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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怎麼知道?”
“看樣子不像。”學生笑一笑,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哥是哪人呢?”
“東北的。”
學生挑高了眉毛:“哎呀真巧,我也是,咱倆老鄉啊。”
孫建軍笑得更迷人了:“你哪省的?”
“吉林,來這裡唸書,XX大學的。”學生一看就是雛兒,說不上兩句話,把自己實底兒都亮出來了。
孫建軍叫酒保調了一杯甜甜的綠翡翠,推到學生面前:“請你的。”
學生一撇嘴:“誰喝這個?我喜歡‘Hot Kiss’。”
孫建軍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夠味,他喜歡,一隻手摸上了學生的大腿,湊到他耳邊,低低地道:“我請你喝酒,你請我乾點什麼呢?”
學生一抬眼,含蓄而靦腆地笑道:“我住寢室,不大方便。”
“沒關係,我方便。”最後一個字結束在兩個人熱辣辣的吻裡,一開始學生還往後躲,被孫建軍抱住之後,反而加重了這個吻。這小子竟是個老手,至少吻技極為精湛,舌尖在孫建軍嘴裡小蛇一般滑溜來滑溜去,刺激得孫建軍按捺不住,下面早硬了,一把將學生從椅子上拉起來:“走,去我那裡。”
兩人進了計程車還在擁吻,司機見怪不怪,權當看不見。下了車還收斂一些,學生低著頭,規規矩矩地跟在孫建軍身後。孫建軍還擔心服務員要出示身份證,怕學生忌諱多,不肯配合。沒想到前臺看他們進去竟沒出聲詢問。嘿嘿,挺好,別看西安女服務員不愛笑,對誰都那麼嚴肅,還挺給面子。
孫建軍帶著學生上電梯,看著一閃一閃往上跳的數字,越來越是情難自已。轉頭看那學生時,眼睛亮晶晶地,咬著下唇,又青澀又帶著幾分誘惑。孫建軍心中笑罵:我草,別是今天看走了眼,弄回來個騷狐狸吧。
進了房間,學生乖乖地站著,孫建軍柔聲道:“你先去洗個澡?”
學生忽閃著大眼睛,點點頭,鑽進衛生間。孫建軍點燃一根菸,聽著裡面嘩啦呼啦的流水聲,一連吸了好幾口。
沒過多久學生便出來了,羞答答地在腰間圍個浴巾。孫建軍看得血脈憤張,卻故作鎮靜,隨手將香菸掐滅,泰然自若地起身道:“我也去洗洗。”
哪成想學生的身子滑膩膩地便貼上來了,靠在孫建軍的身上一頓亂蹭,兩隻手不老實地伸進他的衣服裡,嗲聲嗲氣地叫:“哥——哥——”孫建軍已是箭在弦上,哪裡還受得住這個,餓虎撲食一般將學生按在牆上,嘴裡“心肝寶貝小乖乖”地亂叫,兩隻手輕車熟路解褲帶扒褲子,沒過半分鐘,學生下邊便清潔溜溜。
正當孫建軍興致昂揚,分開學生的翹臀便要入港,忽聽得房門被人敲響。他此時周身血熱,哪管得了這些,只是那敲門聲越來越響,有人高聲道:“您好,為您送晚餐。”
我草,這個時候送你媽送啊!孫建軍嚷道:“我們沒訂晚餐,你們弄錯啦。”
“可是訂單上寫的是你們房間啊,不會弄錯的。”
孫建軍又急又氣又上火,可那邊沒完沒了的這也太影響情緒了。他氣急敗壞地把褲子繫好,示意學生去床上等他,胡亂抹兩把頭髮,拉開房門怒道:“告訴你們弄錯……”
一句話還沒說完,呼啦一下子五六個人一擁而上,連拉帶拽把孫建軍雙臂扭住直接按牆上,緊接著他手腕一涼,居然被銬住了!
這個場景是那麼地熟悉,以至於孫建軍第一個反應是立刻扯脖子喊道:“我沒有賣淫嫖娼!”
後面那人陰慘慘地沉聲喝道:“孫建軍!”
孫建軍激靈打了個寒戰,張口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人低聲道:“對了。”好像是和身邊的人說的,隨即也不知多少個人扭住孫建軍,進了電梯間。
孫建軍驚怒交迸,不用問,肯定又是陳紀衡那個龜孫子,TNN的改了名字他也能追來啊?他其實上輩子是警犬嗎?我草他是不是太過分啦?要是陳紀衡就在眼前,孫建軍能拎把菜刀把他給剁了!
正當他咬牙切齒喃喃咒罵之時,電梯又擠進一個人來,旁邊有人問道:“還有一個是誰?”
後來的人道:“XXXX大學的學生,看過學生證和身份證,應該沒有問題,估計就是來玩玩。”
孫建軍一聽,更氣憤了,他媽的居然和告訴我的不一樣,那個學生表面清純,原來是個玩貨,今晚還不知道是誰嫖誰呢。
幾個人也不和他說話,孫建軍被人押出去十分丟臉,也不開口,被人推搡著鑽進一輛黑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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