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了股票,明天就大跌是不是風險?剛買房不到一年,就被政府定性為違章建築強性拆除是不是風險?本想著到醫院把闌尾給割了,結果把盲腸也給捎帶上了是不是風險?哎,咱就說娶老婆,本想娶個處女,結果到圓房那天一試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老婆是不是處女也就那麼回事了,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後繼有人了吧,結果長到十歲才突然發現長的根本不象你,你說是不是風險?”,他唾沫飛濺的亂侃著,我們被他逗的前仰後俯,不過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兒,不行,呆會兒說啥都得給蝴蝶打一電話,讓他離別的男人遠點兒,別讓他們給趁火打劫了,在與蝴蝶的感情上,我可不想有絲毫的風險。
在王一卓的攛掇下,我下午試探性的拖1玩了一場,王一卓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吃底的,而且還是個女的,一身西裝,耳朵裡彆著耳機,手裡掂一計算器,坐在賭檯的邊兒上一邊計算,一邊還拿一沓路紙畫著什麼。我多少有些反感,不過軍子提前已告訴我,說這是行裡的規矩,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好在下午還算順利,只是由於害怕風險,有些過份謹慎,導致本該多贏卻少贏了許多,好在贏的是雙份,也就彌補了損失。
第二天,我照常抽空打電話問候蝴蝶,剛來那天已撒謊說到外地討一筆款子,所以蝴蝶也沒有多問什麼。下午接著開賭,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放開了許多,也不再在乎旁邊坐一女
的了,起初不太順,輸了七、八十萬,緊接著碰上了好路子,又贏了一百五、六十萬,再後來路子平平,又掉了十多萬,索性收工了,檯面雖然贏的有限,但那可是雙份,如果拖的數再大些,贏的自然會更多一些,不過剛開始這樣玩兒,我提醒自己還是小心為好。
就這樣,又玩了幾天,中間有輸有贏,到了最後一天,玩過最後一場,一算帳,連底帶面兒,我居然贏了四百五、六十萬,這個數幾乎接近我前邊半年多贏的總和,欣喜之餘,自然雄心萬丈,信心倍增。
回來後,我說服蝴蝶,又去看望了她一回,走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她爺爺的病明顯加重,飯量越來越不濟了,有時一天只喝一小碗粥,蝴蝶的臉色也越來越陰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勸解她,哄她開心。好在她的母親和哥哥都沒查出什麼問題,現都已恢復職位開始上班了,不過她父親卻因為貪汙受賄證據確鑿被收審了,在我的勸導下,我和她一同看去看守所裡探望了她的父親,但她父親卻拒絕見到我們,只是讓裡邊的民警給蝴蝶捎出一封信來,蝴蝶只看了幾眼已是泣不成聲,將信撒的粉碎,嘴裡不停唸叨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之類的話,我只能將她擁在懷裡好生安慰一番。我抽空隨蝴蝶去拜訪了她的母親,那是個雖徐娘半老,但風韻尤存的女人,說話間透著精明能幹,但也時不時的露出頹廢的神情,但對家裡的事同樣隻字未提,弄得我反倒將本已想好的勸解的話,卻不知從何說起了。她也住進了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原來那套別墅恐怕是再也還不回來了。
從蘇州回來僅隔十多天,二狗子便又攛掇我到澳門,我也正閒的無聊,便讓二狗子去辦手續,長腿和猴子吵著也要去,我索性把他們四人都帶上,幾天後一行五人再度踏進澳門。這一回王一卓又派了個叫阿陽的新夥計過來招呼我們,問起軍子,他告訴我們說回去結婚了,阿陽滿口的東北味,一米八的個頭,年紀也就二十剛出頭的樣子,說話時眼神犀利,透著精明勁兒,不過他的眼神總讓我覺著不舒服,不象軍子給人的感覺那麼踏實。在銀河酒店安頓下來,已是晚上九點多了,阿陽帶我們到金悅軒吃了頓海鮮,而且還特意要了一瓶法國紅酒,席間頻頻給我敬酒,二狗子一旁起鬨,盛情難卻下不免多喝了幾杯。吃過飯稍稍休息便一同進了貴賓廳,阿陽探過頭低聲問我:“老大準備怎麼玩兒?”,我明白他的意思,本想繼續拖1,但一想上次的收穫,但自信滿滿的伸出兩個手指晃了晃,慢條斯理的回答說:“拖2吧!”,阿陽答應了一聲便去出碼了,我發現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喜悅。
出好碼,阿陽讓我稍等片刻,不多時一個梳著中分的四十上下的矮胖子走了進來,向我笑了笑打了聲招呼,便一屁股坐在賭檯邊。看來是個吃底的,阿陽笑著招呼我可以開始了。第一靴牌,牌路不錯,只是剛來有些生疏,放不開手腳,所以只是小有斬獲。接著第二軒,開牌七個單跳,但出手太慢,把重口押在了第八口上,不贏反輸,接著牌局一片混亂,連折五口,然後輸輸贏贏,一靴牌下來,檯面輸掉一百多萬,我心裡盤算著,一百拖2可就是三百萬呀,不禁手心開始冒汗,好在這樣的情況以前也沒少遇到,稍稍慌亂後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