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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白?
感到狼狽不堪的川崎聰怎樣也咽不下這口氣,當蓮城康成靠近他的時候,川崎聰滿腔怒火全化成力量朝他那張自命不凡
的臉上揮了過去。
趁蓮城康成抱著臉頰哀號的時候,川崎聰連推帶擠的把他丟出門外。
然後砰的一聲,用盡所有力氣甩上房門。
坐在辦公室裡,川崎聰有氣無力的耵著攤開在桌上的企劃案嘆氣。
這個企劃案是小澤嶽亞在首都銀行擔任企劃總監時籌劃,與知名百貨公司推出聯名卡的計劃;但是卻因為小澤嶽亞與失
去記憶的蓮城康真重修舊好,又遠赴洛杉磯舉行婚禮而停擺。
那個人去樓空的辦公室,是小澤嶽亞唯一留給他的紀念。
看著這個案子,川崎聰不免回想起曾和他一起討論公事時的種種畫面。想到這裡,他心頭無法癒合的傷口再次被血淋淋
的撕裂開來,眼神也變得幽遠憂傷。
“少爺,你有聽見我說的嗎?少爺……”
被原鳩建二的聲音拉回現實,川崎聰快速地眨了眨眼,勉強將飛遠的思緒集中起來。
“少爺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煩心?總覺得您從洛杉磯回來之後,就經常沒有辦法專心工作,而且煙也抽多了。”原鳩建
二斜視了放在辦公桌上塞滿了菸屁股的菸灰缸,充滿憂心的叮嚀:“少爺的健康是很重要的,請您一定要愛惜自己。如
果您有什麼心事,不妨說出來,也許有我可以效勞的地方。”
原鳩建二是個細心的人,任何事都不能逃過他的眼睛。
他說的沒錯,川崎聰是有點不對勁。
這都要怪蓮城康成,誰教他——
想起和他在洛杉礬飯店裡共度的那個夜晚,川崎聰的拳頭就不由自主的緊握起來,用力的程度連手臂都顫抖了。
因為那一晚,蓮城康成已經將他身為男人的尊嚴與驕傲給摧毀了。
然而事情已經發生,現在後悔也沒有用。
可是越是這麼想,就越是教人生氣。
既然是要互相安慰失戀的痛楚,那為什麼被侵犯的只有他?
雖然也曾經試圖反擊回去,然而——
蓮城康成那有如餓死鬼源源不絕的慾望,根本不讓他有可乘之機就算了,還一口氣做到天亮方肯罷休。
有沒有搞錯?怎麼說,他的身體可是第一次接納男人,他竟然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害他第二天連要從床上坐起來都比
平常費了一番力氣,更別提被他貫穿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可憐部位。
光想到自己醒來時的慘狀,還有蓮城康成傷人自尊的那番話,川崎聰心裡就有氣。“我沒事,可能是時差的關係。”
川崎聰發白的臉色並沒有僥倖逃過原鳩建二的眼睛,他察覺到川崎聰似乎隱瞞著什麼。由於深知川崎聰並不喜歡他在公
司過問私事,所以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現年三十四歲的原鳩建二,是川崎聰的伴讀。
伴讀,這是比較好聽的說法;實際上他是川崎聰父親從孤兒院買下的專屬僕役,從十四歲開始負責照顧當時只有六歲的
川崎聰。
川崎聰出國讀書的那段曰子,他也隨侍在側。
他的工作除了打理川崎聰的生活起居,就連換洗衣物也不假手他人。
就如同管家般的存在。
他甚至比川崎聰的任何一位家人都還要貼近他、瞭解他,也從未忤逆過川崎聰的命令。
自從川崎聰接手首都銀行總裁的職務,原鳩建二也以特別助理的身分隨侍在側。
原鳩建二的工作態度認真,對員工嚴苛、對川崎聰絕對服從。
於公於私,他都是川崎聰非常信賴的得力助手。
但兩人的關係僅止於此。
心思縝密是他的優點,同時也是他的缺點。川崎聰並不喜歡私底下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掌握得一清二楚的感覺。
所以,儘管川崎聰信任他、重用他,卻沒有和他發展出親人或是朋友般的關係。知道這一點的原鳩建二也不覺得生氣,
還是忠心的堅守崗位、克盡本分。
“對了,上次跟你提過房子的事情,你決定得怎麼樣?有找到喜歡的嗎?”
這麼多年來,原鳩建二和川崎聰住在一起照顧他的生活瑣事,現在又經常為了公司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不要說沒時間
交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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