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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脫韁的野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多更多,直到漫天繁星,月上半空,駱無才放過木非甘。
木非甘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又累又困,身體痠軟,可仍舊強撐著不願意睡去,駱無吻他的眼睛,“睡吧,別擔心,我會幫你記住,乖,安心睡。”
駱無的聲音低沉磁性,像是有魔力,木非甘點點頭,含糊的應了聲便睡了過去。駱無讓他舒服的躺在自己懷裡,握著筆描繪本該不被遺忘的記憶。
就像等待獵物的獵手,木非甘一醒,駱無立刻湊上去在他額上印下一吻,“小木早,我是駱無,你愛人。”順便把日記本奉上,昨晚的事駱無可下了不少筆力,虧得他文學功底不差,不然還真難辦了。
駱無把一個枕頭墊到木非甘身後,讓他坐臥著更舒服一些,木非甘接過日記看起來,白白的小臉漸漸變紅,木非甘指著日記本里,嗯,精彩絕倫的描述,結結巴巴問,“這,這個,不不會是真的,吧?”
“怎麼不會,本來就是真的。”駱無得意一笑,又在木非甘臉上偷了一吻,起身穿衣服,“你再躺會兒,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木非甘本想說他也起床,一起身,腰間一軟跌了回去,而那羞恥的地方隱隱有些脹痛感,木非甘莫名覺得丟臉,小臉又紅了幾分。
駱無忙著追木頭,最近落下不少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關於木非甘的,駱無再次給木可雕打了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木可雕是打算瞞著他了,竟是一點訊息也不透露,駱無檢視底下人送來的資料,木非甘的身份還挺尷尬。
一直有關於木家三子隻言片語的傳言,據說木家三子過目不忘,記憶力非常驚人,但是見過木家三子的人屈指可數,準確說,除了木家的人沒有人見過木非甘。
木非甘在木家是禁忌,提起來便是孽種,只有一個人小木小木的叫他,就是木非甘的堂哥木有寒,或許,真如木非甘日記裡所說,木有寒是真的喜歡著木非甘。
木家是杏林世家,有自己的研究所不奇怪,怪就怪在保密工作做的太好,那就引人深思了。
駱無勾唇冷冷一笑,木非甘是木可雕送給他的禮物,木非甘是他的人,別人想染指也需要經過他的同意,哪怕那個人是木非甘的親人!
敲門聲打斷駱無繼續思考,秘書厲辛面帶得體微笑,“總裁,有人找您。”
“是誰?”駱無轉過身,看著自己這位漂亮能幹的秘書,厲辛微微一笑,“他說他姓木。”
“讓他進來。”駱無坐在老闆椅上,背對門而坐,故而木濤進來首先便看到高高的椅背,和一把如天山雪水浸滿寒意的聲音,“不知伯父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老闆椅緩緩轉過來,駱無一臉溫和笑意,謙和有禮,差點讓木濤錯以為剛才說話的不是駱無,木濤淡然一笑,“賢侄有禮。”
駱無也不起身,抬手示意木濤坐,不想跟木濤打太極,駱無直接丟擲了話頭,“不知伯父找我什麼事,小木等著我回家,伯父有事不妨直說。”
“小木?”木濤先是一驚,接著問道,“哪個小木?”
“木非甘。”駱無淡淡吐出這三個字,便聽到木濤拍了一下大腿,一臉沉痛道,“小木竟在你那裡?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木丟了好長時間了,家裡人都急瘋了,在賢侄那裡就好,讓我領他回家吧,家裡老人也擔心他呢。”
若不是知道木濤不待見木非甘,駱無倒也相信了,這演技,嘖嘖嘖,駱無暗自咋舌,面上卻八風不動,笑道,“伯父說的哪裡話,小木是別人送我的禮物,即是禮物,不管是不是小木,小木現在是屬於我的所有物,雖然他冠著個木姓,與木家有什麼關係?如果伯父執著於他的姓氏,我讓他改了就是,”微微一頓,看著木濤黑沉沉的臉,笑得更開,“那就跟著我姓駱吧,這樣就與木家沒什麼關係了。”
“這……”木濤心裡一沉,被駱無打上標號的東西,不管是人是物,到了到了駱無手裡,除非駱無放水,否則絕不可能從駱無手裡搶到人。
駱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木非甘是我的人,關係走不通,想要人是吧,咱們各憑本事!
抬腕看了眼時間,駱無起身,端茶送客,“伯父,我下班了,咱們邊走邊說。”
木濤也只得起身,關於木非甘的事隻字未提,反而是駱無,主動說起話來,“聽說伯父前幾天剛剛獲得醫學界研究院士稱號,恭喜伯父,不知道伯父下面朝哪個領域研究,聽可雕說您可是全才,對人體器官很有研究,尤其是對人腦,聽可雕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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