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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滿臉額角劃下黑線。趕快在獨唱演員入場之前遁吧。也正有此意的北堂曉立刻抓著帽子跑了，居然還能看到追著跑的胖墩墩的皮恩諾小姑娘。她們那粗嘎的尖叫聲實在說不上動聽，沖天的氣勢完全不亞於香港本土歌迷，想必北堂曉會有一場苦戰。

“自求多福吧。”James擦汗。

風滿冷哼，“被生吞活剝了更好。”

“噗～～～”鳳記冰冒出水平，吐出一口水。“咳……”

“你閉氣時間還挺長。以前練過歌嗎？以後可以唱歌試試，不會唱也不要緊。”在凌一秀的指導下，他慢慢會遊了。“……換氣時別被水嗆到。”

鳳記冰重新紮入水中。

“明天你只要在水下露幾個鏡頭就好了。其他的我會用替身。”凌一秀最後還是決定用熟諳水性的替身在水下演動作戲。

鳳記冰冒上來，這次方向沒找準，差點撞上凌一秀的身體。“你說什麼？”

凌一秀托住他的腰，離得有些近。看到少年溼溼的頭髮蕩在眉宇間，面板光滑白皙。哪怕看慣俊男美女的他也不住讚歎了一句，“真是漂亮的小東西。”

“什麼。”頭髮溼漉漉的貼在腦門有些不舒服，滴下的水總是讓眼睜難受得睜不開，鳳記冰捋起劉海眨了眨眼。

被這動作煞到……凌一秀借用浮力很容易地託過他的身子，在他的溼潤的唇瓣上烙下一吻，輕如鴻毛。

鳳記冰怔了怔，臉驀得通紅。“你幹什麼！”

“嘉獎。”凌一秀笑著由衷稱讚，“小鬼，身材不錯。”

“同性。戀就是這麼……這麼……”

“這麼讓人有犯罪衝動。”凌一秀大掌滑過他的腰線，掐了一把挺俏的臀部。

“啊……”鳳記冰掙扎著往後倒入水中，擊起水花。嚥了幾口池水後，再次遠離凌一秀浮上來喘氣，凌一秀不是來教他是來害他的。

“我都說小心嗆水了……”凌一秀撩起齊肩的頭髮，跳上岸。水溼答答地順著肌理緩緩往下流，相當秀色可餐。如果有他的影迷在，流的口水一定沒過這池水了。雖然穿著衣服看上去勁瘦的凌一秀，光裸身子也有結實的六塊腹肌。

鳳記冰在水下摸了摸腹部，那裡什麼都沒有。

“好了。我去看看明天要拍的片場，回來的時候希望看到你已脫離旱鴨子隊伍。”

“我已經會遊了……”少年的嘴唇擱在水平線。

凌一秀拿起毛巾邊擦頭髮，瞟了眼池中浮立的男孩子，“游泳教練還挺容易當的。”

駕車出去在海岸邊邊兜了一圈。皮恩諾的黃昏來得很快，蒼穹帶著舊黃色，海天一色的水平線與坡上的馬路平行，一直延伸沒有邊際。這個城市的風景與海景都很不錯。

沙灘上有人在抓蟹捉蝦，凌一秀將車停在路邊上往沙灘上走，任海水溼了褲管。

有一個戴著遮陽帽的矮個子婦人見狀，過來對他半英不洋地指划著。一秀辛苦地聽了會兒，最終面露微笑地搖手往回走。難道以為他是來海里自殺的？

海面風平浪靜，不遠處的港灣有輪船和皮艇泊著。凌一秀租了皮艇，開到離淺水灘不遠處，投入能見度圓盤，測試了海水的清澈度。

如果海水混濁，也是不能進行拍攝的。結果很滿意，海水能見度很高。

凌一秀回到泳池館時，鳳記冰已經遊得很熟練了，完全已看不出是生手。“再遊二十圈！明天要穿衣服入水，比這困難！”某人邪惡一笑，再度發難。

結果第二天下雨，沒法出海。凌一秀說也好。記冰剛學會游泳，就怕他不敢一下子扎到大海里。又叫他一圈圈練習，雖然已經遊得相當不錯了。

北堂曉昨日被逼得落荒而逃，今日也無處可去。

見鳳記冰游泳玩心大起，將硬幣一把把扔到泳池裡，叫他游到池底去找。一開始鳳記冰還能一口氣找到七八個奮力扔還北堂曉，接著找到三四個浮上來喘口氣，到最後累得不會動了。

“體力有待加強。”北堂曉最後下結論，又瞟了眼水中隱約青嫩的身子骨，“還有待發育。”

鳳記冰眼睛氣紅。

但風滿樓很快幫他報了仇，他從背後伸手把北堂曉也推下了水：“你倆的幾個動作戲，在水裡練練吧。”

第三日天氣尤其好，聽收音機報導今後三天都不會下雨了。劇組就租了一艘船入海，為了安全起見，設在了離海岸不遠的海域。

“好久沒用，都忘記怎麼開了。”雖然這麼說的凌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