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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笑,不敢看燕黎明。
燕黎明的手緊抓住檯布,忍得好辛苦才沒有抬起來去摸那個板寸頭。他有點不解,平生第一次聽見別人飢餓的腸鳴聲自己會感到有點心疼。
“叫幾個菜跟你徐哥去隔壁小間吃。”燕黎明低聲吩咐溫青。“別喝酒。”
“不用麻煩燕老闆。”徐遠航抬起頭,臉依然紅著。“我只是把車還回來,順便給溫青醫藥費。”
“吃完飯再說。”燕黎明氣勢逼人,不為所動。
“哈哈哈哈!”徐遠航和溫青出去以後又過了半分鐘,屋裡的其他人忽然開始大聲狂笑。
“你是骨頭癢了吧看上這傢伙。”市政法委書記的兒子楊志雲笑得打跌抹淚兒。“他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他,比標槍都直,性子比野馬駒子還烈,你是純找死啊!”
“標槍的柔韌度最適合彎曲吧?”燕黎明喝了口茶鎮定地說。“野馬駒子馴起來才夠勁。”
“我跟你打賭燕總,一個月為限。你要是能讓徐遠航這小子心甘情願地躺下任你幹上一回,我把我老爺子壓箱底的那隻玉獅子偷出來給你。”
“沒問題,等著老爺子扒你的皮吧。”
“嗨要是不成呢?”
“樓下寶馬歸你了。”燕黎明晃了晃鑰匙。
“一言為定!”
溫青體貼地為徐遠航要了海鮮炒飯、叉燒牛腱和蓴菜湯,支著頭看他狼吞虎嚥。
“你想說什麼?”徐遠航頭也不抬地問。
“你媽媽的病不能根治,但我有把握緩解。”
“謝謝你,等有時間我去定製一面錦旗。”
兩個人相視微笑不語。
徐遠航接著低頭扒飯,並不知道自己屁股這塊兒未經開墾的處女地一個月內將升值為一個明代玉獅子或一輛豪華寶馬車。
燕黎明心裡很清楚楊志雲這個人精心裡打的什麼小算盤:他爹的那個玉獅子自己是萬萬不敢要,可如果自己輸了,寶馬車他能開起來就走。他那個假正經的爹看上去油鹽不進,有這麼個透亮兒子,還不是照樣財源廣進。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的擔保公司用到這父子倆的地方多了去,就是賭贏了也不能說贏,寶馬車得讓他舒舒服服地開走。
這能算是一種新興的安全的行受賄方式嗎?燕黎明想到這裡,雲淡風輕地笑了。
不小心成了腐敗媒介的徐遠航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吃飽喝足等了好一會兒,看到燕黎明高高興興地走進來。
“洗個澡去吧,咱們邊泡邊聊。”
“謝謝燕老闆,我車也還了飯也吃了,不能再麻煩您。”徐遠航不大會說客套話,搜腸刮肚怪費勁的。“溫青能上門去給我媽針灸我太感謝了,費用我不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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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不給隨你。”燕黎明看上去有點不高興。“洗個澡而已,來都來了。跟我在一起沒什麼可丟人的,我是正派生意人。”
他遞給徐遠航一張名片:和信擔保有限公司 燕黎明。
徐遠航突然很想笑:局裡以前打掉的一個黑社會性質團伙還叫向陽集團呢。
“徐哥你是怕我們找小姐吧?”溫青在一邊察言觀色,突然俏皮地插了一句。“就咱們仨。我給你按按,保準特舒服。”
溫青這麼一說徐遠航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再拒絕就顯得矯情。三個人進了隔壁一家洗浴中心,在更衣室裡剛脫了鞋,徐遠航發現燕黎明直盯著自己的腳看。
“早上穿的時候還沒有呢。”他滿不在乎地動了動自己露出來的腳趾頭。“我媽說我腳趾頭上有牙。”
“哦。”燕黎明和溫青對視了一眼,溫青使勁憋住笑。
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徐遠航發現燕黎明又開始盯著自己看。
“又怎麼啦?”他心裡有點嘀咕。
“你媽媽有沒有說過你屁股上也有牙?”燕黎明走過來,把食指嚴肅地插進徐遠航內褲上的一個小洞裡,用力戳了一下。
手感真不錯。
“嘿嘿。”徐遠航撓撓頭,迅速地脫掉扔進衣櫥。“值班的時候抽菸燙的。”
燕黎明低著頭尋思了一會兒,突然轉過身向裡面的雅間走去。他如願看光了對方,卻沒有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發 情。
看到那個結實挺 翹的屁股和前面鼓鼓囊囊的一團包裹在一條劣質還破洞的內褲裡,讓他有點心疼。
一個晚上居然心疼了兩次,燕黎明對自己的狀態很不滿意。
週末從公園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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