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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蒼曉讓他將東西放下之後,便是揮手示意他出去。護兵自然也是個識趣的人,哪裡會在這裡久留,轉身走出病房,順帶關上了房門。
“你傷口沒好,要吃些清淡的東西,趁著這粥還熱著,趕緊吃了。”慕蒼曉端出了一碗粥,送到天越臣的眼前。
天越臣似乎一怔,問道,“你方才不是道,有些飯菜,雖然涼了,但還是可以吃的麼?”
慕蒼曉並沒有預料到天越臣竟然會問這個,便是輕輕一笑,這一次笑意並沒有到達眼底,“怎麼,玩笑話你倒也是當真了。”
天越臣懶得和他多做糾纏,更何況,他的確是有些餓了,他也沒有必要因為慕蒼曉和自己過不去。所以他並沒有理會慕蒼曉的話語,徑自的就是要接過慕蒼曉手中的碗。
只是一抬手,肩上的槍傷一扯,讓他蹙起了眉尖。
慕蒼曉見狀,猛然的坐在病床上,對著他說,“你肩上有傷,行動多有不便,還是讓我餵你罷。”
天越臣怎麼可能願意,但肩上的傷的確是讓他多有不便,無奈之下只好應了慕蒼曉的提議。
這一刻倒是平靜得多,慕蒼曉也沒有多做出其他舉動,要不然天越臣也不可能乖乖配合。
☆、第二十話
在那之後慕蒼曉也不知道是不是長了教訓,並未再作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天越臣雖然一直保持著對慕蒼曉的高度警惕,但也因為慕蒼曉沒有再作出那般舉動而鬆了一口氣。
只是,每晚每晚,慕蒼曉都會在病房裡,這讓天越臣睡也不敢睡得太沉,或許可以說,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睡著。唯獨只有白天慕蒼曉不在時,他才敢好好的睡上一覺。
說他倒也算是幸運的。這般折騰之後,傷口竟然沒有發炎。要不然,又是一陣的折磨,說不定還會因此丟了小命。
這也算是大難不死了。不過,那天這樣被慕蒼曉鬧騰,天越臣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更暢快一些。所幸的是,慕蒼曉倒是收斂了一些。
“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自從那晚過後,這從德國留學回來的中國醫生竟是開始負責起天越臣每日的換藥。
“嗯,謝謝陳醫生。”天越臣微微頷了頷首,恰巧這時候慕蒼曉將病房門推開,習慣性的轉過臉去看,發現是慕蒼曉之後,他才又回過頭來。
陳醫生當然知道慕蒼曉是什麼人,他推了推自己的圓框眼鏡,將手中的鋼筆收在自己白袍胸前的口袋裡,朝慕蒼曉點了點頭之後才轉身出了病房。
慕蒼曉待陳醫生出去就將病房門給關上,邁步走到病床旁,一點都不客氣的就是坐在了天越臣的旁邊,“我今天也沒有惹到你吧?怎麼還是這般樣子?”
“你多想了吧。”天越臣美目流轉,又是將視線放在慕蒼曉的身上。
慕蒼曉輕輕一笑,“是不是我多想,我可不知道。”隨後他突然的就是要掀開被褥,“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吧?讓我看看。”
“我說你又想鬧什麼?”天越臣警惕的抓著被子,怎麼也不願意讓慕蒼曉掀開。這慕蒼曉三天病好兩天病發,他哪裡能不時時刻刻戒備著?
“我哪裡敢?”慕蒼曉訕訕一笑,倒還真有幾分逼真,若不是天越臣知曉他本性,都要給他騙了去,“我不就是想看看你傷口好得怎麼樣了麼?”
“全是繃帶,你能看到什麼?”天越臣哪裡會相信這慕蒼曉的話,這天底下還有什麼慕蒼曉不敢的事情?說什麼都不願讓慕蒼曉看。僵持了好幾分鐘未果,慕蒼曉好似也放棄了。
“你怎麼天天都有空?隔三差五的在這裡晃悠。”天越臣秀眉微蹙,慕蒼曉一聽,細眉微微一挑,“嫌我煩了?還要說我多想,你這不是不待見我,想要逐客了麼。”
天越臣就是覺得煩了,只是奈何又不敢說,怕這個慕蒼曉等會發起瘋來,哪裡還管得這光天化日,在醫院裡的?所以他又是道,“我只是問問,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法。”
慕蒼曉似乎也不想再和他糾纏在這個話題上,轉了個話題說,“剛才我聽了醫生說,你過段時日就能出院了。”
“嗯。”天越臣神色倒是恢復平常的應了一聲,又是繼續說道,“對了,說到這事我還想問問你。”
“什麼?”慕蒼曉問。
只聽天越臣說,“我這些日子不在府裡,那些帳上的事兒擱置很久了,我一直想問問你。就怕因為我將這府上的事務給耽擱了。”
“我還以為你擔心的是什麼事兒,你接的本就是周伯之前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