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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這樣的自己感到無比絕望。
燕黎明腿疼,堅持到家趕緊放了一缸熱水躺進去泡著,不知不覺睏意就上來了。突然聽見門鈴響,他扯了一條浴巾圍在腰上出去開門。
徐警官以一種怪異的扭曲姿勢站在門口,表情極其嚴肅,臉色卻可疑的緋紅著。他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怎麼啦遠航,憋著尿吶?快進來。”燕黎明伸手去拉他的胳膊,沒想到從他身後抻出一把花花綠綠的東西。
“給你。”徐遠航把花朝燕黎明的懷裡一杵,說話有點夠不上氣。“我在勝利廣場偷的。”
燕黎明當時就傻了眼,趕緊把徐遠航拉進來鎖上門。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他看到自己手裡淡紫色的小花朵在燈光下如徐隊一樣羞澀彆扭地微垂著頭。
“徐遠航!”他叫了一聲,輕輕把人推到牆上。他一隻手支在徐遠航的頭側,另一隻手拿著花束在他的下巴上反覆地摩挲。
“雛菊,這是雛菊啊徐隊!”
徐遠航覺得燕黎明好像要哭了。
“我知道你是男的,送這個不好。可挖樹根目標太大了……”徐遠航被蹭的鼻子發癢,使勁忍著才沒有打噴嚏。
燕黎明臉上的表情太過複雜,介乎極度難過與極度歡愉之間。他的手滑下來伸進徐遠航的褲子,在他的臀 縫裡用指甲輕輕來回刮 搔。
“大晚上的你一臉春色地跑來敲門,獻給我一束雛菊。徐隊,你他媽的到底知不知道其中的含義啊徐隊!”
50徐遠航覺得燕黎明的反應有些過激,超出了他的想象。
“什麼含義……”他疑惑地問道,終於忍不住打出一個大大的噴嚏。燕黎明扯下浴巾給他擦了擦鼻子,順手扔到了他的頭上,轉身向浴室走去。
徐遠航把浴巾拽下來圍在脖子上,看到燕黎明一 絲 不 掛的在前面晃,細腰窄臀無比誘人。他無限感慨地搖搖頭,舉起右手做手槍狀,一跳一跳地對著燕黎明微微顫動的臀部肌肉各種角度射擊,想著他肯定是生氣了。
“我把你當媳婦兒咋了?”他瞄準某個隱秘的部位一個點射。“你以後得多享福啊。”
浴缸裡的水有些涼,燕黎明拔了塞子,揪下一朵小雛菊塞到嘴裡恨恨地嚼著,把剩下的花插在漱口杯裡。他扭開淋浴一聲不吭地站在下面,水汽蒸騰中神色看上去有些賭氣囔囔的。
“哎,到底是什麼意思嘛?你不說我可就走了。”徐遠航訕訕地靠在門口問道。燕黎明沒理他,關掉噴頭拿過一瓶浴液。
“讓我來!“徐遠航興奮地甩掉鞋子,幾下扒光了自己衝進了浴室。他奪過瓶子,把浴液擠在手上揉開,從燕黎明的脖子開始由上至下均勻塗抹。
抓泥鰍,這是他最喜歡的兩人之間的性 愛遊戲。
十五歲就失去父親的男孩子,面對多病的母親和襁褓中的妹妹,成長過程中有一大段屬於少年特有的頑皮活潑被生活的艱辛強行封印,直到遇到了燕黎明。儘管已不再年少,徐遠航卻從此找到了一個縱容自己肆意釋放這部分天性的人。他的手停留在燕黎明的胸前,兩個大拇指不住在乳 頭上打圈,看著它們變硬,挺立。他抬眼看著燕黎明笑,燕黎明一隻手捂住臉,不敢對視徐遠航專注渴望的眼神。
每次這個混蛋玩兒他所謂的捉泥鰍,對燕黎明來說都是一種酷刑。他要用一半的控制力讓自己不要呻吟,另一半用來制約自己的泥鰍——不讓它鑽洞。
徐遠航的掌心有些粗糙,混合著柔滑的浴液,停留在面板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他的手滑到燕黎明的腰側不住撫摸,叼開他遮蓋眼睛的手指。
“親我。”徐遠航嘟囔。“我要抓了。”
燕黎明終於沒有把持住,喉嚨裡咕嚕一聲,張口堵住了徐遠航的嘴。兩個人激烈地啃咬,唇齒交鋒之間燕黎明感覺到自己的傢伙被一把攥住。滑膩的泥鰍在徐遠航的大手中哧溜哧溜地亂竄,沒幾下就被牢牢逮住,隨著對方的擼 動變成了一隻金槍魚——眼瞅著就要口吐白沫了。
“停!”燕黎明終於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他引導著徐遠航的手指伸進他自己的臀 縫。
“你的這裡,在圈子裡被稱作菊花。”燕黎明抵住他的額頭。“沒被人進去過的,就是一朵雛菊。”
“啊?”徐遠航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起來。
“現在你送了我這麼一大把,你看著辦吧。”
“我,我真不知道。”徐遠航後退了一小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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