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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慕府來的時候,天越臣是孑然一身的,其實說起來也沒有什麼行李可以收拾。“堂兄,你是什麼時候到的這裡?”天越臣趕忙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勉強扯了扯自己的唇角,問著天錦墨。天錦墨淡然的回道,“前天晚上到的。為了打聽你在哪裡,花了些時間。”天越臣自小就不知道要怎麼和天錦墨聊天,總是莫名的覺得這個堂兄給人一種距離感,怎麼也接近不了。所以他也只是說了幾句寒暄的話,又將當時父親暴斃之後發生的事情提及了一些。當然,自己被抓了被慕蒼曉買下來的這件事,他一字都沒說。“堂兄,跟你回上海這件事,讓我再考慮考慮。”說實話,他自己的確也覺得很迷茫,若是跟著天錦墨回去,他能夠在一間學校任職教書先生,明明就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但不知怎麼的,竟是萬分猶豫起來。天錦墨瞥了他一眼,眯了眯雙眸,也沒有多說什麼,“好,反正我也有的是時間等你考慮。”隨後從自己懷中拿出了一支鋼筆,將自己的住址寫在一張紙上,遞給了天越臣,“我住在這裡,你考慮清楚後,收拾行李就到這裡來找我。”天錦墨也沒打算將天越臣逼得太緊,況且他也不認為,能夠這麼輕輕鬆鬆的就將天越臣帶走。雖然天越臣並沒有提及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在慕蒼曉這裡任職管事,但是隻要稍稍的打聽一下,什麼都很明瞭的擺在眼前了。既然天越臣不說,他也沒打算點破。將地址留給天越臣了之後,天錦墨也沒在慕府裡多做逗留。別說是看到這個慕蒼曉,光是聽到打聽來的訊息,他就知道他看這慕蒼曉不順眼。天越臣送天錦墨到了慕府門口,見天錦墨離開之後,才又折返回來。抓住了個護兵,天越臣就問道,“你們當家的去了哪裡?”“當家的方才讓人去收拾管事你的行李,興許在管事的房裡罷。”護兵其實也不太清楚慕蒼曉這時候在什麼地方,不太確定的回答。天越臣聽了微微頷首,就回到自己的房裡,看看慕蒼曉是否真的在。果真如那護兵所言,這慕蒼曉的的確確在他的房裡,甚至還真的讓人收拾行李。慕蒼曉回過臉去看到是天越臣,還是一副笑意盈盈的神情,“越臣,興許你還得等一會,這行李收拾好了,你拿著就可以走了。”那笑意分明就沒有達到眼底,但是天越臣就是琢磨不清這慕蒼曉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心思。心裡空落落難受的很,天越臣看著慕蒼曉這模樣一下子就來氣了,“慕蒼曉,你這又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慕蒼曉淡淡的笑著,語氣也不太和善了起來,“我能賣什麼藥,你想走,我便讓你走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這麼想的麼?如今遂了你的願,怎麼反倒而還怪起我來了?”“我要走還是不走,是你慕蒼曉說了算的?”天越臣惱怒的回道。這慕蒼曉向來都是這樣,也不問別人怎麼想的,自己想做什麼就是做了。“若是我說了算有用的話,我也不必如此。”慕蒼曉明顯心情也不太好,竟是和天越臣槓上了。本來在屋子裡收拾天越臣行李的聽差們看到這情況,紛紛識趣的趕緊從這房裡退了出去,順帶還將房門給關上了。天越臣自然注意到這個情況,不免覺得有些尷尬起來。可慕蒼曉卻還是繼續說道,“你那堂兄對你可關懷備至,你願意任職教書先生便讓你去,可不會像我一樣。”他就是想要牢牢的將天越臣綁在身邊了又如何。那天錦墨也未必是單純的是因為他父親讓他來將天越臣帶回去,他看著天越臣的眼神,就和以前的自己並沒有什麼兩樣。“你說的這什麼話?他是我堂兄。”天越臣這下才明白,這慕蒼曉分明是吃了個無聊的飛醋,氣得也不知要說什麼好。“對,他是你堂兄。可他腦子裡想什麼你知道?指不定,他也想這樣將你全身上下都摸個遍。”說著,慕蒼曉就將天越臣壓在了床上,探入天越臣的衣衫裡,摸著那順滑的肌膚。天越臣又惱又氣,抬起手來就狠狠的賞了慕蒼曉一個耳光,隨後將慕蒼曉給推開來,“我心裡就是想走,想著永遠都不要見到你慕蒼曉!”隨後他拿出幾件衣衫就往木箱子裡塞,“用不著勞煩你慕蒼曉替我收拾,明早我就走!”話音不過剛落,卻是聽到耳旁響起摔門的聲音。天越臣轉過臉去看,慕蒼曉已經不在房裡了。
☆、第三十八話
天越臣被氣得不輕,真的就是拿了幾件衣衫收拾進了木箱子,就放在了一邊。連書房都不願意去了,自己一個人悶在房裡。
因為被慕蒼曉折騰了一晚上,又加上高燒還沒完全退下,所以他今日一直都非常疲憊的。自己一個人待在房裡也沒什麼人來打擾,不知不覺便是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很冗長的夢,猛然的醒過來之後,什麼也沒記得。再轉過頭去看外邊的天色,竟然已經大亮。
天越臣心裡一驚,起身洗漱了一番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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