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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凱解決了付老二和他姐的事,過來放陳小樹走。那小孩挺有意思的,他打算親自來送他。
結果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的歌聲。陳小樹的聲音好聽,但是唱歌跟說話絕對不是一個水平,鬼哭狼嚎的,沒有一個字在調上。
“怎麼回事?”他問門口兩個笑得都要打滾了的保鏢。
“哦,那小子聽說死了人,嚇著了,這會正唱歌壯膽呢。”
齊凱站在那聽了會,兩個保鏢使勁憋著不敢再笑出來。
“把他送到我房間來。”齊凱眯著眼似笑非笑的說。
陳小樹被帶過去見著齊凱後嚇了一跳,抖著嗓子叫了句“三爺”。
齊凱已經換了身浴袍,打算睡覺了,見著陳小樹後“恩”了一聲,朝牆邊看了一眼,說:“對著牆站著去。”
“額,三爺,我……”
齊凱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一把槍,對著牆上開了一槍,子彈嵌了進去,連牆紙都裂開了。陳小樹臉都白了,一秒鐘都不敢磨蹭,直接跑牆邊貼著了。
齊凱把槍扔在床頭櫃上,躺床上雙手枕著頭,看著那個只穿著三角褲還發著抖的人慢悠悠的說:“今晚在這站一晚,吵著我睡覺就用子彈把你釘在牆上。”
陳小樹一抖,委屈的看著那顆嵌在牆裡的子彈,早知道去開工也沒有現在這麼慘了。貼著牆不能動不說,哼一聲都不敢。還得隨時注意會不會有子彈會把他釘牆上。
第二天早上陳小樹就快真的站成一棵樹了,被齊凱叫醒的時候眼睛還直愣愣的盯著。齊凱拍著陳小樹的腦袋笑,問陳小樹還敢不敢再隨便砸車了。
陳小樹脖子都硬了,僵硬的搖搖頭。
齊凱見著他這慘不忍睹的樣子大發慈悲,讓人開著車把陳小樹給送走了。
6
陳小樹那天站了一宿,實在困的不行的時候閉著眼打了兩個盹,幾次都差點摔著,後來在家裡睡了兩天總算恢復過來了。
陳小樹在鏡子上寫上齊三兩個字,恨恨道:“壞蛋!”又捏捏自己的臉,說:“螞蟻!壞蛋用兩根指頭就能把你掐死!”完了又在齊三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叉,自己傻樂了半天,揹著包去
八號開工了。
齊凱這會正雙手抱胸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電腦上的網頁。
他讓人查的那天那個小孩的資料,只是沒想到那個小孩是個MB。這是一家會所的網站,只有老會員才能瀏覽。
陳小樹是掛在那家會所名下的,在MB受歡迎度中能排前三。他的照片明晃晃的就掛在官網的主頁上。不過上面寫的很清楚,這個小孩不喜歡在會所接活,所以一般都是出去接私活,他常
駐的是一個gay吧,俗稱八號。應該是因為他能賺錢,老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齊凱看了一會,來了興趣,給那家會所的老闆打了電話,又讓人開車去了八號。
陳小樹靠在吧檯邊上喝酒,一般這裡的人都認識他,不需要他主動去勾搭就會有人來帶他出去。
有人過來摸他屁股,在上面抓了兩把,陳小樹滿不在乎的笑,喝了口酒轉過去看,那是他的熟客,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
他湊過去跟那個男人接吻,把嘴裡的酒都渡了過去,紅色的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在昏暗的燈光下更誘人了。
那個男人手裡拿了兩杯藍色的酒,這種酒是特別調的,裡面有催情的成分,但是量不算多。
陳小樹早就見怪不怪了,和那個男人一起幹了後就又開始接吻,那個男人一邊吻他一邊在他下身蹭了蹭,示意他去洗手間。
陳小樹正要起身,後面領子就被人拎住了。
他現在渾身是火,急需要發洩,罵了一句“操”就有點艱難的轉過頭去看。這一看就萎了,這個人他認識,是那天在齊三的會所那因為他罵髒話剝他衣服的男人。
保鏢陸九對著剛剛和陳小樹接吻的那個男人說:“不好意思,他今晚被我們老闆包了。”
“去你媽的,我怎麼不知道!”陳小樹吼。
陸九拎著陳小樹的脖子往外面走,說:“一萬塊已經到你老闆賬上了,買你一晚上,不便宜吧?”
陸九開啟車門把陳小樹扔了進去,陳小樹抬頭一看,暗自罵了一句,不過還是乖順的叫了句“三爺”。
齊三點點頭,說:“走吧!”
陳小樹看了看齊三,小聲嘀咕:“三爺身邊那麼多男男女女,想有幾個陪你都行,幹嘛花錢買MB,多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