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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進客房,還是疼,只是疼得比以前輕,木有寒說如果我上學,他會在學校裡等著我。
我害怕的想哭哭不出來,只能順著他的話點頭,木有寒一邊幫我擦眼淚一邊哄我,他說,其實他是喜歡我的……
兩個月前,木可雕突然大發雷霆,不惜與家裡鬧僵硬是把一直養在外面的弟弟接回了家,拜託他在博知學院弄到了一個旁聽名額,不到一個月,木可雕就出國了。
駱無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憤怒,心疼,五味雜陳,駱無看得飛快,不知不覺翻到了近幾天,看到昨天的日記,駱無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有個人說是我表哥,可是他的名字取得那麼有陰謀,還想騙我,李尚李上,不就是木嗎,再怎麼算也是堂哥,果然是,他說他叫木有寒。
雖然他對我很好,可是面對他的時候總是莫名的害怕,反抗不了他,我決定明天不理他。
木有寒!駱無登時坐不住了,抬腕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希望不要發生什麼事,為了以防萬一,駱無給石子琛打了個電話,駱無第一次早退,開車迅速往博知學院趕。
食髓知味說的就是木有寒這一類人,自從與白醫生嚐了禁忌,便一發不可收拾脫軌而行,無論嘗試什麼樣的男子,總不如木非甘美味。
木有寒把兩月以來的慾望全數發洩在木非甘身上,木非甘幾次暈過去醒過來,眼神空洞,喉嚨嘶啞,說不出一句話,發不出一點聲音,渾身上下痛到麻木。
微微睜眼,身上的人還在瘋狂抽動,不知疲倦,不知節制,見他醒過來,木有寒用力頂動幾下,只換得木非甘痙攣似的弓身顫動。
木有寒吻著木非甘的唇,糾纏吮吸,喃喃道,“我知道堂哥不會饒了我,這次是最後一次,別怪我狠,實在是你太誘人,讓人難以自制。”
木非甘朦朦朧朧聽著,聽得不甚清明,只是身上人動作溫柔,深吻綿長,一點點的好便讓木非甘慶幸萬分,迷迷糊糊,內心深處彷彿有個人般深深嘆息了一聲,瞬間沉入無盡的黑暗。
木有寒輕輕吻著木非甘,吻著吻著滾下兩行淚水,哭嚥著說,“對不起小木,是我太執著,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如果有來生,哥哥一定不會再欺負你,對不起。”
說著摘下脖子裡的墨綠色玉戒,戴到木非甘脖子上,從床頭摸了一把刀,割破左手腕滴在玉戒之上,玉戒染了血色,妖綠嫣紅,詭秘莫測,做完這些,木有寒扔下刀子倉皇逃跑。
走的時候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也沒有,木有寒知道,他傷他太深,或許這一次便是木非甘的催命符。
稍作調查,駱無很快找到了木有寒住的宿舍,木有寒已經不知所蹤,不大的床上,赤身裸體躺著一人,體無完膚,滿身青紫掐痕,積血淤青,臉白如紙,呼吸微弱,好像死去一般,駱無伸手想叫醒木非甘,伸到跟前卻不敢碰,一碰,就會疼醒吧。
“駱……無……”一聲沙啞低弱的聲音從木非甘喉嚨裡溢位,唇角開裂,唇上血跡斑斑。
心從來沒有比現在更痛過,駱無渾身忍不住輕輕顫抖,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哭出聲,眼眶卻紅了,淚水不可抑制的往外淌,怎麼抹也抹不乾淨。
直到石子琛趕來,撥了急救電話,等著的時間裡先做了簡單處理。
渾渾噩噩,駱無不知道怎麼到了醫院,木非甘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雪,呼吸微弱,若不是床頭儀器上顯示著心臟跳動,駱無以為這是一個死人了。
石子琛走進來,推了駱無一把,“死不了,你去休息一下。”
過了很久,駱無才漸漸回神,抹了一把臉。
縱然駱無涼薄無情,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卻也被這種場面震驚住,這會兒回過神,駱無心裡恢復了平靜,靜靜望著木非甘,不願意再多說一句話。
連著三日,駱無衣不解帶守在木非甘床邊,工作也全搬到了醫院,工作時心無旁騖,閒下來時望著木非甘,駱無總是忐忑不安,擔心木非甘從此長睡不起。
石子琛可謂使盡奇藥怪招,中醫針灸之術,藥浴療法都試過了,石子琛也無法了,“醒不醒得過來,看他自己想不想活了。”
不堪的過去,痛苦的記憶,不能自已的命運,破碎零落,寄人籬下,怎麼看都是苦命人。
這樣的生活,小木你還想活嗎?駱無怔怔望著木非甘,突然害怕起來,倘若小木真的不想活了,怎麼辦,怎麼向木可雕交代?
小劇場:
小木:(叉腰)好啊,你個小賊,偷看我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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