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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去,讓我先別插手。”
“不管就不管,切,我還真不信。”孫建軍擼胳膊挽袖子,好像陳紀衡就在眼前,一拳要揍過去似的,“就憑他!”
羅赫皺皺眉頭:“陳紀衡背景很深,不能小覷。”
“知道啦。”孫建軍大大咧咧一擺手,“說白了就是男人之間面子的問題,玩個遊戲嘛,又不是要死要活。”
“也對。”羅赫點點頭。
孫建軍起身道:“先走了,一會還有飯局,你去不?”
“不去啦,你們折騰吧。”羅赫站起來送孫建軍出去,迎面碰上阿育。男孩子很有眼色,一聲不吭閃在一旁。孫建軍衝著羅赫賊忒忒地睒睒眼,壓低聲音道:“這個真不錯,樣子挺好。”
羅赫一笑,不置可否。
“哎,你就沒覺得他特像一個人嗎?”孫建軍特地又回頭瞅一眼,“不是長得像,就是背影挺像,感覺挺像。”
“誰呀?”羅赫漫不經心地問。
“你弟弟羅橋啊。”
羅赫被這句話陡然釘在那裡,像被人一刀剖開了心,最深處那點想都不敢想的念想,月光一般亮汪汪地灑了一地。
孫建軍知道今天得喝酒,還得喝大酒,車都沒敢開,坐著計程車去的XX酒店。
要說孫建軍一點事業心都沒有,一天到晚就是玩,那算冤枉他了,這小子幹正經事不行,最擅長的便是搞應酬、拉關係,就算他自己不開公司,去做個業務員推銷員什麼的,估計也能發家致富。
尤其愛赴飯局,他嘴皮子溜,又能喝,唱歌跳舞樣樣精通,酒局飯局正是他大顯身手大展宏圖的時候。別說酒肉沒有朋友,多少利益相關全是在這種場合決定的。如果一個人,尤其是ZF部門的人,肯赴你相邀的酒局,那事情已經辦成了一大半。
只是孫建軍有點看不上北方喝酒的方式。孫建軍不愛好別的,就愛好裝,要裝也得裝得有品位有檔次,喝酒可以,得喝紅酒,再不濟也得來個長城、張裕,然後華美精緻的舞會大廳,一溜水的自助餐,女人穿晚禮服挽高發髻,男人穿西服系領帶之類之類,跟電視電影裡一樣一樣的。
只可惜,這種宴會他沒去過幾次,也不知是北方風俗不同還是自己檔次不夠。在S城,不管你啥身份不管你啥職業,喝酒就一種方式,圓桌、佈菜、一口乾,喝到九、十點鐘再去嚎兩嗓子接著喝。
白酒永遠輪瓶,啤酒永遠輪箱套。一場十人的酒局喝下來,地上沒扔兩個空白酒瓶三個空啤酒箱你都不好意思起身出門,那就算請客的沒盡到地主之誼。
酒局是韓東張羅的,他是寶科公司老總,最愛熱鬧,和孫建軍關係不錯。給孫建軍打電話時,這小子正和閻炎大幹三百回合,也沒細聽,只道有酒局,反正是必去的,不用多問。
孫建軍進了包廂,一屋子人坐得滿滿當當,拉著架子等他。韓東見他來了連忙往裡讓:“怎麼才來,罰酒罰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孫建軍拱手作揖,“久等久等了。”邊說邊在眾人的起身相讓中往主座那邊走。
一般來說輪不到他坐主座,畢竟年齡放在那裡,三十歲小企業家,跟那些功成名就的差得遠。但他後臺硬,和羅赫稱兄道弟,別人不看他也得看羅赫的面子,不給孫建軍主座,也得是主座左手邊第一個,所以孫建軍也算輕車熟路了。
只是今天他寧可坐外面,因為主座上的人,竟是陳紀衡。
孫建軍跟一口吞下個蒼蠅似的膩味,怎麼在哪都能看見這人?他剛要發兩句牢騷,韓東說話了:“哎哎,開始了啊,人都到齊了。咱們今天沒別的意向,主要就是我做東,請各位吃頓飯,給陳紀衡洗塵,歡迎陳總到S城來大展拳腳。”
孫建軍肚子裡暗罵:“洗你個頭的塵!他NN的都回來一個來月了,還洗塵?”他心裡不忿,拿眼睛使勁瞟著陳紀衡。
誰知陳紀衡表情極為淡定,跟不認識他似的,別說打招呼了,根本都不看過來,只微微一笑,道:“諸位太客氣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不能喝酒,這杯清水聊表心意,大家隨意。”
“哈哈。”韓東道,“不管喝什麼,關鍵在感情,感情到了什麼都是酒,對吧?”
“對對。”其他人紛紛附和。
我草,敢情以前我一杯一杯的都白喝了?灌我跟灌犢子似的,到他那裡清水都行?氣得孫建軍直咬牙。
陳紀衡還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樣,穿的還是那件半舊的衣服,臉上的表情淡得彷彿白開水,話少得可憐。無論別人怎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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