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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就特厲害,最近又好久未曾出手,難免胡思亂想,不知道陳紀衡這樣的在下面會是哪種情態?擰著眉頭被操得叫出聲的模樣,一定很銷魂。
孫建軍忍不住吃吃而笑,冷不防聽到陳紀衡問道:“回來這麼早。笑什麼?”
“啊,沒事,沒事。”孫建軍一句不敢多說,如果被陳紀衡猜中那點齷齪心思,那擰著眉頭叫出來的必是自己,估計明晚都下不了床。
陳紀衡瞅他一眼,不做深究,起身拿過毛巾擦拭臉上的汗:“晚上吃火鍋,我先去衝個澡。”
“哦。”孫建軍換上家居服也跟著進衛生間洗手,道,“今天我去看你媽了。”
“誰?”浴屏裡嘩啦啦的水流聲頓住了,傳出陳紀衡悶悶的問話,“看誰?”
“你媽媽!”孫建軍提高聲音,“宋姨。”
陳紀衡猛地捏緊淋浴的開關,慢慢又鬆開,平靜地道:“嗯,她沒事吧。”
“沒受傷,不用去醫院,我拿了點東西給她。”
陳紀衡半天不說話,突然開啟水龍頭,流水“譁”地衝下來。
“喂。”孫建軍轉過身,對著霧氣騰騰的淋浴間,“你去看看她的,老太太孤零零一個人,怪可憐的。”
流水繼續嘩啦呼啦,磨砂玻璃白茫茫一片,把陳紀衡圈在一處狹小的空間。孫建軍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又聽不到他說話,氣得一踢玻璃門:“喂,我跟你說話呢!”
陳紀衡抹一把臉上的水,閉上開關,流水聲終於沒有了。他開啟門,撈過大浴巾擦拭身子,冷冷地道:“以後我家的事,你少管。”
“對對對,我有病,我欠,我吃飽了沒事撐的。”孫建軍忿忿地道,“要是我不去幫忙,你媽媽還得蹲地上擦水知道不?她家窗戶漏了你知道不?你瞧這麼大的雨,還沒日沒夜地下,我在那裡忙活一上午,累得腰痠腿疼。”
陳紀衡瞄他一眼,往身上套內褲:“誰讓你去了?我讓你去了?”
“我草!”孫建軍氣得笑罵一聲,指著陳紀衡的鼻子,“你TM還是不是人哪?那是你媽,不是路邊要飯的老太太!”
他的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花,陳紀衡衝上來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被水汽氤氳得格外黑亮深邃的眸子緊緊盯住孫建軍的臉。他的髮絲垂下來,猶帶水汽,半眯著眼睛,看上去格外危險。陳紀衡陰森森地道:“我是不是人,用不著你評判。重申一遍,我家的事你少管,再說廢話我把你直接扒光了就地正法。”
孫建軍打了個哆嗦,艱難地嚥了一下。陳紀衡鬆開手,走到衛生間外穿家居服。孫建軍在後面對著陳紀衡的背影豎起箇中指,十分不屑:呸,你也就在我面前能耐,有本事你回家去呀,看你媽不罵你個狗血噴頭,哼!你還當我樂意管你那點爛事呢?
到底不是自己的父母,正主兒都不在乎了他這個看熱鬧的更用不著上心。孫建軍這一宿覺睡得挺安穩,尤其是陳紀衡居然破天荒地沒折騰他,睡得更加安穩。只是打在窗戶上的雨聲淋淋漓漓,都落到夢裡去了,積了一汪水,他撅起屁股拿著鏟子簸箕舀啊舀啊,怎麼舀都舀不乾淨。忽然一陣冷風吹來,凍得他一個寒噤,醒了。
天色剛矇矇亮,被子的另一半卻是涼的。雨仍在下,隔著窗戶往外看,小區裡全是積水,看不見路。行人高舉雨傘,趟著水,舉步維艱。
孫建軍披上一件外衣,走出臥室,見陳紀衡在晨光裡坐著。背部是僵直的,投下一個孤寂而又倔強的暗影。
孫建軍心又軟了,他輕輕過去坐下。陳紀衡的身上散發著秋夜的寒涼的氣息,估計已經一個人這麼待了很久。
孫建軍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道:“要不,要不咱一起去看看宋姨……”
陳紀衡一動不動,也不出聲,沉默地聽著外面的雨打風吹。就在孫建軍以為他不會再開口時,他說:“走吧,我也去。”
羅赫是被一個電話叫“醒”的。他正赴一個很重要的飯局,喝得半醉了,卻裝作十分醉的樣子,和他們勾肩搭背稱兄道弟推心置腹。眼見飯局就要結束,他的“裝醉”也快要功德圓滿,腳步踉踉蹌蹌,說話顛三倒四,要把領導們送回去,這時,手機響了。
別人讓他接電話,他豪邁地大笑:“那怎麼成?先…先送您,您比誰都重要。您走了,我再接,哈哈,哈哈……”扶著領導上了車,仔細地把車門關好,揮手拜拜。拿起手機見是個陌生的號碼,羅赫皺皺眉頭,接聽,沒什麼好氣,硬邦邦地問:“誰?”
“羅赫是嗎?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羅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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