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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更猛烈的衝擊,林冉被撞得全身像散架似得,疼得哭了出來,“疼。”
在真的疼,他從來沒當過下面的一方,自然不知道作為承受方承擔的有多少。模模糊糊裡,他覺得自己就跟不小心闖進大海的浮萍似得,在那些驚濤駭浪裡隨波逐蕩,然後一不小就被浪翻了一不小心又被另一個浪給翻了。
那聲音繼續問,“現在知道是誰在搞你不?”
林冉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疼,想找一個平穩的地方呆著,可雙手舞了半天都沒找到個感覺平穩的地方。聽到那道聲音再次響起,林冉只能搖頭了,他還記得幾分鍾前那人問了他一句他似乎說錯了,後面這幾分鍾簡直就像在下地獄。
“記住了,是周旭然在幹你。”那到聲音在林冉耳邊輕輕的說道。
那聲音帶著鼻子噴出的熱氣鑽進林冉耳朵裡,讓林冉覺得癢癢的把腦袋往旁邊偏了偏。然後他感覺到的就是嘴巴被人咬著了,還有跟蛇一樣的東西要往他嘴裡闖。
“夠了夠了……”林冉到最後有些泣不成聲,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弄壞了,覺得全身哪裡都疼,都跟撕心裂肺似得。
“現在知道是誰在幹你了沒?”那聲音又問。
林冉眼角帶著淚點頭,“是周旭然。”
“在說一次,是周旭然在幹你。”
林冉緊緊的抓著一樣感覺還算穩當卻帶著脈動的樹幹,開了口,“是周旭然在幹我。”
“幹得你爽不爽?有沒有霍少安幹你爽?”
林冉在這一點上倒是還記得清楚,“都是我幹他。”
後面這一句話不知道怎麼的把那聲音的主人給刺激到了,林冉發現自己為了不受苦老實回答換來的是更痛苦的回應。
最後林冉是在一陣低泣裡睡著的,那人終於不折磨他了,他也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全身都在疼,他現在只想休息一下,太累了。
就這樣,林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慢慢轉醒,然立馬感覺到了某個地方那鑽心的疼。
偏過頭看見睡在他身邊的人,林冉大罵了一句,“周旭然,我操你媽!”
林冉想起身,只是某個地方被牽扯著疼得他不敢亂動。
周旭然被那一聲罵給罵醒了,然後赤裸著身體站了起來,一臉無辜的看向林冉。
林冉盯著周旭然,恨不得把他撕成一片一片的。
“昨晚上是你自己摟著我又親又啃的,勁也挺大的,我喝得有些軟沒推開。”周旭然無辜的說著。
林冉知道自己酒量好,但要限於喝單獨的一種,要兩種以上混合起來他必醉無疑。而且他醉酒之後做過什麼事自己第二天完全不記得,所以這些年他都很少敢讓自己醉過。誰知道,昨晚上那麼一醉就醉出了這麼一事出來。
“老子喝醉了你不知道啊?”林冉破口大罵,本來就啞的嗓子被昨晚那一折騰更啞了,最關鍵的是他不知道嗓子為什麼啞的。
周旭然開始撿地上的衣服褲子,聽林冉這麼一吼就說,“難不成我躺著拿你幹?”
林冉閉嘴了,他記得周旭然是個直的,直的不能再直。從性向到外形到體力上來講,的確不會可能拿他幹。
周旭然見林冉不吭聲了就進了浴室,把澡洗乾淨之後換了身衣服出來問,“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滾你媽的!”林冉現在壓根不想看到這人。
周旭然聽林冉這麼一說,趕緊要滾,“我都沒給公司請假的,得去拿快遞去了。我說,我跟你這什麼了,不會也變得跟你一樣吧?那……”
後面那話周旭然沒機會開口,因為林冉拿著床櫃上的玻璃瓶丟過來了,他躲了出去。
周旭然還記得那花瓶是肖宇留下來的,當屬他每天就愛往裡面插那麼一朵花。肖宇走了,他對花沒什麼感覺,瓶子就空在了那。
林冉等周旭然走了好一會兒,才掀開被子看自己這一身戰績。操他媽的,他就沒感覺到有一塊乾淨的地方,全他媽狗咬的痕跡。
再拿手去試了試某個地方,還在外面林冉就摸到了乾結的乳白色的東西,收回手一看,氣得想殺人。
林冉知道自己被開苞了,還是被他兄弟給開的。發現霍少安出軌的刺激,自己被開苞的刺激這麼一混合,加上宿醉的腦子不清醒,林冉得到了這麼一認知:還好是被自己兄弟開苞的,至少沒便宜給了霍少安那賤人。
林冉還記得霍少安有說過想在上面那話,當時他怕疼沒答應說先做點心理準備。結果做的心理準備全拿去準備給霍少安劈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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