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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咖啡廳裡,蘇文拎著一大堆的食物往外走,和容波撞了個正著。
容波上下打量蘇文一眼,笑道,“蘇助真是好風度呢,每次看到都急急火火的。還好我今兒個穿的是舊西裝,不然給撞皺了,就太可惜。”
蘇文皺眉,招呼都懶得打,就直接走了。
容波在後面不冷不熱道,“聽說貴公司新產品上架了,價格還壓得很低?哎子卿也真是的,本來談好的價格他竟然改掉。不過我更好奇,蘇助是用什麼辦法讓王子卿答應的呢?”
蘇文停下腳步,轉頭對著容波冷冷道,“關你屁事。”
容波抬手聳肩,“怎麼不關我事,那批貨租下的櫃檯,可都是我和王子卿聯手注股的廣告公司呢。”
“那份合同報價是你改的?!”
容波點點頭,一臉理所應當,“是我改的啊,我為自己公司賺錢,天經地義嘛!”
見蘇文氣的直抖,容波笑道,“不過杜傑還不知道這回事呢,我想他定會更好奇蘇助是用什麼手段把王子卿安穩住的。”
咖啡廳裡的服務生都走得遠遠的,避免這場風暴殃及池魚。
蘇文想把手上的食物全摔容波那張臉上,不過想了想,終究忍住了——帶不回早飯,鄭吳雨要扣工資的。
蘇文笑了笑,鄙視地看容波一眼,“你真讓我噁心。”說罷就走了。
容波皺皺眉,開始不舒服了。那個要挾,本以為是很有用的,可是……蘇文就這麼走了?容波決定,待會上樓就跟杜傑講這個事情。杜傑那暴躁脾氣……呵呵,又有好戲看啦!
蘇文氣勢洶洶地進門,把一袋子的食物放鄭吳雨辦公桌上。
娘娘抬頭,“怎麼了這是?一臉在外面被欺負了回家找媽媽做主的表情。”
蘇文惡狠狠道,“吃你的早飯!”
鄭吳雨悠閒地開了雞絲粥,慢悠悠喝一口道,“以前和杜傑在一塊的時候,他帶我回他家住過一陣子。”
蘇文怒氣未消地坐在沙發上,卻忍不住地豎起了一隻耳朵。
鄭吳雨覺得蘇文那樣就是一隻徹頭徹尾的兔子,瞧那耳朵,哎呦,國際品種——玉兔。
“你知道杜傑他‘母‘親的,最過分的一次,她把我關在外面,外面下大雨。”
蘇文立即轉頭問,“你淋著了沒,沒事吧?”
鄭吳雨朝蘇文指了指桌上的車鑰匙。
“後來我開車回自己那了。不過一個人住那麼大棟房子,挺冷清的。”
蘇文已經將剛剛的衰事忘得一乾二淨,眨巴著大眼睛問,“後來呢?”
“後來杜傑出差回來啦,不過這事我一直沒告訴他。”
蘇文點點頭,“阿姨對我還好。其實我剛剛遇見容波了。”
娘娘挑眉,“淫夫?”
“……”
“幹嘛那副表情,這明明是你上次說他的好不好?”
“……”
“後來杜夫人和杜傑說,我有一晚上徹夜未歸,問杜傑我是不是瞞著他在外面有別人。”
“啊?還有這出?!”蘇文立即興奮地坐到鄭吳雨扶手上,催促道,“然後呢然後呢?”
鄭吳雨攤手,“然後我和他就分手啦。當時吵得挺兇的。”
蘇文咬牙,“杜傑就是個人渣!”
鄭吳雨笑了,扯了蘇文一把,蘇文失去平衡往後倒,倒進了自家老總的懷裡。
蘇文嗅嗅鼻子,唔,真香。清淡的香,很雅緻。
鄭吳雨湊近了道,“我不是人渣,你把人渣甩了跟我吧。”
三十五層,杜傑夾著煙緩緩吐出個菸圈,“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
容波急道,“我不打算走。”
“不可能,你‘媽那麼專制,你家是母系社會。”
容波安靜了會,道,“杜傑,我想留下來。只要我們去我媽面前演一場戲,我就不用走,容氏也不會撤資。”論壇
杜傑長腿一伸,擱茶几上。自從認識蘇文後,自己是越來越沒形象了。
“我演了近三十年的戲,還真演不動了。你走吧,容氏撤資,也沒什麼大影響。現在趙東海剩下的那筆錢,我們也都拿得七七八八,等找到買他股份的人,這事也就差不多都結了。容波,我杜傑肯承認的朋友不多,不過現在我得說,你是朋友。以後有任何事我可以幫忙的,義不容辭。”
容波安靜了會,問,“你迷上蘇文那小子了吧?”他自嘲地笑笑,“還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