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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娟自己也清楚性向這東西是沒得改的,可林冉誰不喜歡非要喜歡那個賤人的兒子?最關鍵的是,到現在林友庭死了連家產都保不住。
林冉要不是對那賤人的兒子還有點想法,怎麼不去爭一爭?
林冉被他媽罵了一頓什麼都沒說,換了一身衣服去找工作。
當初回國的時候鄒言給他推薦了他以前的事務所,他決定先去看一下,有沒有需要助理的。現在考司法的時間太過於倉促,他還什麼都沒來得及準備,也只能先做助理然後再慢慢複習資料準備第二年再考。
何況他也需要見習機會,畢竟國內和國外的國情有很多不同。
事務所現在的老闆叫雷健,這個林冉一開始就知道。兩個人都是在外面學的法律然後回國的,所以在面試的時候交談起來倒是很愉快。
恰逢雷健的助理回家生孩子去了,林冉也不用再去別的事務所找工作。起始工資並不是很高,不過林冉倒沒怎麼在乎。
他回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一步一步開始,自然是要吃苦的。他不差錢,差的只是閱歷而已。
林冉一邊開始正式上班一邊學習開車,等兩個月之後拿到了駕照就去買了一輛途勝。
上班的某一天雷健來得比較早,看見林冉開的車挑眉,“才發兩個月工資就開始供油錢了?”
林冉摸了摸鼻子笑,十幾萬的車並不是很貴,A市遍地都是。不過雷健自己的車也不是很好,倒讓林冉覺得驚異。
要是他沒記錯,當初鄒言有暗示過這個人後臺很硬。不過這年頭,後臺越硬的人越低調,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林冉的工作就是替雷健找資料,順便擦桌子衝咖啡。不過兩個月林冉就看出來了,雷健喜歡接刑事方面的案件。那種案件一般牽連到的東西比較多,查詢資料也很麻煩。每個國家的法律都不是完全健全,總有些漏洞被有心人鑽了去。律師要做的事情就是,站在他的當事人的角度來維護當事人的利益,然後在這個基礎之上看是找到漏洞還是堵著漏洞的問題。
雷健這人做事有些狠厲鐵血,有點嫉惡如仇的味道。就算是知道這個人後臺很硬,林冉有時候還是很擔心有些沒張眼睛的把人給怎麼樣了。他整天跟在雷健身邊,被誤傷的可能性很大啊!
好在林冉的擔心算得上是白擔心了,至少A市的治安還是很好的。就算有被誰記恨了,幾百米一個交巡警平臺外加治安管理小隊的不定時遊蕩還是把這種可能性降到了最低。
臨到年關的時候,周旭然打電話給林冉說他回A市了。
林冉當時回A市的時候就換了電話號碼,本來誰都沒想告訴的。在猶豫一番之後還是給周旭然發了一條簡訊告訴了一聲。
周旭然這回倒是第一次打這電話,也沒說要林冉跟他出去聚一聚,就是告訴他一聲人回來了。
接著電話的林冉笑著問,“你就不請我出去吃一頓?”
電話裡的周旭然就順著話頭找了一家飯館讓林冉過去,點的是以前他們都愛吃的牛肉煨鍋。
林冉本來是說著玩的,哪知道周旭然是真的請,也只能開著車出了門。
等到了地方,牛肉已經上了桌子。
本來就沒吃晚飯的林冉也沒客氣,上筷子就吃。又叫了兩瓶本地產的啤酒,跟周旭然喝了起來。
等吃飽喝足了,兩個人才開始說話。
最開始說的是周旭然,他看著林冉大吃特吃的樣子問,“你沒吃中午飯?”
林冉點頭,“查資料,急用,就沒來得及吃。”
周旭然這麼聽給他夾了一塊大的牛肉,林冉太餓了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自然而然夾起來就吃。
“怎麼想著回來了?”林冉隨口問道,他記得周旭然上次說他在C市都做了好幾年了。周旭然他爸也死了好兩年,回到A市也沒什麼親戚在。
周旭然喝了一杯啤酒回道,“那邊的工程完了,老闆又準備在開年的時候在這邊包一個工程。”
周旭然說的老闆就是包工頭,跟著那些建築商到處找活兒做。一般就是那種攪水泥,扎鋼籤的工作,雖然很累不過工資不錯,至少比現在的林冉要高出一千多來。
當然,林冉那兩千多隻是保底工資,一個月還是有一些額外補助的。比如一些單純的法律諮詢費和全勤獎之類的。
林冉就一直想不通當初周旭然為什麼不去考個高職混門像樣的技術,就算是成績再差有些技術學校只要交學費他是讓去的。要是放不下他老子,A