也不好說實話。他就是覺得對方那個老總弄得神神秘秘,感到極為有趣。
飯店檔次挺高,小橋流水綠籬花架,好好一個大堂弄得九曲十八彎,七拐八拐繞到最裡面的包房。昏昏暗暗曲曲幽幽,大白天也得點燈,否則相隔一米你都看不清對面的人是誰。
燈也大有講究,牆角豎著,燈罩是仿羊皮的,繪著兩朵含情脈脈的並蒂蓮。孫建軍一回頭,卻發現成滿不知何時悄悄溜走了,正四下尋找,漂亮的女服務員已然道:“這就是關雎廳,您請。”說著,輕輕推開門。
此時不想進也得進了,更何況孫建軍天生混不吝,怕得誰來?大步走進去,裡面竟是日式的裝修,地面鋪著榻榻米,要進去還得脫鞋。矮矮的木桌旁坐著一個人,不是陳紀衡又是誰?
孫建軍指著他的鼻尖跳腳:“我靠怎麼又是你?!”
“那你以為是誰?老同學。”陳紀衡端起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小茶盅,漫不經心啜飲一口。
孫建軍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子什麼都明白過來了:“那間皮包公司是你的?!”
陳紀衡點點頭。
“我的生意是被你搶走了!”
陳紀衡再點點頭。
“你TM什麼時候成了人家弟弟了?”
陳紀衡偏頭想一想,道:“算不上吧,他非得這麼叫,其實關係離得很遠。”
孫建軍氣極反笑:“哦,敢情還是人家上杆子跟你套近乎,他怎麼不說是你爹,贏得也光彩點。”
陳紀衡淡淡地道:“那就贏不了了,屬於避嫌範圍內。”
“哈,哈,哈。”孫建軍翻個白眼,乾笑幾聲,索性一屁股坐在陳紀衡對面,拿起茶壺,對準壺嘴咕嘟咕嘟灌了一氣碧螺春,抹一把嘴,“咚”地把茶壺墩在桌子上,吐出一口濁氣:“好,這次算你狠,後臺挺硬啊。”
陳紀衡微微一笑,道:“彼此彼此,你不也把大學生送上老楊的床麼?那個大學生叫什麼來著?閻炎?”
“哎。”孫建軍豎起一根手指頭,“咱倆玩咱倆的,你別把不相干的人捲進來。”
陳紀衡瞥他一眼,慢慢地道:“你這算是憐香惜玉麼?”
“哼。”孫建軍冷嗤一聲,抱著胸四下打量一番這處小小的包廂:“怎麼剛才不見你露面,偏到這麼個憋屈地方來,見不得光啊你。”
陳紀衡道:“這裡環境優雅,空氣清新,安靜非常,又無閒雜人打擾,幹一些事情最方便。”
他把“幹”字說得奇重,聽得孫建軍下意識向後一躲,一臉戒備,道:“你想幹,幹什麼?”
陳紀衡低笑出聲,眸光裡山高水長:“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切!”孫建軍發覺自己的動作明顯太過示弱,立刻挺直腰,此處公共場合,諒他這個犢子也玩不出什麼花樣。只是還沒等他坐好,陳紀衡陡然起身,越過低矮的桌子逼壓過來,伸手就要攬住孫建軍的肩頭。
孫建軍嚇了一跳,一巴掌呼嚕過去,用力奇大,半點不客氣。笑話,怎麼地我也是個一米八多的大老爺們,下藥迷姦也就算了,你難道還想強X?
沒想到陳紀衡眼明手快,一把把他手腕給叨住了,倆人隔著桌子拉拉扯扯。孫建軍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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