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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明亮起來。正在熟睡中的天越臣恍恍惚惚的覺得有些刺眼,便是睜開了雙眸。覺得太陽穴處有些突突跳的有些疼痛,他想抬起手來揉揉,卻發現自己被人禁錮著不能動彈。猛然的一驚,神智立即清醒了不少。他睜著眸子,發現映入自己眼簾的是結實的胸膛。再往上看去,果不其然,慕蒼曉正睡在他的身旁,還緊緊摟著他。趕緊的掙扎著就是推開了慕蒼曉,他坐起身來,發現自己的衣衫是敞開著的。慕蒼曉被他這麼一推便是醒了過來,看到他一臉慌張的神情,仍舊是慵懶的躺在床上,“慌張什麼?我要是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你還會沒感覺?”聽到這番話,天越臣就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猛然的轉過臉來,望著慕蒼曉。只見慕蒼曉起身來,修長漂亮的手就是伸了過來,“我看看你燒退了沒有。”或許是因為大病初癒,天越臣腦袋裡還是一團漿糊。見到慕蒼曉伸手過來,他也忘了要躲。被慕蒼曉摸了一把額頭之後,聽慕蒼曉那猶如金玉相擊一般的嗓音說,“好像燒退了不少。”隨後慕蒼曉又從一旁的四方小桌上端起藥來,自己先抿了一口,“還有些溫的,不燙口,快點喝下。”說罷,就是將藥碗給送到了天越臣的眼前。雖然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還是乖乖的接過了慕蒼曉手中的碗,抿了一口。慕蒼曉倒是少見他這麼乖巧的樣子,當然昨日那昏迷時候的不算。這樣靜靜的看著倒也是賞心悅目,只是見他抿了一口藥之後蹙起秀氣的眉尖,又是有些亂了步調。“這藥是不是太苦了?我倒杯水讓你緩緩。”說罷,見到他一臉驚疑的神情,慕蒼曉才又覺得自己是如何的不爭氣。可即便如此,慕蒼曉還是從床上走了下來,替天越臣倒了一杯水。慕蒼曉嚐了一口,覺得這溫度適宜,就將杯子遞給了天越臣,“來。”還驚疑未定的天越臣猶豫了一會,才從慕蒼曉的手中接過了杯子。他發現,慕蒼曉所有的一舉一動,他都琢磨不透。不知道這個慕蒼曉又準備耍什麼把戲,天越臣時時刻刻都是警惕著。只是,慕蒼曉並不如他所想的那樣,準備作出什麼事情來。慕蒼曉見天越臣的臉色的確是好了許多,不像是昨日那般的煞白,看得讓人心驚,估摸著應該是好了許多。被他這麼直直的盯著,讓天越臣全身都覺得不舒服。而慕蒼曉完全就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就這麼光著上身站著,凌厲的目光盯著他,讓他想要忽視都沒有辦法。天越臣正想著要用什麼法子將慕蒼曉趕出去,但是他也知道,這慕蒼曉向來陰晴不定,若是直白的想要將他趕出去,指不定會起到反效果。正在他苦惱的時候,門外的護兵突然大嗓門的道,“當家的,顧副官回來了,在廳內候著呢。”這一聲音倒是打破了沉寂得讓人覺得窒息的氣氛,慕蒼曉只是又盯了天越臣幾秒,才回應那護兵,“好,我知道了。”話音一落,慕蒼曉才整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衫,半句話也沒有再對天越臣說,轉身走出了房間。天越臣這才鬆了一口氣。想那護兵來通報的倒是及時,他正愁著要怎麼讓慕蒼曉離開。看著手裡的杯子,天越臣便又是想到了方才慕蒼曉那般模樣。慕蒼曉向來都是陰晴不定,有時會作出一些讓他難以理解的事情來。只是他不知道,昨晚慕蒼曉到底是怎麼到他的房間來的,且他竟然一點知覺都沒有。莫不是正如方才慕蒼曉所說,昨晚他的確燒得厲害麼?換下了身上的衣衫,天越臣隨手從衣櫃裡拿出了一件長衫,整理了一番便是出了房間。門外的護兵見到天越臣從房裡出來,就是喊了一聲,“管事的早!”這嗓門大得很,倒是將天越臣唬了一下。“早,”天越臣自然也是禮貌的回了一句,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對了,昨晚當家的什麼時候到的我房裡?我怎麼不知曉?”這護兵就是昨晚去喊大夫煎藥然後送藥進去被慕蒼曉趕出來的那個護兵,聽到天越臣這麼一問,便是回答,“管事的不知道,昨晚你燒得厲害,當家的還讓屬下的趕緊的將附近的大夫請過來。”“大夫說兩時辰要喝一服藥,當家的怕你半夜病又加重了,便是不讓那大夫走了,剛剛我才讓那大夫回去。當家的也一晚沒睡了。”“是麼。”天越臣有些驚訝,沒有再多問下去。本來以為那慕蒼曉潛入他的房間便是圖謀不軌,看來這般還是他誤會了。他沒有想到,慕蒼曉竟然會一夜沒睡照顧了他一晚上。看來他醒來的時候,慕蒼曉應該是剛睡下不久。雖然他對慕蒼曉的確是沒有多大的好感,但是畢竟受恩於慕蒼曉,他的確應該好好道謝才是。只是方才聽是什麼副官找他,說不定是在談什麼事,自己也不好現在去正廳裡,便是覺得再找個時間好好道謝。“周伯。”在路上遇到了周伯,天越臣喚了一聲。周伯仍舊是那樣面無表情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原來是管事的。聽聞昨夜管事的高燒不起,現在好些了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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